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好过。因为尽管骆鹏并没有把他坚硬的肉棒插进玉诗蠕动着的肉穴,但是却有一根同样形状的黑色假阳ju取代了这个位置。
按照骆鹏的尺寸和形状打造的,同样弯曲坚硬的假阳ju深深的埋入了玉诗的yin道,那凉冰冰的gui头紧紧的顶在g点的位置,只要稍稍一动就会让玉诗无可奈何的陷入狂乱中。
此时的假阳ju还没有任何动作,玉诗全身发软的跪趴在床上,面前是张开大腿端然稳坐的骆鹏,另一根通红滚烫的真肉棒正在玉诗的眼前上下晃动着,似乎在满意的点着头。
“来,先给主人含一会儿ji巴,让主人看看你这个性奴的素质。”骆鹏压抑着脸上的表情,尽量不把心里的激动兴奋表现出来,早就想看看玉诗被灌肠之后一脸苦闷的给自己口交会是怎样一种美态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他的心里是十分雀跃的。
“是,主人。”玉诗委屈无奈的回答着,抬头打量着面前这根狰狞怪异的肉棒,肉棒上散发出来的温度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发烧。玉诗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娇嫩的嘴唇,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个表现是多么的淫荡。
顿时整张脸都像掉进了火盆里一样灼烫。骆鹏眼看着玉诗的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心里有些惊奇,以玉诗和自己的关系,给自己口交应该是早已经习惯了才对吧,怎么忽然又脸红起来了。
骆鹏不明所以的注视着玉诗的红唇包裹住自己略显尖锐的gui头,那柔软湿滑的嘴唇和覆满味蕾颗粒的舌头立刻给自己带来的美妙的酥痒。“啊,舒服,你这婊子的嘴真是骚透了。”骆鹏忍不住扬起了头,满意的叹息了一声。
然后一只手抚上了玉诗披洒在脸颊旁边的柔滑秀发,轻轻的撩到玉诗的肩膀后面,把她美丽红润的面孔完全暴露出来,欣赏着玉诗随着头部上下活动而鼓起又凹下的桃腮,骆鹏悄悄的从身后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
“嗡”“唔”玉诗像被针扎了一样,一口吐出嘴里的肉棒,惊叫着回头去看自己高耸的臀丘。
“不要,快停下,要,要忍不住了。”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玉诗,第一时间转回头用乞求的目光仰望着骆鹏的脸,面孔扭曲的凄厉哀号起来。
“不要什么,什么忍不住了。”骆鹏不紧不慢的上下抛动着手里的遥控器,他当然知道玉诗说的是什么,插在玉诗yin道里的假阳ju并没有做出扭动或者伸缩之类的花样动作,只是一动不动的嗡嗡振动着。
但就是这样的振动才是最让玉诗无法承受的折磨,被gui头牢牢顶住g点高频率的振动,简直要让玉诗疯掉了,如果是平时,这样的感觉也许可以带给玉诗最强烈的快感,可是现在她的肛门里还灌着满满一直肠的浣肠液呢,本来就越来越强烈的便意和绞痛就在时刻提醒着她羞耻的临近。
这时候这样突然的刺激更是直接就让玉诗感到肛门的麻木。“求,求主人,把假ji巴先关一下,我,我有话说。”玉诗急迫的哀求着。
拼命的摇着头,带动着垂在胸前的那对饱满乳球也激烈的晃动着,为了加强恳求的效果,玉诗双手握住了骆鹏的肉棒,仿佛撒娇一样左右摇晃着。
“哦?”骆鹏很意外,玉诗竟然并没有要求自己给她把假阳ju停止或者干脆要求拔掉,只是要求自己临时关一下开关,看样子是打算说完话之后就任凭自己继续用假阳ju折磨她。
骆鹏来了兴趣,索性关掉开关,听一听玉诗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玉诗说出来的话只是不要开假阳ju,或者允许她去排便这样意料之中的请求的话,那就要好好的惩罚她一番了。
假阳ju的振动停了下来,得到了一点喘息之机的玉诗不敢耽搁,马上提出了请求,她也很清楚,正调教到兴头上的骆鹏,是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自己的。
因此她很识趣的没有说出这样的要求来给自己增加羞辱,而是提了一个更能讨好骆鹏的要求。
“请,请主人给,给性奴塞一个肛塞,把性奴的屁眼塞住吧。”玉诗强忍着捂住脸的冲动,通红的脸颊上强行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说出了一个无耻的要求。
“哦?灌肠还不过瘾,你还要把屁眼塞住不想拉出来吗?”骆鹏目瞪口呆的看了看玉诗高高翘起的美臀,嘴里习惯性的用最污秽的语言询问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怕弄脏了主人家的床单。”玉诗心存侥幸的答道,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哦,这没关系,脏了就洗,就换嘛,你昨天已经连褥子都给我尿湿了,我不也没说什么吗?”骆鹏那里是这么容易打发的,说着就举起遥控器,作势要打开开关。
“不不不,不要,我。”骆鹏的话让玉诗感到无地自容,尽管她对于骆鹏的言语羞辱早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和心理准备,可是要承认如此下贱的请求,还是难以启齿,虽然难以启齿,但是玉诗很清楚,自己不得不按照骆鹏的心意来回答,只好认命的答道:“性奴错了。
其实是我的屁眼被主人灌进来的东西弄的很舒服,想要多洗一会儿,怕,怕不小心拉出来,呜我太不要脸了,请主人原谅。”
刚刚说完,玉诗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耻的感觉,双手迅速的捂在了通红的脸上,赤裸的美妙女体也开始染上了粉红的色彩。这下骆鹏满意了。
他最喜欢玉诗在他的面前满脸含羞却又毫不遮掩的说出这些淫词浪语,玉诗的表现实在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本来嘛,主人就是准备让你直接拉在床上的,不过既然你这么留恋这灌肠的感觉,那就给你个机会吧。”
骆鹏摆出一副宽容的嘴脸,无耻的继续道:“不过,既然把屁眼塞住了,那等一会儿你就不能随便乱拉了,到时候得个地方去拉。”
“啊?要,要到哪里。”玉诗放下捂住脸的双手,仍然趴伏在骆鹏面前的她仰起头来,惊讶的看着骆鹏,她本能的觉得这个“换个地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到轮不到你来问,记住你的身份。”骆鹏正待回答。
忽然意识到现在自己是玉诗的主人,根本用不着和她再玩什么胁迫交易之类的把戏,自己想怎么做直接下命令就是了,想到这里,骆鹏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羞愧,于是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扇在玉诗的脸上,怒吼了一声“敢跟主人讨价还价,你胆子也太大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光着身子牵到大街上去让你拉。”
“啊!是,主人,我错了,我错了。”玉诗捂住火辣辣的脸,她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本能的连忙道歉,随即又觉得自己捂脸的动作十分不妥,连忙放开了手,双手撑在床上,拼命的磕着头。
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随着玉诗叩头的动作上下飘飞,反复的拂过她头顶前方竖立着的骆鹏的肉棒。
这动作持续了十几秒钟之后,玉诗终于清醒了一些,立刻停止了动作,随后一阵深沉的悲哀从玉诗的心底冒了出来。
刚才道歉的动作和语言完全是本能一般,连贯流畅,没有任何迟疑,当初被胖子调教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个月,然而性奴的身份竟然如此深刻的烙印在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深处,在面对严酷的调教行为的时候,完全不用经过思考就会做出这些卑贱的反应。
玉诗彻底的认识到了自己当初所经受的调教到底是什么样的强度,经过这么多年的淡化,尽管自己觉得心理的阴影已经消散,但是身体的深处竟然还潜藏着影响,稍有触发,就如喷泉般的涌了上来,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永远是一个性奴了吗。
这样的认识让自诩精英女强人的玉诗无法接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对抗。恍然之间她又想到,这是自己最近挨的第几个耳光了?多年以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
而现在,自己竟然被儿子和这几个同学这样糟蹋,真是,真是,真是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会怎样了。
骆鹏没有发觉玉诗竟然因为他突然暴怒的态度而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他正在得意于自己的果断和玉诗的驯服,因此在玉诗停止磕头之后,他也没有在意。
而是起身下床来到了自己的两个大旅行包边上,翻翻捡捡了一番之后,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肛门塞出来。
回到床边,先是满足的欣赏抚摸了一番玉诗高翘的丰臀,然后才把小巧的肛门塞用力推进了玉诗的肛门,最后又轻快的抽打了玉诗丰满的臀肉几下,才在悦耳的“啪啪”声和对弹软手感的回味中返回了玉诗的面前,重新坐好,板着脸用手指了指自己越发膨胀的肉棒。
玉诗的自怜被骆鹏打断了,此时也赶紧俯首到骆鹏的胯下,重新把沾满自己口水的红亮肉棒吞入口中,上下活动着头部吞吐起来,借着骆鹏的打断,她也从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中回过神来。
而骆鹏的命令使她避免了继续思考那些让自己哀叹又恐惧的往事,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口中的这根肉棒上。
玉诗这一次的口交格外的卖力,她把骆鹏的双腿从分开的状态拉到了和肩膀同宽,她自己的双手撑在骆鹏双腿的外侧,这样一来,当她上下活动头部的时候,垂在身下跳跃着的一双豪乳就不断的在骆鹏的膝盖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