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站在门口,望着夏邪的背影越走越远,心里莫名的有一丝的失落。她不知道夏邪这样的失意会持续多久,若是有一天夏邪突然恢复了记忆,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如今这样的平静的日子就如同梦幻一样,可遇而不可求。跟随者灭绝天尊整日里风里来,雨里去,仿佛已经喜欢了漂泊。如今安定了下来,没有想到自己还过的挺适应的。可是她心里也明白,这样的平静不会持续多久,夏邪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而这一切也都跟黄粱一梦一样,转眼之间就成为井中月,水中花。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一会,当夏邪走远了之后,若兰盘膝而坐,渐渐的进入了调息状态。
夏邪跟张猛虎两个人带几头是石斑兽穿行在树林之中,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在第二天清晨时分终于看见大路。顺着大陆有走了半天,他们两个终于抵达了方圆百里的唯一的一个集市长山集。荆山跟衡山四周人稀地广。四处都是茂密的森林。荆州往东才是城池的聚集地。而在荆州往西,大多数的都是一些村寨。而长山集就是唯一的集市地,村寨里面的百姓将一些皮毛,药材什么的弄到这里来换一些武器,盐巴,布匹等物。常年来一直都是如此,彼此之前的村寨也没有冲突,纵然有,荆州的的驻军也会出面干涉,所以一直也都和和气气。
这一带严格的说算是荆州王的领土,所以这长山集也是荆州王一手操办起来。当地的百姓也十分感念荆州王的恩德,所以也把这集市称作诸侯集。到了长山集之后夏邪算是开了眼界,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地方。他们来的时候是个下午,集市上到处都是涌动的百姓。长山集其实并不大,横竖不过四条街。但是街上的商铺林立,家家门庭若市。
张猛虎拉着夏邪道:“千万不要乱走。也不要乱说话。这里人不少都很凶。你看见街上的那些卫兵了没有?他们可是会打人的。”夏邪抬头看了一眼,看见远处有穿着甲胄拿着长枪的巡逻兵。夏邪顿时一愣,那些人怎么跟自己梦境中的士兵如此的相似?这个时候夏邪看见街边有一个首饰铺,夏邪停下了脚步在这里张望,老板笑道:“小伙子,挑选一个吧。我这里的首饰都是上等货色,送给姑娘一定喜欢。”
夏邪在众多首饰之中看见了一根金钗,铸造的颇为讲究,上面还镶嵌着几颗宝石。夏邪回头望着张猛虎道:“大哥,我能要这个不?”张猛虎回头一看,当即明白了他的心意,于是笑道:“送给如兰的?该送。该送。老板,这东西怎么卖?”老板笑道:“二位可真是有眼光,这可还小店的精品。出产于安邑的手工匠。你要是要,一块下品巫玉拿走。”
张猛虎不屑的笑道:“不带你这么坐地起价的,还安邑的工匠铸造,若是安邑的东西,你这小店那里能收的起?我这里有一张吼皮,你要是换咱们就换,不换拉倒。”老板想了想道:“哎,算了,就当交个朋友。一张吼皮成交。”随即就把金钗交给了张猛虎。张猛虎抽出来一张吼皮给了那老板。随即把金钗递给了夏邪道:“装好了。不要丢了。”夏邪答应了一声,不一会张猛虎带着夏邪来到了一家名为大通商行的店铺里们外,张猛虎道:“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一下。千万不要乱走,看着牲畜。”夏邪点点头道:“你放心吧。”
夏邪站在商铺门外好奇的张望着四周,突然间就看见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盯着一个山民。其中一个个子稍微高一些给边上了人打了一个眼色,随即后面的几个人一把就把那个山民推到。抢过了那个山民身上背着的包袱迅速的就跑开了。那个山民当即喊道:“救命啊。抢劫了。”可是四周的人没有一个在意的。这个时候夏邪瞬间一跃,当即挑起来十多米高瞬间落到那个抢夺包袱的小贼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直接按到了地上,任凭那个家伙如何的挣扎,都不能动弹半分。他的同伙一看,直接就把夏邪跟团团的包围了,当即一阵拳打脚踢,夏邪怒吼一声,站起来一拳一个,不一会的功夫就把这些毛贼都跟按到了地上。
山民这个时候也跑了过来,一个劲对夏邪千恩万谢。夏邪把包袱递给了他。张猛虎这个时候也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山民把经过一说,张猛虎当即捏了一把冷汗。而那些毛贼一个个躺在地上不断的呻吟。显然是在那里装死。可是这个时候几个巡逻兵就拍跑了过来,一看这情况二话不说就喝到:“把这几个闹事的家伙都给我抓起来。”
瞬间冲古来十多个士兵就把夏邪跟那些毛贼都捆绑了起来。张猛虎急忙解释道:“军爷,他不过是看见他们欺负人,出手相助而已。有人可以作证。”那个山民也急忙解释道:“对对,您可要高抬贵手。这几个家伙枪我的包袱,若不是这个少年,我这包袱就追不会来了。”那将领冷笑一声道:“本将不管。胆敢在闹事械斗,一律责罚。有什么事,去衙门说。”张猛虎一看这是出事了,急忙叮嘱夏邪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千万不要跟他们动手。你可记住了。”夏邪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一群人给带走了。
随即张猛虎这才匆忙的回到了大通商行。大通商行的老板姓李,跟张猛虎的村寨有些渊源,所以张猛虎他们也愿意在这里出货。老板给他们的东西也多一些。慢慢的也就有了交情。张猛虎一进入了商行李老板道:“你的人可是闯祸了。你知道刚才那个流氓是谁不?”张猛虎摇摇头,李老板道:“那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咱们这里村正爷的外甥。平日里那小子就贼坏,仗着他舅舅乃是这里的父母官无恶不作。你的人把他给打了,这到了衙门,怕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张猛虎道:“那现在怎么办?”李老板道;“先不要着急,看看他们怎么宣判这件事。我看难免挨顿毒打。千万不要让你的兄弟冲撞了村正。不然就麻烦了。这样,我先去衙门打点一下,看看有办法没有。”
张猛虎道:“李掌柜,我这次带来了不少东西。你先看看。给我们折个价,这那里能够让您破费。”李掌柜笑道:“我跟他们的牢头很熟。先不要说这些。你先把牲畜拉倒后院。跟我去衙门。”当即张猛虎把拴在门口的牲畜拉到了后院,匆匆忙忙的朝着衙门走去。长山集的衙门并不大,但是这里却管整个荆山一代的村落。来到了衙门口时候,里面已经上堂了。张猛虎跟李老板两个人急忙挤进了人群之中,看这位老爷怎么处理这件事。
大堂里面两帮侍卫站立两侧,村正老爷正襟危坐在堂案之后。夏邪跟一群小流氓跪在大堂里面。那村正老爷稍微有些发福,长的还算是正气。他环视了下面的人一眼,当即脸色一变道:”大胆刁民,为何当街行凶?”夏邪以为这老爷是在问那些流氓,低着头还在地上数蚂蚁玩。村正老爷一看夏邪还爱理不理的,顿时怒道:“好大的胆子,竟然蔑视公堂。先给我打五十大板。”
一班衙役呼啦超就冲了上来,一把就将夏邪按到在地上,夏邪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位爷是在跟自己说话,当即喊道:“是他们枪被人东西还打人,我不过才动手的。”村正老爷一听,当即喝到:“住口,小小年纪就如此的放肆。你看看,你一个人把他们都打成了这德行。你还说是他们打人?”边上的那一群流氓急忙大声的呻吟起来,其中一个喊道:“老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就是随便跟那个人开刚玩笑,谁知道这厮冲上来就是一顿毒打。你看把我们几个都打成了什么样子?呜呜呜呜。”
夏邪怒道:“你们说谎,好不要脸。”村正老爷怒道:“竟然敢咆哮公堂。给我狠狠打。”别看同样是刑罚,在里面很有讲究。若是老爷说着实打,那就是轻轻五十大板,若是老爷说,用力打,那也就是稍微用力的五十大板。若是说狠狠打,那就是真的五十大板。同样的五十大板,打下来的结果可是完全不一样的。这次老爷说狠狠打,一般人挨了这五十大板,基本上命也就没了。顿时三班衙役将夏邪按到,夏邪那里服气,当即一挣扎,顿时十多个衙役就推到在地。夏邪一脸通红的怒道:“打就打,脱老子的裤子干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