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志军的话令到钟详陷入了沉思中去,他其实比任何人都不愿看到他的孙子钟志军变成这样子,但是自己真的要去求那个人吗?如果那样做那自己的面子放得下吗?钟详他一直反复地想着这些问道。
“爸,你打算怎么办?”那中年美妇见到钟详一直是站在那里不说话时,她是忍不住地开口问道。
“先去其它地方看看见到,现在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华夏不行,我们就去国外,我还就不信没有办法治好军儿。”钟详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他的这个儿媳妇,对她说道,钟详他始终都还是放不下面子。
那中年美妇听到钟详的话后她的樱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却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她的脸色有些沉重。
“爷爷,我可以去求他,只要他能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钟志军听到他爷爷的话后就知道他爷爷目前还并没有计划去找那个人,所以钟志军他心急了起来,现在的他是一分钟都不想这样躺着。
“军儿,这不是求不求的问题,我相信就算你现在去求他了,他也不会马上答应帮你的,而且先前我们那样对他及他的朋友,现在倒回来要我们地求他,他一定会百般为难我们的。”钟详他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不怕,爷爷,只要他肯帮我,我什么都不怕,我可以赔钱给他,并且向他的朋友道歉,地我也不要了,全都给他们。”钟志军此时的心显得更加的急了。
那中年美妇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其实内心并不支持钟详的做法,但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因为有些时候她并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虽然事关到她的儿子。
钟详的做法典型就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种做法她并不支持,但是却又没有办法。
“军儿,你放心,爷爷不会拿你的生命来开玩笑的,我一定会尽力地让人恢复回以前那样,无论是多大的困难。”钟详安慰道。
钟志军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头低了下去,他知道,他爷爷钟详是说一不二的人,他那样说了就一定会那样做,虽然他也不是很赞成钟详的做法,每当一想到自己还不知要多久才能站起来时,钟志军的心里就感到害怕。
“爸,那我们快想办法吧,我怕拖昨太久了对军儿会不利。”那中年美妇说道,她最怕的就是担搁最佳的治疗时机,那就后悔莫及了。
“嗯,这个我知道,我正在让人联系国内一些著名的专家,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了。”钟详说道。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警卫员,他走到钟详的面前开口说道:“首长,一号首长有电话找您。”说时,那个警卫员递上了一部电话给钟详。
钟详听到一号打电话找他时他马上接过那警卫员手中的电话,并且把电话放在耳边。
“主席,你找我。”钟详走到一边后对着电话说道。
“钟详,我听说你孙子受了点伤是吗?”主席关心地问道。
“是,是受了点伤,谢谢主席你的关心了。”钟详他虽然口说是小伤,但其实他现在自己的心也是没有底,不知道让人请来的那些专家没有把握治好军儿的双腿。
“钟详,其实我今天打电话来给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主席他迟疑了一会后才说道。
“主席请说。”钟详他听到主席那说话的语气,他便知道可能是大事情。
“钟详,其实和你作对的那个人他也是属于国家的人,而且职位还不小。”主席说道。
“有这事?他是哪个部门的?”钟详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他是最近成立的那个部门的处长。”主席说。
“什么?原来是他?”主席的话令到钟详自己吓了一跳。
“嗯,其实他除了这个职位之外,还有很大的来头,我之所以会想办法把他拉进来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能力,这点我相信你也看到了,另外一点就是看中他手头上的科技。”主席说道。
“主席,对于你一点我倒是赞成,但是你所说的什么科技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钟详他不解地问道。
“我问你,前段时间分配到军区的那批战机你觉得怎样?”主席没有马上回答钟详的话,而且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
“主席,你不会是想说那些战机都是他造出来的吧?”钟详他感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他没有想到主席会这样说。
“你认为那些战机够先进吗?”主席再次问道。
“先进,相当先进,有了那些战机,我们国家的军队可以不怕任何人,任何国家。”说到这事钟详他还是很兴奋的,自己国家能强大起来,这比什么都高兴,像钟详这样的人,其爱国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那我告诉你,那些战机就是向他买的,而且还相当的便宜,可以说是半送给国家的。”主席笑道。
“这是为什么?”钟详再一次的吃惊了起来,在他的眼里,我并不有那么好说话。
“其实他是很爱自己的祖国的,还有以前的那一批电脑,你认为够先进吗?”主席说道。
“那批电脑又是他的?”这一回,钟详感到更加的吃惊,他的下巴都快合不起来了。
“是的,那些全都是他的,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一直阻拦你,让你不要和他发生矛盾,因为那样,不论对谁都不好,对国家也会产生一定的影响。”说到这,主席他有些无奈。
“可是事情闹到现在,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直到现在我孙子还躺在床上不能走路呢。”这事钟详他虽然知道是自己的不对,按理来说自己作为一个国家的元首,实在不应该跟他计较那么多,可是当初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哪根筋错了,一心只想要为孙子报这个仇,所以才弄得现在没法下台了。
“这事我也听说了一下,其实原来错就在你孙子,唉!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办法了,还有一点,我觉得你最好去向他道歉,你那孙子的事情我想其它医院都没有办法治好,除了他。”主席又说道。
“难道他还会医术?”钟详他感到自己的心脏都有些受不了,一个人真的能拥有那么多的技术吗?要知道这些技术随便一项都能让自己变成巨富,
“中河的那间春天医院就是他开的。”主席对钟详说道。
这一回钟详他没有说话,因为他都已经被吓得呆住了,刚才他还想着要去春天医院呢,却是没有想到春天医院竟是他开的,那如果现在自己还带着军儿去春天医院,那是不是还一样等于是求他?
“钟详,我认为你最好还是适时地找个台阶下了,和他再闹下去,虽然你可能不用吃亏,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是讨不到好处。”主席实在是不想看到钟详和我之间的矛盾再增大,所以他才有些苦口婆心地对钟详说道。
“我知道了,主席。”钟详感到有些无奈,主席所说的那些话他全都知道,但是最重要的是他钟详现在并没有找到台阶下。
挂上电话后的钟详显得有些心烦,不停地在房内走来走去,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好的方法去解决这件事情。
“爸,怎么了?”那中年美妇见到钟详接完一个电话后便变成这个样子,于是她便开口问了起来。
“这次军儿的事情可能不好办了,可能还真的要去求他了。”钟详有些落寞地说道。
“爷爷,难道你还要怕他吗?”床上的钟志军听到他爷爷的话后马上有些不服地说道。
“爷爷并不怕他,但是目前可能也就只有他才能把你治好。”钟详对钟志军说道。
“爸,他到底是什么人啊?”那中年美妇听到钟详的话后柳眉一皱,问道。
“你刚才所说的那间中河医院就是他开的。”钟详对他儿媳妇说道。
“啊。”那中年美妇吃惊地用手捂着小嘴,不敢相信地看着钟详,好半响后才缓缓地说了一句:“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