“副将咱们要去救将军吗?”面对士兵的问题,副将很快反应过来了。
“救什么救?他周书洛不死,我什么时候能出……”话还未落,一道宛若惊雷般的声音响起。对方的脑门上已经出现了一个血窟窿。身子也缓缓的倒了下去,这一倒下,都将士兵给吓懵了不说,脸上还溅上鲜红的血液。
“副将……”声音有些颤抖的开口喊了一句副将。
对方已经断气,死的不能再死了。
副将的动静也引来了军营里的士兵们的围观,士兵们一下乱成了一团。一个身影从军营外的一处树荫后走了出来,目光中透着狠戾森冷的色泽。
这些士兵见到对方的刹那,立马给跪了下去。
“周将军!”大家惊呼出声,皆是吓得瑟瑟发抖。
“进军营,将军需兵长给本将军带到主营长来。”主将在外,士兵都要听副将的。这是自古以来的军营的规矩。自己临走时将虎符忘在了营帐里,所以刚才才不敢贸然出去,但是现在副将死了,自己再出来就没有多少的问题了。
大家一听,纷纷散开,去抓人去了。
那上百个士兵也匆匆的进了军营,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阿莲手里那危险的玩意已经被周宗给掌控了,周宗抓着阿莲的手往屋子里走,面色凝重,完全不在状态中。
“你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威力为何会这么大,刚我们跟副将的距离差不多有十几米的距离。”十几米的距离,就算是用箭矢去射,都未必能够这么精准的射中对方的脑门。
但是这个捏在手里的小小铁疙瘩,竟然能够直接穿透别人的脑门,这太可怕了。
“木仓啊!”阿莲理所当然的回答。
听得周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何为木仓?”
周宗不知道这个东西,所以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东西还不算好,等我把98k做出来,射程有一百米左右呢?”阿莲的回答让周宗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的可是真的?”周宗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一脸诧异的问道。
“嗯。”阿莲点了点头。
“此事以后对我一个人慢慢说。”周宗打断了阿莲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将一样东西从床下的一个木匣子中掏了出来。
“这是何物?”阿莲好奇的问道。
“虎符。”周宗松了一口气,虎符没有被人偷走,这算是万分庆幸的事情。
不过自己存放的位置足够隐秘,这木匣子是镶嵌在床栏杆中的,位置也只有自己知道,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注意不到。
这一手可握的小小虎符放进去正好合适。
“将军,军需兵长带来了,还有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胡国人。”两个身影被架进营帐里,一个是面如土色的军需兵长,另一个则是一身红衣妖孽至极的东方或。
东方或撇了撇嘴巴,一脸郁闷的模样。
“喂!女人,我已经帮了你,那你是不是也让你们军队里的人放了我?”东方或毫不客气的跟阿莲说到。
“放了他。”阿莲开口说了一句,周宗的眉头深锁。
这两人之间的对话莫名让周宗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你们夏国的待客之道我真是不敢恭维,好歹咱们也算是兄弟友邦。”东方或甩了甩自己的手腕,一脸不满的开口说到。
“那看是对谁,谁让你总是偷偷摸摸的。”阿莲皱眉回答到。
东方或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周书洛,算你命大!”军需兵长知道自己这次必定没有生还的希望,冷嗤一声,开口对周宗说了一句。
周宗的眉头深锁,长剑一出一进的功夫,军需兵长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血痕,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人的本能求生意识让他伸出手试图捂住自己的脖子处的伤口来缓解自己的痛苦。但是丝毫没有任何的作用,对方缓缓的倒下,临死的时候一双眼睛都瞪得滚圆滚圆,不甘的看着周宗。
“谁敢叛军?这便是下场!”周宗对着跟进来的那些其他兵长开口说了一句。
兵长们被吓得不轻,各个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去看周宗。
“将军,是副将让我们不要出兵的,说你自有神通,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只是兵长,拗不过副将啊。”他们苦苦辩解,还直接给周宗下跪了。
周宗的脸色还是好不起来,一脸铁青,“一个胡国王子,为何会出现在我夏国的军营?莫不是细作?”周宗将矛头指向了东方或,东方或听到周宗的话立马挥了挥手。
“我可不是细作,你们能得救不仅要感谢她,还要感谢我好么!我一起埋得炸药。”东方或的眼神对上周宗的眼神,才发现这个男人是真的杀伐果决。完全不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机会,就将对方一剑剐了。
出手之快完全没有让人反应过来,东方或表示内心还是有些小怕怕的。
“是他帮忙的没错。”阿莲点点头,如果不是东方或帮忙,单单靠自己和阿文,估计会延迟许多的时间。
阿莲的话让周宗的表情缓和了许多,对着东方或也没有那么充满敌意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有什么要阿莲帮你的。”周宗是何等的精明,堂堂胡国的王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出手帮人?除非是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