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秘书神色慌张,急忙把手中纸张全放回桌面,匆忙离座。我喝住一声说:“慢!你们俩把纸张拿去,千万别弄丢,尽快速递过来!走!”
两位秘书拿起纸张,慌张的应一声是之后,直奔餐厅大门。内心窃笑的我,留意众人的表情,除了静宜窥视我几眼之外,其他人不敢出声的垂着头,似乎在等候我的i话。
突然想起雨艳可能通过心灵术知道我假装发脾气,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质问的说:“虎牙和降头刀在什么人身上?立即交还于我,如果留在房间内,就马上给我取来!”
风姿从腰间取出虎牙说:“主人,虎牙在我身上,可否让我继续代为保管?我会伴在您身边,绝不会弄丢的。”我把手伸向风姿面前说:“拿来!我现在要用到!”风姿望了我一眼,再看众人一眼后,百般无奈,将虎牙交到我手中。
接过风姿手中的虎牙,掌心立即感受到发烫的热,我知道这是虎牙的威力,也许身上护身符咒感应到虎牙的到来,双双启动护身能量,我也好多天不曾触碰虎牙,今天再次握在手里,感觉心脏部位比以往灼热,但这股热能量不是伤痛的热。
而是一股排山倒海的火焰,似在凝聚一团澎湃喷射的力量。我继续问说:“降头刀呢?”雨艳说:“主人,在我的房间里。”
我不满的说:“刚才没听到我说留在房间内就马上给我取来吗?还不去!”雨艳立即离座,垂着头从我身边擦过,直奔电梯。这个玩笑是否开得太过分,有必要适可而止吗?可是想到她们刚才漠不关心的表情,立即否决了这想法。
想知道她们会有何反应,我决定还是先闭目养神,免得让她们瞧出破绽,反正昨晚不曾睡过觉,也感到一些疲惫。
一会儿,雨艳走了过来,亲手把降头刀交还于我,然后回到座位上。我将降头刀藏于腰间,心想在此坐着只会更想睡觉,反正已经八点多,还是出外走走。
为了让她们一尝左右为难的滋味,装起一脸不悦的说:“你们回房间去,不要从后跟随,这是我的命令!”说完后,转身走出餐厅。
可是电媚却从后追上,我停下脚步说:“我不是命令你们不要从后跟随吗?”电媚一脸委屈的说:“您说明是命令,我岂敢不听呢?只不过您出外身上没有泰币,想拿点给您罢了您您不是真的生气吧?”还是电媚最为细心,接过她的泰币后,我温和语气回答:“嗯!”踏出饭店大门,街道上十家店铺有九家还未开门,路上的嘟嘟倒是很多,单是停在饭店门口已有十辆,这种情况在泰国其实很普遍,一些是饭店出租的车位,有此是饭店允许员工收取回佣当是福利的一种。
当然是先扣除军方、警方和黑帮的保护费,最后才流人员工的口袋,忘了说还有高层员工。这段时间,司机停在饭店等候,也不愿四处找乘客,因为早上七点是黄金时间,很多旅客赶去机场,也有很多旅客喜爱大清早出外找节目,比如四处观光或找寺院参拜高僧,八点半左右,饭店嫖客便出动找妓女,有很大机会遇上昨夜刚到,或今早头班车的新货色,如果十点多离开饭店的故女,很有可再被干一次才走的。
大清早在饭店门口等候的司机,最容易找到呆子,因为只要把乘客载到附近,便有司机的人从后跟随,不管乘客在哪一家挑中故女,故院老板都会事先收到通知,暗中增添附加费,除此之外,司机很会利用旅客精打细算的小聪明,表面上百般维护相关照,暗地里所到之处,所有的花费都已计算附加费在内。
幸好,从金满楼走回饭店的路上,火狐私底下讲解过这里的状况,我才不至于登上招手的嘟嘟,并懂得乘搭载有本地乘客的路过嘟嘟,情况好比乘搭巴士一样。
不熟悉街道名字没关系,只需记住附近饭店名字、商场、戏院名字就行,如果什么都没有的地点,那不去也罢,肯定不会有所损失。
由于看得懂简单的泰文,火狐简略讲解杳问地址的重点,首先看属于什么地区和号码,至于区内的小街道名字可以忽略,乌苏降头师名片上的地址,二十六号,奥利屋二街三巷,章衣域,合艾,宋卡,只需告诉司机,章衣域二十六号,抵达后那奥利屋二街,必定在附近,找到后直走进去,便会看到三巷二十六号门牌。
以上找地址方法,主要是避免司机抽取回佣的附加费。没想到,刚走出饭店大门便发现身后还是有人跟随,回头一看。
原来是静宜和静雯姐妹俩,我停下脚步说:“我不是告诉你们别跟着我吗?”静雯回答说:“我有要求妹妹不要跟着你。
但她不听劝告,我又怕她胡闹,放心不下才跟了上来,希望不会对你造成困扰。”静雯说话用词总是大方得体,虽说她与静宜是双胞胎,但性格和修养有云泥之别,当然指的是公事以外的身份。静宜在我身边,从左走到右,再从右走到左,眼睛一直瞪着我。
接着说:“我不是你教派的人,你下的命令与我无关,但我不反对你叫我姐姐回去,而且很乐意。”我好奇的问说:“哦那不知你跟着来又有什么事呢?”
静宜双眉一皱,眼角瞅了我一眼说:“你不是应该有话要对我说的吗?”想了一想,莫非讨论床上血渍是否落红一事?我于是点头说:“嗯,我俩是有话应该要说清楚。
但不是这个时候,等我回来再说吧”静宜疑惑的说:“如果你现在不是去做男人下流的事,那应该没有什么正事要办,既然纯粹散心逛街,有我相伴不是坏事吧!
我可不是轻易和男人逛街的哦”我了解静宜的自尊心绝不容许被侵犯,既然她把话说了出口,昨夜又肯失身于我,倘若现在将她赶走未免太不近人情,最后,只能接受的说:“随便你们”
离开饭店时,虽下令不允许有人从后跟随,但非我教派的静雯和静宜二人,却跟了上来,基于静宜昨夜失身给我,加上一张利嘴,不想与她在街上闹个不休,只好勉强答应让她俩相伴左右。
恰好有辆嘟嘟经过,记得火狐曾经说过,在适当安全的状况下才能伸手要车,要不然司机见到有钱找上门,便会无视道路安全,冲上前抢客。
为了免于导致车祸事件发生,需知道没确认道路安全,随意招唤车辆,可要负上引起车祸的法律刑事责任。
第一辆嘟嘟的司机,听我道出地点后,没有一点表示,便自行开车驶走,不知是不顺路,还是地点有猛鬼出没,引发司机见财化水的怨恨,才施以无礼的对待,又或许懂得时间宝贵的道理,连回应的两秒也视作珍贵。
幸好合艾的交通没有曼谷的繁忙,路上嘟嘟更是车辆的六倍,第二辆很快停在我的面前,欣然接载我们三位乘客。我们三个登上后座时,内有三位乘客,一位中年女子和两名身穿类似百货公司制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
静雯和静宜因供僧的礼仪,身穿长裤和保守上衣,兴许被瞧出不是故女而是旅客,故送上亲切的笑容。静宜坐在我身旁,静雯坐在她的右手旁,清楚瞧见她俩报以温和友善的一笑。
我留意两位身穿制服的少女,察觉她俩和香港女性有很大分别,港女乘车上班会在制服外加件披衣。
感觉上她的公司没脸见人,或害怕路人发现她在不要脸的公司上班,甚至认为制服工作者属下等员工,宁愿身穿名牌,到公司才换上制服,相反这里的女性对制服极为尊重,也轻易瞧出她们对制服的那份尊重与自豪。
静宜细声问我说:“可不可以尊重我和姐姐,别色迷迷的张望,可以吗?”我望了静宜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她。静宜继续小声的问说:“还有刚才在街上你说随便你之后,为何拖延了一会才加上个‘们’字,这个们字是不愿我姐姐跟着来,还是盼望她跟着来呢?”
我再次望了静宜一眼,同样对她提出的问题不知如何作答,或是说答也死,不答也死,然而,此类说话的技巧,在售卖保险的人身上最为常见。我终于懂得如何回答静宜的说:“你不投身保险行业,可真是保险业的损失。”
静雯惊讶问说:“法师,你说我妹妹适合从事保险业,真的吗?”我很无奈的对静雯说:“你不加入青莲教是圣凌师太的损失。”
静雯追问说:“你是说我加入青莲教,对往后的运程会有所帮助?不知是哪方面的帮助?请法师多加指点迷津哦”我耸耸肩望了静雯一眼,忍不住笑了一笑,不解她为何到了泰国会变蠢了呢?静雯好奇的问我说:“法师,为何觉得好笑呢?”我拍拍静宜的手臂说:“还是由你回答你姐姐的问题吧哈哈!”
静宜忍不住笑着说:“姐姐,法师揶揄你轻易相信人,圣凌师太的青莲教正需要你这种既迷信又无知的小羔羊!哈哈!”静雯听后,十分尴尬,忍不住拍了静宜一下,不愿再多说话,保持沉默。
对面两位身穿制服少女,不知道我听得懂泰语,两人望着静雯和静宜,除了讨论她俩是双胞贻的可能性之外,对五宫脸颊的美态,言行举止的高雅气质,无不称赞一番,简单的说是七分羡慕,两分妒嫉,一分对父母亲无能的埋怨。
我忍不住告诉静雯两姐妹,关于两位少女的赞美,她俩听了后,一个感谢,一个自豪,第三个想入非非。
两位制服少女先下车,当走上前缴付车资时,视线仍望向静雯两姐妹身上,而我就窥视少女的胸部和身段,当嘟嘟继续往前驶,才发现螳螂背后,有对凝视的目光。
静宜忍不往自言自语骂出口说:“死色鬼。”静雯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劝阻静宜说:“哎呀!妹妹,你忘记电媚姐说过,和法师有过什么就不能顶撞他,你昨晚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