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工牧之笑道:“那好,咱们今天晚上就等着看鬼车老鬼的笑话。走走走,多少年了安邑城都跟一坛死水一样。夏邪来了这坛死水沸腾了,哈哈。我也很欣慰。”说完两个人就向龙城外走去。
月色撩人,一个身影瞬间划破长空随即落在鬼车家的宅院当中,此刻宅院中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在休息,只有一些护院还在巡逻。一个个神色萎靡不振,哈欠连天。迅速的来到了后院,本来想暴打鬼车老匹夫算了,结果这老匹夫好像知道夏邪要来一样,在他的卧室四周安插不少人起来还真是不好脱身,于是瞬间翻动共工印,然后使用三味真火咒四处在鬼车家的宅院中放火,那三味真火不是凡火,水是无法熄灭的,反而会让火势越来越大。
不一会的功夫宅院中锣声四起,无数的奴仆都纷纷的出来救火,整个鬼城大宅中乱作一团。而夏邪冷笑一声向下一座宅院走去。一个晚上放火五起,等到天明时分这五座宅院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他们是欲哭无泪。
等到了上朝的时候昨天嚣张那五位大臣一个个一脸狼狈,显然是一夜没有睡好,一个个唉声叹气,心中是怒火中烧。这事情肯定跟夏邪是脱不了干系的,但是昨天晚上连个鬼影都没有看见,没有证据你你之能是猜想,也不能拿夏邪如何。所以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算了。
夏邪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大殿外扫地,神情专注,面带微笑。不过大殿中的一干朝臣却是百感交集。泰贡鸿安笑道:“鬼车大人,你的宅院如今如何了?”
鬼城洪长叹一口气道:“烧的灰都不剩,好在昨天抢出来这一身朝服,不然今天都要光着屁股上朝了。其他几个大人跟着纷纷的叹息。早知道昨天就是抗旨也不去干这勾当,结果现在把自己的家宅给陪了出去。
寒促一脸的铁青,转身愤愤道:“一群笨蛋,这点事情都办不利索。泰贡大人,我看今天得你出场才行。不激怒夏邪如何能够引他上套?”
泰贡鸿安还没有等寒促说完当即摔倒在地上道:“微臣旧病复发,旧病复发。哎呀,哎呀呀。”
寒促回头道:“泰贡鸿安身体不适,那哪位大人要为孤王分忧?自动请缨,亲自出马?”
寒促说完身后大臣跪倒一片,然后纷纷的开始哀号了起来,各种借口是五花八门。顿时朝堂之上就跟炸开锅一样热闹。这个时候之后昨天被烧了宅子的五个大臣站在地上,寒促怒道:“满朝文武没有一个能为孤王分忧。一群饭桶。还是鬼车丞相忠心耿耿,甚知孤王之心。要不鬼车丞相在亲自出马一次?”
鬼车洪听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头道:“老臣昨天偶感风寒,如今病情愈发严重。求陛下还是另外挑选合适人选吧。”说完就一个劲的磕头。寒促随即把头转向剩余的四个大臣,而那四个大臣当即也全部都跪倒在地上一个开始找各种借口,什么病了,老婆生产了,女儿出嫁,儿子娶妻,反正是没有一个愿意的。
寒促一看文官靠不住,于是转头向众多武将望去,那些武将急忙三三两两的议论了起来,根本看都不看寒促。寒促怒道:“张希将军,你去如何?亚特兰蒂斯的军队都被打跑了,难道你还惧怕夏邪?”
张希当即站出来道:“区区一个夏邪不足为惧,本将军愿意为陛下分忧。微臣这就去。”说完就转身就大殿外走去,不过刚走到大殿的门槛口当即就被绊倒,然胡沿着长长的台阶一路滚落了下去,等到夏邪脚下已经晕厥了过去。
寒促一看气的脸都白了,恶狠狠骂道:“废物,真是废物。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泰罗将军,你们家族可是满门忠烈,为我华夏立下不世功勋。区区一个夏邪应该不在话下吧。”
秦罗将军心里这个恨啊,刚才别人把能用的招都给用了,自己要是装病假摔也太假了。于是灵机一动道:“启奏陛下,末将以为我一个搞不定的。需要跟王峰将军一起同往。”
王峰将军此刻正在那里摇头晃脑,装作没有看见刚才的事情,如今一听这个秦罗非要拉自己下水当即就急眼了,瞬间抓住了秦罗怒道:“你什么意思,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秦罗急忙给王峰打一个眼色,王峰当即会意,然后对着他就是狠狠一拳,于是两个人扭打做一团。寒促怒道:“来人,成何体统,给我赶出去。”顿时门外的禁卫军进来把来这两个武将给拉了出去。两个人还一边走一边骂,演的那叫一个逼真,即便是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了。
寒促彻底的绝望了,他怒吼道:“尔等每天满口忠君报国,如今用在一时都给我装死。老子亲自去,难道夏邪能吃了我不成?”
鬼城洪当即抱住寒促的大腿道:“陛下,陛下,您可是万金之躯,岂能亲身冒险?那个夏邪卑鄙无耻,下流混蛋。您这又何必拿着您的人生安全开这个玩笑。”
寒促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他见有人阻拦于是恶狠狠的道:“放开孤王,孤意已诀,休要在议。”
几个大臣互相看了一眼,鬼车洪当即放开寒促道;“既然陛下心意已定。那老臣就不再阻拦了。来人护驾。陛下要御驾亲征。恭送陛下。”
寒促差点一口血就喷出来,他勃然大怒道:“都给我让开。”随即迈步就向大殿外走去,不过一出大殿直接就摔倒在地上不再动弹了。鬼车洪当即就扑了上去道:“陛下啊,您这是怎么了?快传太医,陛下日理万鸡晕厥过去了。哎,陛下啊,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夏邪那这扫把在大殿外看见这一幕幕笑的肚子都有些抽筋。这群混蛋,再让你们来招惹老子。夏邪如今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他在安邑是一无所有,而那满朝的文武家业都在这里,谁吃饱了去招惹他?跟一个玩命三郎玩阴的那太冒险了。再者夏邪跟巫庙的关系拉扯不清,巫庙表明要维护夏邪,一般巫庙出面来维护一个人那绝对是有理由的,所以怎么杀夏邪成为目前最头疼的事情。明者杀没借口,巫庙要干涉。暗着杀,后羿都动手了夏邪还活着。所以情况比较尴尬。本来夏邪早就应该死了,可是如今他依旧还活着,而且活的好好的。
所有的人都隐隐的觉得,王庭跟巫庙之间新一轮的矛盾又要来临,夏邪无疑是王庭跟巫庙之间的焦点所在,人人都不傻,谁想无辜卷入这场政。治。斗。争的漩涡中?本来寒促想先消磨一下夏邪的意志,然后借机侮辱他一番,等他再犯事的时候名正言顺的把他关入天牢,然后借机诱惑,他若是从了,那就算了,若不是不从,直接在天牢中想办法把他给杀了。可是如今满朝文武没有一个给力的,于是一番心思也都白费了。还需要从长计议,但是后羿给他规定的期限已经还剩下不到二十天。此刻的寒促也是百抓挠心,让人无语。
第二天下午时分夏邪抗着扫把悠然的哼着小曲准备收工回去休息,晚上顺便去南诏公主府一趟去见见莫少卿,然后把埋在闹事的绝杀毒功给挖出来研习一番,看看对自己有什么帮助没有。这绝杀毒攻虽然威力无比,但是有些不符合夏邪的性格,夏邪还是喜欢上去轮着寂灭一顿削,懒得躲躲藏藏的跟敌人打游击。
刚刚准备出宫门,几个侍卫就把夏邪给挡住了。这些这几天跟这些御林军打的火热,一来是夏邪名声在外,二来这些御林军大多是纨绔子弟,因为担任王宫禁卫的大多都是君王最信任的人。夏邪跟他们有很多的共同语言,三来夏邪仗义疏财,大家对他颇有好感。都觉得寒促让夏邪这样人的扫大街有些太欺负了了。
今天负责宫门禁卫的复兴公孙,见到夏邪就挡住了夏邪的去路道:“夏大哥,寒促刚才下了命令让你在这里候旨。特意吩咐我们不然您私自外出。”
夏邪笑道:“无妨,兄弟们都辛苦了。我在这里等着就是。”不一会的功夫内宫的太监就传下话,然后带着夏邪向后宫天波殿走去。来到了天波殿后经过通传,换人把夏邪带入大殿中。大殿中此刻只有两张桌子,寒促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道;“这几天辛苦了。来来来,快请坐。”
夏邪知道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压根也没有安什么好心,于是大大咧咧的把作为上一坐,寒促一拍手,顿时各种美味佳肴如同流水一般的端了上来,随即一旁的宫女开始奏乐,丝竹声声,大殿中其乐融融。
寒促端起一杯酒笑道:“常言道英雄出少年,夏左卫身怀绝技难道真的这辈子真的打算如此蹉跎而过?人生如同白驹过隙,夏左卫可曾想过未来?”
夏邪在一边狼吞虎咽,听见他这么说一手扯过一只鸡腿举着道:“现在我觉得过的挺好。每天悠然自得,不用跟别人勾心斗角,生活富足。喝点小酒,睡个小觉。别无他求。即便是高官侯爵,百年后依旧不是一堆黄土?人生理应淡薄明志。”
寒促本来以为他能带着话题走,结果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于是笑道:“夏左卫淡薄名利,让人佩服。犹如闲庭野鹤一般无拘无束也是一种生活意境。只不过大丈夫活于世间,理应有一番作为才对。夏左卫如此的才华,如此一生岂不是可惜?”
夏邪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哈哈笑答:“说的好,大丈夫鼎力于天地间应该有一番作为才对。可惜如今小人当道,豺狼遍地。于其卑躬屈膝做走狗,不如站着做丈夫。陛下可觉得我说的对否?”
寒促一愣,这夏邪分明是在骂他。脸上当即出现了一丝不快,他喝了一杯酒后笑道:“我本将心照名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军中正好有一个上将空缺,孤王还以为夏左卫愿意一展才华,也罢也罢。”于是他再拍拍手,顿时上来几个娇艳欲滴的女子,这些女子衣着单薄,在舞池中刹那间翩翩起舞。动作撩人妩媚,看的人是热血膨胀。
寒促接着笑道:“人生在世,求的就是一个痛快。不知道夏左卫成亲没有?”
夏邪头也不抬只顾在那里风卷残云,根本就不听寒促的话。寒促咳嗽一声道:“夏左卫,不知道你成亲了没有?”
夏邪抬头问道:“陛下是在跟我说话?”
寒促这顿气啊,老子请你吃饭不跟你说话跟谁说话?不过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当笑道:“我是问你可否有了家室。”
夏邪笑道:“有了,我的妻子是东海国三公主,妖族妖王,还有唐采心,嗯,南诏公主我父王跟少康也早定有婚约,要是这次不来华夏,现在都成亲了。”
寒促一愣,看来有戏。东海国的三公主他虽然没有见过,但是龙族美艳那是天下闻名,妖族妖王他虽然也没有见过,不过妖族女子大多妖娆妩媚,绝色天资。至于唐采心他不知道,但是南诏公主他可是见过。落落大方,英姿飒爽,可谓倾国倾城。夏邪这个小子看来是爱美色,寒促急忙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孤王有孙女,赐号灵风公主。今年二八年华,待字闺中。夏左卫英雄少年,孤王想把她许配与你,你看如何?”
夏邪此刻已经吃饱喝足,打了一个饱嗝拱手笑道:“多谢陛下美意,我就是一个扫大街怕是配不上您家的金枝玉叶。还请王爷打消这个念头。”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