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过是她妈妈的替身，至于你每年花五千万来包养吗！”林步烟伸手指了一下林青媛，又迅速甩手指向云书艺。
    听到包养两个字，云书艺终于是无法保持优雅，直接走到了林步烟的面前理论。
    看到云书艺被自己气得不轻，林步烟心里道歉，嘴上却还是不饶人。
    “这位姑娘，您说话注意些分寸，包养这个词是不是说得太过了些！”说到包养两个字的时候，似乎是她读书的涵养不允许，所以整个人都气到发抖。
    而林步烟却并不打算继续和云书艺纠缠，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到云书艺生气，林天反而当了缩头乌龟，后退两步，不再理会这边的情况。
    见此，林步烟自然是不肯放过他。
    “我问你，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妈妈吗？对得起你死去的妻子吗！”林步烟缓缓向林天逼近，看着林天痛苦的神色，她都有些分不清楚，这人到底是不是在演戏。
    身后的林青媛此时也已经怒气横生，就是因为林步烟的母亲，才害得自己的母亲没有名分，怎么她还问这种问题。
    顾不得傅竹远的阻拦，林青媛推开傅竹远，走到了林步烟的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坐在楼下长椅上的父子两个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提了一口气。
    要不是林步烟拽住了林青媛的手，反手打回去了，他们真的会冲上去，断她一只手。
    “你这只狗也来狂吠！是林天因为聂家的势力选择我妈妈，你凭什么把怒气转移到她的身上！”
    林步烟双眸没有一丝温度，打完林青媛，转回头看向了林天。
    听到林步烟直呼自己的大名，林天猛地站起身，对上了她的眼睛。
    “怎么，你也想打我？”林步烟美眸微眯，浑身散发出的森森寒意，让林天忍不住又后退了一下。
    林步烟步步紧逼，根本不给林天丝毫的退路。
    “贺青兰是病死的，我母亲也是病死的，下一个，是不是就该后面这个女人了。”林步烟语气陡然上扬，听得林天心里发颤。
    看到林步烟的神情，他总觉得好像林步烟知道些什么。
    但是也不可能，那个时候林步烟年纪不大，并没有手机。而且她每天只是呆在聂婉柔的病房里，根本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
    想到这里，林天突然挺直了腰板，不再后退，因为他断定林步烟不可能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
    “当初林青媛诬陷我和我母亲杀害她母亲的时候，你心里早就知道不是这样，你说了吗？”林步烟重提这件事儿，为的就是看看林天的反应。
    果不其然，每次只要一提起贺青兰或者自己的母亲，林天的神色都会有一丝异常。
    或许这件事情埋藏的时间太久，林天自己都不想想起来。
    这样看来，林步烟更加坐实了内心的猜测。
    “贺青兰和我母亲是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吧，好爸爸！”林步烟尾音上扬，因为怒气，又有些微微颤抖，生生地戳中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被打蒙了的林青媛再次过来抓住了林步烟的胳膊，连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妈妈是什么死的？”
    林青媛颤抖着声音带了些许哭腔，一旁的林天张了张嘴，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看着林天的这个反应，林步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而后一把甩开了林青媛。
    看来，真的是被自己猜中了，不光自己的母亲，就连贺青兰都可能死得不明不白。
    “怎么，想起来了？”林步烟步步紧逼，眼看着林天的神色逐渐痛苦起来，她的心里也紧紧地崩起了一根弦。
    她渴望知道答案，却又害怕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