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气势磅礴,灵气盘绕,隐于山内,仿若人间仙境。
山脚下,一条崎岖不平的道路通向山顶,如果认为这是一条普通的道路,那就大错特错了。
问心道,便是这条道路的名字,玄天宗招收弟子,第一个考验便是问心道。
问心道上危机四伏,考验的便是人的胆量、悟性、以及心境。
要想成为一名武者,这三点是必须拥有的。
一个人如果没有胆量,即使成为了武者,也将止步于后天,无法再进一步。
因为他不敢挑战,武者之路危机重重,稍有不慎便会死亡。
一个没有胆量的人,要让他跟死神打交道,比登天还难。
没有悟性,也是如此,悟性也是关键,没有良好的悟性,境界的提升将非常困难。
心境是最为重要的一个因素,拥有一个止水般的心,修为必将一日千里。
“终于到了呢!”
山脚下,云凡望向山顶,迷雾般的玄天宗就在眼前。
经过一个半月的艰苦行程,云凡众人终于来到了玄天宗。
“咦,怎么今日那么多人?”
云凡一愣,山脚下人流为患,一副水泄不通。
“我记起来了,今日刚好是玄天宗招收弟子的日子,这些人都是来玄天宗拜师学艺的。”
身旁玉玲珑突然说道,她也是刚刚记起。
“闪开闪开!都给老子闪开,别挡道。”
就在云凡感叹的时候,身后一个不适宜的声音响起,云凡一听眉头便是一皱。
“为什么哪里都有这样的人!”
云凡暗叹,一路行来,他都不知道遇到过多少这样的执垮子弟了。
仗着家室,欺凌弱小,仗势欺人。
云凡不是圣人,也不可能都去帮助,只能暗叹社会的腐败。
“给老子闪开!”
那个厌恶的声音再次响起,一道破空声从后方传来。
“找死!”
云凡大怒,没想到对方竟然一鞭子打了过来,要是自己是个普通少年,岂不是被他打伤了。
一手一抓,云凡握住长鞭,一把将马上的人拉了下来。
“哎呦!”
一声惨叫,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从马上跌下,痛的龇牙咧嘴。
“妈的,你找死!冯叔,帮我杀了他!”
少年面目狰狞,从小到大从未吃过这样的亏,失去理智的他恨不得将云凡当场格杀。
“小少年,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我劝你还是跪下磕头认错,我们少爷或许大发慈悲的会放过你!”
一名老者从后走了上来,盯着云凡,冰冷的眼神透露着浓浓的杀机。
“对,对!赶紧给老子跪下磕头认错,我或许会放你一马!”
少年一下蹦了起来,指着云凡大喊。
这是他的一个癖好,一个人低头下气的向他磕头认错,总让他认为自己高人一等,这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妙。
之前都是如此,往往逼迫别人磕头认错,最后满足了虚荣心,就将对方杀死。
“我要是说不呢!”
云凡冷笑,一点都没有将眼前的老小放在眼里,区区的百炼武者就敢在自己面前放肆,还有那个后天期的垃圾。
“那你就得死!”
老者闪着寒光,语气冰冷,根本没有将人命当回事。
周围一群人此刻已经闪到了一旁,云凡或许不清楚他们是谁,但是他们却最为清楚。
奉天城城主的儿子,以及他的管家。
死在他们手上的不知其数,碍于其父是城主,也没人敢惹,久而久之就成了一方恶霸。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死了!”
云凡这时笑了,但却笑的异常的冷漠,虎白、玉玲珑等人也是如此。
一个六阶妖兽,堪比七阶的通灵白虎,一个是大陆第三的九幽冥尊。
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区区一个城主就能摆平的。
就算今日杀了这一老一少,奉天城城主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把苦往肚里咽。
他是城主不假,可是才区区的涅槃修为,根本无法对抗这两个庞然大物。
“找死!”
老者一怒,一个瞬身来到云凡的身前,一掌劈下。
云凡看都没看对方一眼,反手一击。
“轰”
一声脆响,老者倒退数十步,惊恐的望着云凡,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涅涅槃武者?”
老者惶恐,自己的一击竟然被对方轻易的击破,唯有涅盘之境的武者才有这个能力。
可是这可能吗?十岁的涅槃?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周围一群人震惊,他们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涅槃二字。
这两个字对他们而言,就是神。
就算是武者,修炼到涅槃之境,也需要三四十年的时间,可眼前的少年,才十岁的模样,怎么可能修炼到这种境界。
“你错了!”
云凡向前一步,老者惊恐万分,大喊:“前辈饶命!”
“晚了,下地狱去吧!”
云凡一拳打向老者,霸道的龙元之力破体而出,钻入老者的体内,疯狂的破坏了他所有的气机。
“啪”
老者轰然倒下,一副死不瞑目。
少年更是撒腿就跑,他不是人,不是人啊!少年心里疯狂的喊着。
“虎白!”
“是!”虎白明意,一个跨步便追上了少年,将他像死狗一样伶了回来。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少年拼命挣扎,他真的怕了,怕跟冯叔一样,下一秒就死亡。
“不好意思,今日我必须杀你,也好给我妹妹立个威,免得在玄天宗被人欺负。”
没错,云凡就是借少年的性命来立威。
一个门派内肯定势力复杂,只有绝对的武力才能震慑其他人,但普通人也不行,没有威信。
刚好,这少年自讨没趣的对上自己,而且还是奉天城城主的儿子,这个身份即使进入了玄天宗,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既然如此,杀了他,来给玄天宗敲个警钟,别轻易的得罪我,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咔”
少年顿时失去了生机,无力的头颅垂了下去。
接待的人顿时傻了,城主的儿子就这么死了?被一个少年轻易捏碎的脖子。
这人不能得罪!接待的人心里同时生出了这个想法。
他们不是傻子,敢这么做的只有两种人,一种家室极其庞大,另外一种就有绝对的实力。
无论哪种,他们都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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