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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大牢

    那个带头闹事的壮汉名叫张蒙,祖上也是华夏的高官。不过自从他父亲那一辈开始家道中落,传到了他的手里已经是大厦将倾。张蒙从小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所以没几年就把家给败光了。后来没有活计这才当了混混,带着一帮纨绔子弟组建了一个帮派混日子。那里想到会出今天这样的情况?
    如今小命都要没有了,能不着急吗?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喽喽被折磨了一晚上,眼看小命也都不保了,趁着有时间他们互相琢磨了一下,夏邪不是让砸了妙手堂吗?不砸没活路,如今还管你什么势力不势力的,一群人那叫一个狗急跳墙,纷纷的从后院冲进前厅见什么砸什么,妙手堂的那一干人还在一快琢磨这么破解这毒药呢,猛然听见外面一阵的乱响,随即站起来冲了过去发现前厅已经让砸了一个乱七八糟,地上一堆狼藉。
    大清早的那些伙计跟家奴还都在熟睡中,那里有人想到他们会突然反水,等他们纷纷的披着衣服冲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摸样了,砸店的人早就跑的没影了。安南俊才跺着脚骂娘,可是这还有什么用?早知道就让人稍微的看住点,如今这下可好。所有的人都跑没了。只剩下了他们在这里彻底的悲剧吧。
    一群混混一路狂奔,正好这个点也没有人,要死要活的好容易来到夏邪的回春堂门外,这个时候太阳刚刚升起,一群人怕的要死,玩命的捶药材铺的大门。而夏邪这个时候恰好刚刚来板,他们见到夏邪就跟见了亲爹一样,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求饶。
    夏邪一愣,随即明白了。估计是那群人昨天研究了一晚上没有研究出来一个什么成果。这帮孙子清晨时分反水了。谁不怕死?他们虽然是巫,不过却是一些安邑城中的混混。哪里有巫的境界。也就是命好,出生在巫族世家,不然他们这德性还不如那些奴隶。夏邪故作深沉的道:“我交代给你们的事情完成了?
    张蒙急忙求饶道:“大爷,您就绕了我们吧。您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已经完成了。那回春堂被我们砸了一个稀烂。我们都知道错了。今天您只要让活命,日后你说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从明天开始我就找个活计,要不然就去当兵,好好的做巫,再也不敢欺负人了。“
    夏邪笑道:“看在你悔过自新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解药在这里,一人一颗。”说完就胡乱的递给他们一些疗伤药。几个人是如获至宝,纷纷的服下后一个劲的给夏邪磕头。这个时候前来寻医问药的人已经不少,见到这么一个混混被夏邪收拾的服服帖帖那都是一脸诧异。
    夏邪一抬头,当即一愣,今天早上看病买药的人怎么这么多?往常清晨开门来都是排队购买生龙活虎丹的,人虽然多,不过也堵塞不了街道,可是今天邪门了,来的把半条街都给堵住了。不少巫都是有头有脸的,蛮横就要插队。
    夏邪当即琢磨过来了,估计是回春堂被砸了今天不能营业,所以这些看病的人都来自己这里来了。心里一喜,他们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如今得到了报应了。当即对着后面的众人喊道:“哎,说你们了。来我这里看病不分贵贱,人人都给老子排队,我管你什么藩王诸侯,什么上下两院大臣还是平头百姓。谁要是乱了我的规矩,都给我滚蛋。”
    一时间一部分都十分的不解,让自己跟这些下贱的平民一起排队?当即就有几个家奴狗仗人势出来威胁夏邪,夏邪直接脱下鞋拔子逮住了一个一顿暴打,大家都是来看病的,看夏邪迟迟不坐诊都十分的着急,于是在群众的威慑下众人都开始守起来规矩。夏邪回头对着跪在地上的张蒙道:“你们,今天就给我维持外面的纪律。谁要是捣乱直接让丫滚蛋。”说完就转身回到药材店中。
    张蒙一听感激的个孙子一样,他还正在发愁若是一会若是妙手堂的找上来他们可怎么活,如今夏邪愿意接收他们这当然十分的乐意了,于是纷纷的站起来开始维持排队的纪律。往常那些有身份的人得听自己指挥,心里那叫一个满足。
    而夏邪在药店中也忙的是一塌糊涂,不过刚刚到了中午时分就有一队官兵来到药店门口,带头的衙役直接站在门外喊道:“谁是这里的掌柜?”那些看病的都是一脸的迷茫,怎么官兵来了?这个时候夏邪从药店中走了出来道:“我就是,你们来有什么事情?”
    那个衙役道:“你雇人行凶,破坏安邑城秩序,触犯了刑律。我们大人让我带你过堂。这是抓捕令。跟我们走一趟把。”
    夏邪琢磨官兵也该了来了,妙手堂黑白两道通吃,用混混整治不了自己自然要动用了官方的力量了。随即夏邪笑道:“我这里还有一个病人,我给他开完药就跟你们走。”随即把那个病人送走出来拱手对着排队的众人道:”诸位,今天对不起了。妙手堂诚心要跟我过不去,今天就到此结束。”说完就跟着那几个衙役离去。
    排队的众人那叫一个愤怒,辛辛苦苦排队半天,这说抓走就抓走了。于是大家也把这笔账算到了妙手堂上。这事情都是明摆的事情,分明就是妙手堂没事找事。
    夏邪跟着这些衙役一路来到刑部大堂。刑部就是专门负责华夏治安。刑部大堂修建的庄严肃穆,夏邪一进大堂当即当差的衙役就喊道:“大胆刁民,见到大人还不下跪?”
    夏邪抬头一看,在大堂顶端中央有一张书案,后面坐着一个留着胡须的四十多岁中年人,他身穿漆黑色官服,看样子是今天的主审了。夏邪不想暴露身份,但是让自己去跪他那不是开玩笑,于是一脸严肃的道:“我这辈子归天跪地跪父母祖宗跪大王,除此之外没给别人下跪过。”
    堂上坐着的是名叫李福,乃是刑部郎中。负责安邑的治安。他见到夏邪如此的嚣张当即恨恨的一拍醒木道:“大胆。给我打。”
    夏邪身上的杀气当即就爆发了出来,刹那间那些衙役一脸的错愕。一般的巫修为是可以看出来的,而夏邪却完全不一样。夏邪冷笑道:“按照华夏律,巫二十五岁抵达六鼎可见官不跪。大人莫不是不知道吧。”
    李福一愣,华夏确实有此律法。巫族崇尚强者,二十五岁前抵达六鼎,那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自然地位要比其他的高一点。而夏邪刚才爆发出来的杀气远远不是六鼎,起手就爆发六鼎,那一般最少都是八鼎大巫了。其实夏邪也就是六鼎,只不过他是练气士。可以省去很大麻烦。李福当下无话可说,一个八鼎巫虽然在安邑不算什么,不过八鼎的黎巫那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像夏邪这样修行医术的那就更少了,这不要在安邑,就是在华夏也跟宝一样。妙手堂之所以不敢得罪就是因为人家有个八鼎修行医术的黎巫。谁敢说日后没有求人家的地方?随即李福口气缓和了很多道:“华夏有次律法不假。你站着说话。报上姓名,籍贯。”
    夏邪随后笑道:“本人来昆吾人。无名无姓。”
    李福道:”休要放肆,人岂能无名无姓?”
    夏邪笑道:“姓名是爹娘给取的,不过有些人就见利忘义,颠倒是非黑白,这种人早就就忘记爹娘的教导,那还会记得自己叫什么?”
    李福一听这分明是在骂自己,当即怒道:“你休要嚣张,你指使人砸了妙手堂。扰乱安邑治安,按理监禁一年,杖罚三百。你可服?”
    夏邪当即向前一步都:“大人,断案可是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你若是诬陷于我,咱们就去巫庙说理去。”
    李福一笑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传证人。”随即南安俊才就就被传唤上堂,见到李福当即跪下行礼,随即才道:“大人,就是此人买凶砸了我妙手堂。”
    夏邪哈哈一笑道;“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我砸了你的妙手堂?难道是你亲眼所见?”
    南安俊才道:“自然是我亲眼所见,不光是我,我妙手堂所有人都是亲眼所见。”
    夏邪一脸疑惑的问道:“那你说亲眼所见,那你可见我动手?”
    南安俊才一愣道:“你是雇凶!”
    夏邪点头道:“说的好,那你可见我雇凶?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又什么证据手我雇凶?”
    南安俊才一下子傻了,那几个混混如今可都在夏邪手中,夏邪抓着他们的小命,就算是招了最多一年的监禁,可是得罪了夏邪就没命了。那几个混混是不能做证的,让他们来反而反咬自己一口说是指使他们去谋害夏邪,那可就麻烦了。随即南安俊才冷笑道:“做没有做你自己心里清楚。”
    夏邪拍手道:“说的好,做没做你自己心里清楚。雇凶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还请大人公断。”
    李福这下也郁闷了,要定罪至少也要个证据啊。哪怕是栽赃呢。可是如今毛证据没有,这让怎么判?可是当庭释放夏邪这就把妙手堂给得罪了。他们可是夏王面前的红人。于是站起来道:“南安俊才,你既然说夏邪雇凶,那你就拿出证据来。”
    南安俊才道:“大人,今天事情出的突然,小的一时半会拿不出证据来,但是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把证据给找到。”
    李福点头道:“也好,那本案择日再审。夏邪,为了公平起见,本官要先把你收监。你可有意见?”
    夏邪冷笑道:“我说大人,你凭什么抓我?我是杀了人还是放了火?你如此平白无故的收监分明是把我当成了犯人了。我不服。”
    李福恨的牙根都痒痒,当即一拍醒木道:“本官说你咆哮公堂你可还有什么说的?来人,把他给压下去。”
    夏邪喊道;“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能走。我还告诉你了,我就在大牢中呆着,你请老子也不出来。”说完怒气冲冲的一摆手就就向外面走去。
    李福再后面怒道:“想你休要嚣张,本官就不相信治不了你。神气什么?”
    夏邪背对着他举起手臂竖起来一根中指对他表示慰问,随即扬长而去。夏邪知道这狗官一定是要整治自己的。他收了人家妙手堂的好处,要是放了自己多没面子。他们不是找证据,那就让他们找去。
    南安俊才看夏邪消失了才急忙笑道:“今天的事情还多谢李大人了。”
    李福急忙站起来笑道:“客气什么?举手之劳,不过你要抓紧吧证据给找到。这个家伙不好对付,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我已经让人调查过了,可是没有这个家伙丝毫信息。”
    南安俊才道:“不过是一个乡野郎中,怕他如何?我就不相信他还能翻天了。”说完两个寒暄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夏邪一路向牢房走去,这刑部的大牢可是还是第一次来,以前虽然也去过牢房,不过都是为了审犯人。不过这次自己倒是变成了阶下囚,人生还真是大起大落太快,让人一时间无法接受。衙役把夏邪带到了刑部大牢门外自然又狱卒接收,几个狱卒把夏邪压到了一间牢房中关了进去随即就离开了。
    夏邪环视四周,这里光线昏暗,一股发霉的臭味让人作呕。其他牢房中都关押着犯人,那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几个人见到夏邪进来都好奇的看了一眼,随机也就安静了下来。
    “小子,我想跟你说件事。”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夏邪回头才看见自己的牢房中还关押着一个人,这个人身高才一米三四,佝偻着身躯,须发花白。一年的皱纹就跟那风干的橘子皮一样。皮肤黝黑,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烂烂,隐约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衣服上残留各种污渍,一片片就跟尿床了床单一样五颜六色。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的恶臭。那一双小眼睛暗淡无光。怎么看也是一个行将就木之人。夏邪捂着鼻子道:“你想说什么?”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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