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刘宇也还是没有发出声音。他轻轻的关好门,蹑手蹑脚的向楼上走去,心里还在盘算着骆鹏和妈妈是不是在卧室里关起门来玩呢。
然而这个猜测很快就破灭了,刘宇在楼梯上就看到妈妈的房间门是开着的,侧耳仔细听了半天,房间里有些呼吸声。
但是应该是一个人发出来的,显然是妈妈了,这呼吸声比平时粗重一些,因此楼梯上就能听到,但是很有规律,并不急促。这下刘宇好奇了,不知道妈妈一个人在家搞些什么名堂,莫非是健身?
按说不应该,刘宇家里的车库二楼就是一个小健身房,没有特殊原因的话,妈妈都是在那里锻炼身体的。
在这有节奏的粗重呼吸声中,刘宇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楼上,贼头贼脑的向妈妈的卧室里张望,房间里的场面让刘宇瞬间呆滞了。
只见房间里的玉诗正赤裸着妖娆的女体,双腿叉开蹲在房间中央,皱着眉头轻咬嘴唇,缓慢的蹲下又站起,一脸艰难的样子。
顺着白皙的女体往下看,刘宇目瞪口呆的看到三条细细的金色链子正从妈妈两腿之间垂下,微微晃动的链条尽头,一个亮晶晶的小托盘正晃晃荡荡的向着大地的方向努力挣扎。
而链子的上端,妈妈粉嫩紧窄的肉洞正努力收缩着肌肉,紧紧夹住一根塞在yin道里的黑色小棒,拼命和小托盘争夺着链子的所有权。刘宇张大了嘴呆呆的站在那里。
看着眼前这香艳淫靡的表演,无语的暗自吐槽,妈妈这和大地拔河一般的游戏是从哪学来的,还真是,妙不可言啊。
刘宇注意到,妈妈yin道里的那根小棒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但是显然很光滑,大约有圆珠笔粗细,仅仅露出不到一厘米的尾端,不知道没入妈妈yin道里有多深。
自己还真没注意过家里有这东西,不知道是从哪来的,但是这分明是很专业的用来调教女人的道具,这时候,房间里的玉诗似乎结束了一个阶段的训练,满意的蹲下身子,让亮银色的小小托盘落到了地上。
随后向旁边一伸手,拿起了一个同样亮银色的小小砝码,看了看,放在了自己胯下的托盘里,这简直和天平一样。
忽然,刘宇想起了妈妈对三个死党的点评,骆鹏比较擅长用道具,这该不会是骆鹏弄来的吧。这么说,骆鹏这家伙还是来了?只不过现在已经走了?他是中午十一点半离开学校的。
而自己是下午两点半,三个小时的时间,按说是做什么都够了,不过以那个家伙的尿性,玩弄妈妈不会这么快结束吧。房中的玉诗已经放好了砝码,正要继续锻炼,起身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有一个人影正站在门口,张着大嘴看着自己。
“啊”玉诗一边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也顾不得遮掩赤裸的身体,一边双手去捂胯下那丢脸的链子,然而一声尖叫发出了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咦,小宇,这么早就回来了。”
发现门口的人是自己的儿子之后,放下心来的玉诗放开了刚刚遮在下体的手,随之而来的是怒从心头起,站起身来。
也不去摘掉胯下的链子,就这么两腿微张拐啊拐的迈开步子,拖着那个亮晶晶的小托盘,怒气冲冲的走到了刘宇面前。
“我,我在学校想你了,请假回家看看你”刘宇被妈妈胯下吊着个托盘晃晃荡荡的淫荡样子惊住了,紧接着又被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弄的措手不及,一时不知所措,只能弱弱的应着。
“臭小子,回来怎么无声无息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老娘吓尿了。”玉诗一把揪住刘宇的耳朵,用力的扭了起来。
“啊,放手,快放手,疼啊,你,你,母狗浪浪,你竟敢这么对主人,我,我要惩罚你啊”刘宇连忙死死按住妈妈掐在自己耳朵上的手,语无伦次的反击,不过妈妈这个反应倒是让刘宇不再担心骆鹏在不在的问题了。
如果骆鹏在这里,妈妈是不可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光着身子和自己打闹的。“惩罚我?我先惩罚你这个天天插妈妈小穴还吓唬妈妈的熊孩子。”
玉诗并不罢休,仍然努力的扭动着手腕。“你你你,再不放手我就还手了,啊,我,看我也掐你。”刘宇无法摆脱妈妈的钳制,也不甘示弱了。
空出一只手来直奔玉诗胸前因为二人扭动而波涛荡漾的巨乳,一把捏住红彤彤的乳头,用力的掐拧扭动起来。
“你,嗯”玉诗的乳头被用力掐住,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身子立刻发软,胯下的链子立刻被托盘坠下“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揪住儿子耳朵的手瞬间被甩脱,随后另一个乳头也马上陷入了儿子的肆虐中。
“唔疼,疼了,嗯”敏感脆弱的小肉豆被儿子掌控蹂躏,玉诗一时无力反抗,只能软软的倒向儿子怀里,一边喊着疼,一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销魂荡魄的呻吟,任凭儿子的双手在自己胸前大发淫威。
好不容易压制住了妈妈,刘宇停下了手,搂着妈妈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把全身赤裸的娇美母亲放在自己腿上,只觉得赏心悦目。
看了一会儿,刘宇还没忘了正事,一边摩挲着美母娇嫩的肌肤,一边指着地上仍然在像个不倒翁一样晃动个不停的小托盘问“妈,这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见儿子指着刚从自己yin道里掉出来的淫荡道具,玉诗脸一红,低下头扭了扭身子,小声嘀咕道:“当然是训练女人的yin道收缩力的东西了。”“这个,那你这是在自己调教自己?”刘宇讪讪的说。
“当然了。不然还能指望你这个半吊子的主人和那几个同样半吊子的小鬼来调教吗,你还当人家的主人呢,连调教母狗的工具都不准备齐全了,还要人家自己来,真不负责任。”
玉诗不满的扭了扭身子。刘宇哪会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只是他要用这个引起话头而已,于是他接着问道:“这东西从哪来的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说到这个,玉诗愣愣的抬起头,扭头朝窗外看去,好像在望着很远的地方,过了一会儿,才道:“这是当初那个死胖子留下的,当初我可没少吃这东西的苦头呢,这么多年我一直把它锁在那个小箱子里,原本以为已经不会再用了。”
说到这里,转过头来瞪了刘宇一眼“没想到被你这个小鬼害得还要把它拿出来,”“额,怎么是我害的了,你自己不是也说被操的很快活吗?”刘宇咕哝着“怎么不是你害的。”
玉诗白了刘宇一眼“要不是你,人家一个养尊处优,独居多年的良家少妇,温柔贤惠的人母,怎么会张开大腿敞开小穴,让你们几个小家伙的ji巴每天轮流进进出出的像个公共走廊一样。
现在小穴都被插的有点松了,刚刚夹那个东西都有些力不从心了,都是你,都是你。”“哪里松了。我觉得还是和原来一样紧啊!”刘宇心想,自己没这样的感觉啊,说着就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玉诗的阴唇,结果却摸了一手滑腻,顿时笑了。
“这哪里是松了,分明是水太多变得比以前滑了,我知道了,你这只是被我们几个的ji巴操的越来越骚了而已。”“讨厌,还不都是你弄出来的,没有你那个不靠谱的赌约,妈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玉诗气愤的捶了刘宇一下。“借口。”刘宇又嘀咕了一句“你这么骚分明是自己天生的,后来又经过那个死胖子调教开发,才”说到这里刘宇连忙住口,赶紧看了看妈妈的脸色,发现一切正常,这才放下心来,顿了顿,忍不住迟疑的问道:“妈,咱们要不要教训那个死胖子一下啊!”“这倒不用了。”玉诗平静了下来,摇了摇头“当初的确是很恨他的,他胁迫我,玩弄我,把我的身体弄的这么敏感,有时候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性爱过程中能兴奋到什么程度,不过从他坐牢的时候开始,这仇就算是报了。”
说到这里,玉诗停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才继续说道:“而且,你说的对,妈妈这么淫荡的确应该是天生的,即使没有他,也只是不会被开发而已。”说到这里,玉诗的表情又变了。
狠狠的白了刘宇一眼“再说,如果没有他,就凭你们几个小鬼,能把妈妈的身子调教的这么彻底吗,没有他的调教,妈妈怎么可能这么会迎合你们的玩弄,你们玩妈妈的时候能玩的这么过瘾吗,这么说来,你们多少还应该感谢他一下呢!”
“这么说你已经不恨他了?没留下什么心结吗?”刘宇狐疑的看着玉诗。“是啊,现在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的人了,不然,我又怎么敢到现在还留着那些当初折磨的我痛不欲生的道具呢,不怕会做噩梦吗?”玉诗笑了,温和而充满了自信的笑了。
“额,算了,不说他了,既然你都不在意了,我也就不去对付他了,对了,这两天大鹏有没有再找你啊!”见妈妈似乎的确早已摆脱了对胖子的心理阴影,刘宇彻底安心了,终于问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有啊,上午还给我打了电话呢!”玉诗站起身来,换了个跨坐的姿势重新坐在刘宇的怀里,把自己身体的正面全部展露在儿子眼前,媚眼如丝的说道。
“哦?他又说什么。”刘宇顿时警惕起来“还能说什么,约我周末去他家呗。”玉诗撇了撇嘴“不过我已经拒绝他了,按你的主意,我说周末要陪你去看你爷爷奶奶。”“嗯,很好,就这样,先晾他一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