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百章了,撒花撒花,好感动吖
走出小白山,花花太后的那些手下早不知道哪里去了,我也没有打劫的心思,我还是很怕虫子的,只要想想那些东西都是虫子爬爬过的,我就寒毛竖起了,连天帝金牌我也不想要,三圣母喜欢就拿去好了。
从看到天帝金牌起,三圣母就一直有点神不守舍,等我决定把天帝金牌送她的时候,三圣母兴奋到闪闪发光,我不禁很不cj的想到,三圣母要是每次激动的时候都这样,家里的窗帘一定要很厚的。
很容易的找到了色狼和潇洒,潇洒一定刚刚哭过,眼睛红红的靠在色狼肩膀上,美形啊,我看的口水又要掉下来了,我一定要让潇洒和色狼在一起,不为别的,眼前的镜头实在太养眼了。三圣母正式向我们告辞,她表示,她要为自己以后的事业打下基础,接下来她要在妖界寻找信徒,为将来向天庭挑战做好准备。我点点头,我很理解她,她和丈夫孩子失散了这么久,平时伤心的情绪都压在心底,现在有了希望,我们当然只有支持她。除了老和尚有点舍不得,不过想想以后一路遇到美女的机会还是很多的,也就擦擦眼泪和大家一起和三圣母告别。
我们的目标是继续向西,一条大路通向蛇族的城镇,我很无语,牛笨那小子早不知道哪去了,我们帮他打了那么几场仗,蛇族的人早就恨死我们了。
我很认真的考虑是打个地道过去还是绕过去,答案都被否定了。附近的树林里到处挂满了蛇,我才走进去一点点就被吓到泪奔了,不是打不过。太恐怖了啊!试图打洞,结果挖出了一队的蚯蚓。然后打头地蚯蚓很严肃的告诉我们,他们是蛇族的近亲,蛇族地下地地盘都是归他们管的,如果我们想打地道攻城,他们肯定会马上通知守军地。
我靠这里的蚯蚓居然还会说话。真是太牛叉了,我小时候只知道蚯蚓是钓鱼用的。蚯蚓们警告完以后就通通回去了,我擦擦自己的爪子,不挖就不挖,你当我很喜欢看到你们吗?
摸出杏黄旗,还是你在这里住的久,出个主意。杏黄旗眼珠一转,咱们远点,来听我说。这样这样这样
摸出以前顺来地布匹,大家裹好,很快阿拉伯旅行团出现了。所有人都包裹的密不透风,至于我。因为体积太小。伪装起来也会引起怀疑,于是我蹲到了毛猴的脑袋上。只露一双金色的眼睛,看起来就象是个高大的外国人。我和毛猴在一旁训练了好久,主要是训练让毛猴帮我举牌。
把杏黄旗上写上“阿拉伯石油大王旅行团”大家就大摇大摆的请求进城了,现在我扮成富商(其实是我和毛猴两个),老和尚和色狼是随从,潇洒因为太美,所以被迫弄成了阿拉伯妇女打扮,扮演富商小老婆。
蛇族的守军还没见过外国人呢,吃了一惊,拿不准要不要开门。我让毛猴捅捅潇洒,潇洒不情不愿的上前,用面纱外露出的眼睛对守军抛了个媚眼,顿时那个看起来很强壮地守军就变回了一条没骨头的蛇,一头从城墙上掉了下来。
别的守军大惊,以为我们偷袭,刚想翻脸,地上那条蛇爬了起来又变回了人形,擦了擦流下来地鼻血,很尴尬的说,没事,没事。这家伙看起来是个小头目,让我们等一下,他去禀报一下女王就可以放我们进城了。
我感觉很好奇,似乎妖界很多地方都是女头子啊,和人界不一样么。杏黄旗悄悄告诉我,因为妖界地总头子是西王母,在西王母大力发展女权地情况下,妖界的女性地位是很高地,
忽然一阵香风袭来,我下意识的抬头一看,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感觉身下的毛猴顿时矮了一截,回头一看,老和尚坐在地上,骨头都要酥掉了。
捏捏毛猴,毛猴顿时醒悟,跳下灰灰的背,向女王单膝跪地,并且用毛乎乎的爪子拿起女王的纤手凑到我嘴边,我也就低下头吻了吻。隔着布没吻出感觉来,真是意犹未尽啊。
女王不认识这外国的礼仪,不过也没生气。打量了我们一圈,刚想让我们进去,忽然视线和潇洒对上,女王腰肢一颤,我心想,不会吧,这样都看的上他?
潇洒直起身体和女王对视,一瞬间两人的眼神似乎碰出了火光,就看见女王的气势形成了几乎实质的波纹,潇洒的衣袍无风自动,好一个火星撞地球!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那么长,当色狼心酸的告诉自己不要连女人的醋都吃的时候,女王和潇洒同时扭头,异口同声的问自己的人“我和她谁比较美?”
大家全部栽倒,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啊,平心而论女王比较风情万种,可是对面的蛇族齐刷刷的大喊“当然是女王美!”只有刚才那个流鼻血的揉揉鼻子,就是不吭声。
我们这边比较火大,输人不输阵啊,让毛猴一把拉掉潇洒的面纱,顿时对面的蛇族全部石化了,好美的美人蛇族和牛笨打仗的时候并没有看清楚潇洒的长相,因为那时候我们离的比较远。
女王也呆了一下,然后全身的小宇宙提升了十万个百分点,用牙缝里的声音吩咐手下“请这些贵宾进城,我们要好好招待他们。”说完一扭一扭的走了,老和尚盯着女王的屁股流口水,把自己胸口的衣服都打湿了。
我们住进了蛇族的王宫,受到了非常热烈的招待,这里的建筑都很有傣家风味,招待又热情,弄到我们都忘了本来打算马上就走的。
下午的时候我们就接到了女王的帖子,晚上将举行表演大会,到时候将选出最美的女子,诚挚邀请我们的潇洒小姐参加并且上面特别说了,女王也会参加。
看来蛇族真的很开明啊,女王一点架子都没有。是不是应该给女王一点面子叫潇洒不要争了,可是看着潇洒对着请贴杀气腾腾的样子,我就知道,鹿死谁手,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