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不是这样写”向晓东急忙叫住玉诗。玉诗的脑子刚恢复,还没有真正运转起来,疑惑的望着向晓东,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其它人却已经有所猜测了。
果然,向晓东兴奋的说道:“你要用逼夹着毛笔,蘸好墨水,然后蹲在纸上写,我这是调教性奴呢,又不是以文会友,用手写有什么意思”“什么?”玉诗没想到向晓东打的是这个主意。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之间那刚刚被蹂躏了好几个小时的两个肉洞,到现在都没有合拢,还有一滴滴粘稠的液体带着丝丝缕缕的水线往下滴落。
向晓东拿出来的毛笔是经常用在表演场合的那种“抓笔”要用这样状态的小穴夹住这粗大的笔杆,然后蹲在纸上写字?“不行不行,我,我做不到的”玉诗一想到那种场面。
就本能的摇头,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这时候骆鹏突然插嘴说了一句:“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看阿姨的小逼现在这个样子,夹住毛笔的确有点难”“啊!”玉诗猛然醒悟,连忙急切的改口道“不不不,我能写,我能写,虽然,虽然可能写的不好,但是我会,我会努力的”她记起来了。
骆鹏虽然失去了后手,但是他的远程指令如今还是有效的,如果自己拒绝了向晓东的要求,立刻就会被骆鹏抓住把柄。
旁边的刘宇眼见着妈妈上一秒还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向晓东的要求,下一秒就被骆鹏一句看似好心的话吓得像惊弓之鸟一样,急急忙忙的就改了口,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的,这一刻。
他真切的感觉到了妈妈对骆鹏那种下意识的畏惧,不由得暗暗皱起眉来,不知道这是因为骆鹏用什么手段胁迫了她,还是已经变成了她的本能。
此时的玉诗刚从无尽的高潮地狱中脱离,心灵还是有点脆弱,大脑有点跟不上身体,她的话刚说完,手腕就一转,麻利的把笔粗大的笔杆插进了汁水淋漓的肉穴中。
“啊”玉诗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这不是她做好了准备打算开始写字,而是受到的刺激过于突然。
那粗大的笔杆足有二十几厘米长,玉诗惊恐之下动作又急,湿滑的yin道和已经疲惫无力的肉壁对这突然插入的硬物毫无阻碍,整枝笔杆尽根而入,只留下一大蓬雪白的笔尖,像一根尖尖的小尾巴一样从粉红的肉洞探出。
随着玉诗的动作轻轻摇摆。这根笔杆本身就十分光滑,粗细又无法和男人的gui头相比,毫无玉诗窄细的子宫口处也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一下就没入子宫好几厘米。
刚刚经历了不知多少次高潮的玉诗,肉洞本来就敏感无比,脆弱不堪,在这样突然的深度袭击之下,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双腿酸软不得不蹲下来了。
这一刻在玉诗下身发生的事说起来繁琐,实际上也就是一瞬间,玉诗蹲下来以后,下意识的握住了毛茸茸的笔尖,试图把笔杆拉出来,向晓东这时候就在玉诗身旁,连忙一把拉住了玉诗的手。
他巴不得毛笔插的深一些,好多看到一点玉诗苦闷羞涩的表情呢,怎么能让玉诗把毛笔往外拔呢,他连连呼喝:“别拔,别拔,这不是插的挺好吗,拔出来干什么”
玉诗骤然停手,面带苦涩的看了看向晓东,又微微转头,隐蔽的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坐在远处的骆鹏,陪着笑脸的解释道:“主人,我刚才插的太深了,这样我蹲下来笔尖也够不到砚台和纸啊”
向晓东顺着玉诗的话仔细看了看,不得不同意了玉诗的说法,不情愿的点头道:“那好吧,你就拔出来一些,让笔尖能够到纸面吧”
玉诗得到向晓东的许可,暗暗松了一口气,眼角余光又悄悄的扫向骆鹏,见他没什么表示,甚至还不着痕迹的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小心翼翼的把笔杆拔出一半多,努力收缩着yin道的肉壁,紧紧夹住了毛笔。玉诗这小心隐蔽的动作向晓东完全没有发现。
但是骆鹏和刘宇的目光一直在玉诗身上,却都注意到了,刘宇顿时皱了皱眉,刚才他说反对骆鹏调教玉诗的时候,玉诗和骆鹏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十分确定他的行为对骆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但是看玉诗从刚才到现在的表现,明显是仍然受到骆鹏的制约,生怕引起他的不满。刘宇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反对到底对骆鹏造成了什么影响,骆鹏在妈妈身上还有什么后手,他到底是怎么控制妈妈的?刘宇想不明白。
他也注意了整个调教过程里骆鹏的表现,从骆鹏身上也看不出任何迹象,这让他再次产生了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就在刘宇思考的时候,向晓东已经拉着玉诗站到了墨水瓶上方,让她自己蹲下蘸好墨水,开始写字,他自己则跑到一旁举起了手机。
玉诗的双腿有些发软,这既是因为刚刚被三条肉棒连续奸淫了一个多小时的疲惫,也因为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要做出用小穴执笔写诗这种无耻的事。
就在玉诗低着头控制着胯下露出的毛笔对准砚台的时候,向晓东兴奋的端起手机围着玉诗走了一圈,从不同的方向“咔咔”的拍了几张照。
玉诗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被向晓东拍下来是个什么形象,她也没有心思去关注,她现在全部的精力都在蘸墨水这个动作上。
刚才往外拔笔杆的时候,她在向晓东的监督之下下试了试,发现即使把笔杆拔出来,笔尖也因为角度的关系,没有办法垂直向下的去蘸墨水和写字。
最后被向晓东指点着换了一个姿势双腿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臀部尽量下沉,同时用手撑着地面,努力低头含胸去观察胯下的情形。
如今玉诗就是在用这样一个可笑的姿势努力移动着臀部,把毛笔尖凑向砚台上方,也正是因为这个姿势的滑稽和淫荡,才让向晓东忍不住兴奋的大叫大嚷。
几经坎坷,玉诗终于艰难的让笔尖蘸饱了墨水,用同样滑稽的姿势趴在宣纸上方,准备写字。向晓东已经擎起手机准备录下这淫艳的书法表演了。
赵勇和骆鹏也兴致勃勃的看着,没有人能想到向晓东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今天可真是开了眼,只有刘宇艰难的控制着表情,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时候,赵勇忽然开口了:“现在要写的诗,是以前给东子写的吧?我知道阿姨有这种即兴成诗才华,今天我看她也玩得很开心,不如用今天的事写一首新的,给我们三个人写一首,这不是更有意义吗”
“啊?”玉诗没想到赵勇会跑出来刁难自己,惊讶的抬起头来,其实这倒是她错怪了赵勇,今天刚来的时候,赵勇曾经叫了她一声“浪姐”所有人似乎都没有在意。
但是事后他回想之下,觉得骆鹏和向晓东似乎都没有在刘宇面前提过玉诗这个外号,这样一来,如果骆鹏回想起来。
发觉刘宇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外号一点也不好奇,说不定会怀疑自己和刘宇有私下的沟通,所以他在群交的过程中就专门多次强调“阿姨”这两个字,试图冲淡最骆鹏的印象。
不得不说,赵勇的担心毫无必要,且不说骆鹏早在温泉山庄就当着刘宇的面这样喊过玉诗,事实上,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提过“浪姐”这个外号的,只是他心里有鬼过于紧张了。
可是他这个幼稚的补救行为却给玉诗带来了新的麻烦,要用这种艰难的姿势写字已经很不容易了。
还要即兴写一首诗,而且是把三个人的事放在一首诗里写,这实在有些难为玉诗了,虽然玉诗的确有些文学方面的才华,但是现代人终究没有古人那样的文化氛围,谁会专门研究怎么写诗啊。
赵勇的主意一出,不等玉诗开口,向晓东先大叫起来:“对对对,写旧诗不算本事,当场为我们三个人的大ji巴写一首,把每根ji巴的妙处都写出来。
让他们看看你的才华,快写快写,写不好要受罚,哈哈”骆鹏也来了精神,眼珠一转,问道:“既然是要写三个人的诗,一张纸肯定不够用,东子你带了多少纸,都拿出来扑到这边,省得到时候现拿影响了阿姨的发挥”
向晓东大赞骆鹏的细心,手忙脚乱的把皮包里的纸全都拿出来了,这不是他故意准备了这么多,而是他今早出门以后想买一小张。
可是店员说宣纸就没有卖那么小一张的,他就只好买了一大张裁开一起带了过来,没想到竟然还用上了,刘宇担心的看着玉诗。
他不担心玉诗能不能写出诗来,那东西随便弄个顺口溜就能蒙混过关,他只担心骆鹏会不会又搞出什么阴谋来。眼见木已成舟,玉诗也只好放弃了反抗,仔细回忆了一下今天的遭遇。
那淫靡混乱的一幕幕景象,让她渐渐感到身体又开始发热了,她被三根肉棒连续奸淫了两个半小时还多。
那种火热混乱的肢体交缠和让她欲仙欲死的激烈摩擦,让她肉体的欲望早已被激发到极致,这个过程中,随着那一次次酣畅淋漓的高潮。
她的心情也不受控制的向着愉悦的方向转变,这时候一仔细回想,还真的越来越感觉胸中涌动着一种难言的情绪,不吐不快,正好可以借着写诗抒发一下,想到这里。
她渐渐有点跃跃欲试。从第一次与赵勇通奸的即兴作歌开始,到后来一次次的编造情感自白,又到即兴作诗的经历。
她早已发觉,每次在这种淫荡的游戏中显示才华,都会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每一次成功的完成一篇淫乱的词句,都让她有种智商大获全胜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