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蕊可不承认绑架的事情,“就是我们学生之间闹事而已,林老师,你工作不是已经很忙了吗,就不要再管我的事情,要是林老师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林双什么表情,拿起挎包就走了,不过是她爹的一个助手而已,给她面子的喊她一声老师,她还真把自己当什么大人物了吗。
魏蕊心里冷嘲热讽。
还真是有够可以的,她爹都不会有这种质问都语气问她,林双有什么资格,真是可笑。
林双坐在卡座里不动,面前搁着一杯快要冷却的咖啡,她坐着,扯了扯唇,把那杯不凉不热的咖啡喝了下去,随后付钱离开了这里。
……
溪苑。
吃完了饭,陈夏给孩子们抹香香膏。
“哎呀呀,又到了睡觉的时候啦。”陈夏双手搓了搓,然后放在小家伙们的肚子上,陈夏的手一与他们接触,就把他们逗的咯咯直笑。
然后他们又开始咿咿呀呀的说话,现在能单音节的表达语言了,但是要说实际意思还是说不清楚的。
虞浮凉回复完邮件,也回来了。
一身家居服,倒是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不留一丝缝隙,禁欲感展露无余。
“在玩什么啊,笑得这么开心?”
“在玩睡觉的游戏。”陈夏收回侵略的目光,说,“怎么这会还有工作啊。”
“白天耽误的,我没有看完。”
虞浮凉笑着,握着她的手,“想通没有?”
陈夏傲娇的收回自己的手。
“我要准备睡觉了,你也赶快睡觉吧。”
小姑娘身体力行的表示,她并没有想通,没有分房睡觉都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虞浮凉给不出来解释,她是不可能释怀的。
虞浮凉看着空空的手,感叹道,“我这是还没有人老珠黄,可就要被人嫌弃了,如某人连手也不让叔拉了。”
他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陈夏说,“你不必意有所指的,你白天还亲我呢,怎么不说啊。”
“我说啊。”虞浮凉抬手,随意解了颗扣子,衣衫分开,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他脖颈的皮肤有一片红,很浅的一小片,但他周围的肌肤太白,因此便衬的有些更明显。
不过,陈夏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的移动了过去,当渴望的小眼神对上男人深沉的眉眼的时候,陈夏做坏事被当场逮住似的赶紧偏过头。
身侧是男人的笑声,“我说啊,白天才亲了你,不能到晚上你就要赶我出去睡觉吧。”
陈夏可不戴被污蔑的帽子,解释说,“我没有,你不是还在这里睡着的吗,我并没有赶你出去啊?”
“可是你不让我和你接触,这就和让我出去住一个道理,实际情况中,我们虽然没有分房睡觉,但是在我的心里,我们已经分开睡觉了。”
陈夏:“……”
所以你以为你是在做语文阅读理解吗,一个做法,不仅能解释出来表面意思,还能延伸出来更深的含义?
陈夏一时找不出来反驳之语,两个小家伙开始咿咿呀呀的说话,他们不知道爹爹和娘亲在说什么,但是他们自动的代入爹爹和娘亲是在他们讨论有关他们的话题,兴奋的小腿蹬来蹬去。
虞浮凉见小姑娘被难住,浅笑了下,不由分说的握住她的手,同时看向瞪大眼珠子的小家伙们,“该睡觉了,快睡觉。”
灯光开关按下,卧室里便陷入了黑暗之中,陈夏小声的说,“你真的就不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她就只是要一个解释而已,就一句话。
虞浮凉的手落在她松软的头发上面,“夏夏,你该知道,即便我说了,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是真的,我不确定那种感觉。”
几分钟都没有再听到小姑娘的开口,虞浮凉低眸,借着微弱的光,人已经闭上了眼睛,虞浮凉的手指落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
“宝贝,虽然我不能直接肯定的告诉你,在我去南平之前,在我遇到你之前,我一定不会娶别的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曾经没有结婚的打算。”
虞浮凉说,“如果老太太不催促,我很可能会一辈子一个人,醉心工作,不会考虑结婚的事情,但是,很显然,这并不可能。”
虞老太太一生就得那么一个儿子,虞家也不可能后继无人,虞浮凉要担的东西有很多,老太太已经步入了老年纪了,而虞浮凉也过了叛逆的年龄,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只是幸运的是,在南平,他遇见了陈夏。
陈夏说,“虽然你不加最后那句话可能会让我更开心,不过你要是早说了这些话我就不会郁闷那么长时间了。”
“抱歉。”虞浮凉低头说,“让夏夏久等了。”
实际上,这些天,他也在考虑,如果没有遇到虞浮凉,他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结果不得而知,可是能够预见的是,他的生活应该按部就班,很少会打破轨迹。
陈夏说,没有。
……
学校,南门。
陈夏低着头给虞浮凉发消息,却听见身后有人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阳光下,陈夏回头,是田童,好像是隔壁学校的。
陈夏收起手机,走过去,“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田童看了看周围,“我们能找个地方坐下说吗。”
陈夏略一思索,点头。
学校附近的餐饮店,现在不是饭点,便显得寥寥无人,两个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田童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
“虽然我们没有怎么接触过,但是在我见到你之前,至少就听到过你的名字不下十遍,但是这些名字被提到时,它们不是来自你的同学,而是另外的一些人。”
陈夏直觉田童接下来说的事情应该是她不知道的一些事情,她问出口,“这些人,你方便说吗?”
田童并没有直接回答,“你知道我的男朋友之前是做什么的吗,你应该知道的,上次在郊区,我们短暂的见过一面。”
陈夏点头,她确实看出来了一点,因为秦虎的那些手下,不是板寸头,就是一身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