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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四一章 拿下

    先前交代的那几个返城的知青做的不错,如刘峰所说,房子收拾的挺好。对房子进行了翻修维护,改了水路、电路,通了自来水,也通了下水,改了一间屋子弄了个厕所。也整体的铺了地暖,修了个锅炉房。
    房子内布置的也还好,淘弄了不少的明清家具,还有不少的瓷器、画卷之类的摆设装饰,也大多是明清时候的,王言看着还有几个宋、元时期的东西。书房里还有个青花的卷缸,里面放了许多的卷轴。
    整体而言,基本完成了王言之前交代的任务,并且做的不错。
    至于古董,王言也只是交代了一句,用作摆设罢了。这年月淘弄东西,怎么都是不差的。他并没有想要收集古董增值什么的,也没有收藏更多的想法,毕竟他曾经也是专家的,他有很多的珍品,更有深厚的历史知识,以及高超的鉴定技术,他看的还是很开的。
    “你别弄那缸里的鱼了,你找那几个人也是,你说你都不在这住,还弄什么风水缸啊。还糟蹋鱼,赶上下大雨,再不然就是到了冬天,那不还都得死了啊?”
    看着王言在那给鱼喂食,桌边择菜的郝淑雯无情吐槽。
    “你们俩的房子收拾的怎么样?”
    “挺好的,他们办事儿挺尽心的。”萧穗子奇道,“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他们没说吗?”
    “他们说是大马路上碰到的。”
    王言含笑点头:“就是大马路上碰到的,看他们无所事事的在外面溜达,就跟他们聊了几句,感觉他们能听明白话,也能说明白话,所以就带他们吃了顿饭,给了一笔定钱安他们的心,让他们帮着找房子。后来房子找的不错,就让他们负责收拾房子的事儿。现在看来,干的也还行。
    你们屋子里的那些古董可都留好了,所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这些以后都会越来越值钱的……”
    他念叨着古董与经济发展的关系,表示着他给两人的未来留了多少财富。
    对此,两女自是都信的。
    三人在一起,话还是挺多的,怎么也是一年不见,虽然偶有电话联络,经常邮寄信件,但其实也并没有多少。细细算来,七四年秋至今,也不过是四年多的时间而已。但是这四年中,王言同二人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都没有三个月,所以好不容易相见,话就难免多些。
    一起说笑着,一起干着活,王言叮当抡大勺,做了一桌丰盛的菜,当然少不了香喷喷的红烧肉。正如他此前所言,红烧肉是必不可少的,那是属于他们三个人的青春,美好的回忆。
    冯裤子妄图用一帮干部子弟的成功,劳苦大众人家出身的颠沛流离与苦楚,来概括出一代人的芳华,不愧是大师名导……
    吃过了饭,郝淑雯慵懒的靠在清代的紫檀木椅,抚着肚子意图促进肠道消化。她问道:“你们不是得休息一天呢么?明天干什么去啊?”
    “昆明军区过来五百多人,四百多人没来过北京。以前我给他们讲过这边的吃喝玩什么的,都想见识见识。所以我就自费,明天安排他们吃涮羊肉,还有烤鸭,下午再逛一逛。”
    “你是真大方。”萧穗子笑着竖起了大拇指。是真的说大方,而没有讽刺的意味在其中。
    “五百多人我全都认识,他们也都认识我。其中还有不少人在打仗的时候,给我们提供支援,请客吃饭总不能只请我手下的战士,其他的战士就不是兄弟了?我又不缺那些钱,写本书能请他们吃好几顿,索性也就都请了。很多人啊,这一辈子都未见许再来北京了。”
    这话莫名有几分怅然,那是人的不同命运,不同家庭,不同实力决定的。萧穗子本来就还算有那么几分良心,郝淑雯早先没少被王言讽刺,也比较多注意,俩人都算是明白其中的意思。
    不过这种小怅然,却是郝淑雯不耐的,她摆了摆手,一脸的不满意:“你倒是能来北京,可你狗日的总是拖拖拖。不是这个事儿,就是那个事儿,还要与文工团共存亡……”
    她没给王言好眼神,好像四年多以前那般,她要用眼神杀死这该死的男人。
    “这次在北京呆几天呐?”萧穗子问道。
    “四五天吧。”王言掰着手指头算,“明天跟战士们出去吃吃喝喝,后天参加表彰大会,大后天要给刘峰跑一跑工作调动,可能首长也得找我聊一聊,参加一些会议什么的。你们两家我也得拜会一下,这么算下来,四五天、五六天总是要的。”
    “你还敢提去我们家呢?”
    郝淑雯说道,“王言,我跟你说,咱们三个都是同岁的,我跟穗子可都二十五了,眼看着奔三十了。”
    “说周岁,都才二十四呢,别把自己说那么老。你们俩现在不是都才大二吗?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王八蛋。”
    郝淑雯一声冷哼,站起了身,“走了,不愿意看你。”
    “那我也走了。”萧穗子跟着起身,“眼看着都要天黑了,你坐了那么久的车,好好休息吧。”
    “这地方大,东西也全,直接在这睡吧?”
    郝淑雯瞪着眼:“美的你。”
    王言回以微笑,也站了起来:“那我开车送你们。”
    “不用,你这大宅子买的好,东边就是景山公园,公交车一趟接一趟的,方便着呢。你好好休息吧,走了啊。”萧穗子摆着手,同郝淑雯一起离开。
    她们不让送,王言也就没再坚持,打包了厨余的垃圾,随着她们俩向外走了一段算是送送,扔了垃圾才回来。
    床铺之类的事,自是不需要王言操心的。郝淑雯、萧穗子两人已经打扫了房屋,还提前给他晒了被子。当然若是指望她们俩有多勤快,那是不可能的。也仅仅只是打扫了需要用到的地方罢了,正房的卧室、客厅,还有厨房、厕所,以及最重要的书房。
    自从活爹眷顾以后,王言不管住到哪里,大大的书房是一定要有的。尽管很多书他都已经看过,但他从来没有刻意的去记忆,哪怕他的记忆力超群,将这个时间拉长,也还是会逐渐的遗忘。
    所以他的空闲时间基本都是在看书,追求那一种常读常新,当然这仅仅指文史哲一类的书籍。事实上王言也一直看各种的工科书籍,即便他于此道没有许多天赋,但也一直在学习。
    当然他的没有天赋,也是相对于他在文科上的差距而言的,对比其他人来讲,他已经是一个天才。好歹他也做过两院院士,引领国家飞跃发展的泰斗级人物。后来学生的教材都是他书写编纂的,再后来的学生教材则都是出于他弟子之手。
    搞高精尖的么,各个领域都是有智慧的天才的天下,有着很强的不可替代性。说学阀也好,说一脉相承也罢,都是难免的,就看谁没良心。
    这一次,他目前为止算是一名作家,那当然更要有个大书房。这一次是将整个的东厢房都打通,用着红木打出来的大书架,黄花梨的老料子打的老大的一张书桌以及座椅。书桌上摆着笔架,上面挂着毛笔,还有镇纸、墨条,砚台是一方宋代的端砚,书桌的柜子里放着不少的老纸。
    同时还弄了沙发以及茶台,茶台上的茶具一应俱全,弄来的不少明清茶具都在桌子上堆着。
    顶到房顶的高高的,占了三面墙的书架上已经堆满了书,有古籍,有今本,古今中外文科理科,当然也少不了他至今为止已经出版的洋洋洒洒七百多万字,聚在一起,很是占据了一些位置。
    此前都没有细看,现在提着兜子要在书房写作了,感觉就不错起来,王言决定就不去追究那几个办事儿的人是不是借机吞了他的一部分钱,以及在给他淘弄古董的时候给自己留了一些好东西。
    这并非恶意揣测,而是必然。哪怕他们不留名贵的,随便给自己留个几块钱的小物件儿,那以后都说不定是多少钱的东西。
    如果按照以后的价格来看,王言不去追究可能就是损失了几十上百万,但其实于他而言都是小意思,实在多余浪费那许多唾沫星子。毕竟这些人活干的还是尽心的。
    倒水泡茶,王言从兜子里掏出一堆的稿子,准备着写作。这里的稿子,有他已经记录的一些同战士们的对话了解的情况,也有已经写了不少的‘青春高原’的手稿,还有他要写的新一本‘我见’的想法之类。没有先后,他都是同时进行的。
    甚至因为这一次的战斗,他要写的青春高原中的一些战士,有的已经死在了战斗中,有的受了重伤,他已经写了相当一部分的‘青春高原’要做不少的修改。
    正在他操着钢笔忙活写作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的拍门声……
    王言起身到前院打开了大门,正看到萧穗子雯在门外站着。
    “怎么才开门啊?”
    “这不是离的远嘛,要不是我耳朵好使,都听不见。”王言笑着让开位置,由着萧穗子雯进来,又插上了大门的门闩。
    木头摩擦发出的声响,让萧穗子激灵一下,不等王言跟上,便加快脚步小跑进了亮着灯的书房。
    “青春高原……”她翻看着桌上的稿子,好奇的问道,“你去年不是就说要写嘛?还没写完呢?这个也挺长的?”
    “类似于回忆录的形式,就是过去几年在咱们昆明军区演出的经历,写了很多人,怎么也得一百多万字吧。之前吃饭的时候,你问过一遍的。”
    王言抱着肩膀,靠在书架上,笑呵呵的看着掩饰着慌乱的萧穗子。
    闻听此言,萧穗子腾的红了脸,随即恼羞成怒,过来作势要打王言:“看我不打……”
    她的话并没有说下去,因为王言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搂进怀中,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亲吻着。
    她的身体一下便软了,意乱情迷,她沉溺其中。
    良久,唇分,王言低头看着面颊绯红的她:“这下可不能反悔了。”
    萧穗子媚眼如丝,不轻不重的一拳打在王言的胸口:“便宜你了……”
    她突然惊呼一声,整个人却是已经被王言抱了起来,她的双手下意识的环住王言的脖颈,由着王言将她抱进了正房东间的卧室……
    萧穗子是一个外柔内刚的人,不同于郝淑雯的张牙舞爪内心软弱,她是外表柔弱,内里刚强,正是两个极端。
    但即使如此,在面对感情,面对未来,她决定返回来,决定把自己全身心交给王言这个王八蛋的男人,她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辗转反侧,又是与自己的内心怎么样的对抗。
    王言当然很体贴,不得不说的是,他真的很有经验。
    萧穗子害羞的捂着被子,掩着她娇好的身材,看着王言更换过床单以后,这才又到了床上躺下。
    “你不热吗?”
    “不热。”
    “一身大汗,还说不热?我再去烧点儿水,一会儿咱们简单洗一洗。”
    “那着什么急,你先躺这,说说话。”
    王言从善如流,靠在了床头,点了支烟。
    萧穗子凑过来,抚着王言的手臂:“这是打仗受的伤吧?还说什么事儿都没有,就会骗人。”
    “不过是让子弹带去一点儿肉,战士们没命的,截肢的,比比皆是,我这点儿伤哪值得一提啊。我手下的通讯员,两个耳朵都打残了。他那个才惊险,稍稍偏一点儿就被爆头,他经历了两次。行了,别捂着了,大夏天的再捂感冒了,怪难受的。”
    说话间,王言一下便掀开被子。
    这让萧穗子小小的惊呼一声,不过终究没有再裹紧被子,而是更靠近了王言,伏在他的胸口,不轻不重的捶了一拳:“便宜你了。”
    “便宜我了!”王言笑呵呵的点头,盘玩着她的秀发。
    “你怎么想的?”她如此问。
    王言知道她在问什么,实话实说:“我想当地主老爷。”
    “要是郝淑雯在这,她一定打死你,还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萧穗子这一次下手很重,学着郝淑雯的样子。
    “嘶……你是真下死手啊。”
    “你该打。”萧穗子数落着,”你一天天张口觉悟,闭口思想,结果到了你自己就搞起了封建残余?”
    王言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叹道:“没办法啊,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之前跟你们俩都说过,怎么都放不下啊。”
    “是啊,放不下啊~”萧穗子也如此说了一句。
    她伏在王言的胸口,不管夏日的炎热,就如此黏糊着,随着王言的呼吸起伏着。
    过了一会儿,她说道:“你跟郝淑雯结婚吧。”
    “嗯?”
    “你跟郝淑雯结婚!我跟她谈过了,你总是要结婚的,不然会影响组织上对你的任用,对你以后不太好。她爸是首长,你又是在部队里,她爸对你的帮助更大些。在这方面,我爸对你没有任何的帮助。所以你跟郝淑雯结婚,是最好的选择。”
    “那你呢?”
    “我?就这么不清不楚,没羞没臊的跟着你呗。”
    她是笑着说的,也没有看王言,但是她声音中的哭腔,以及王言胸口感触到的温热,无不说明着她的哭泣。
    任谁受这么大的委屈,也忍不住哭一哭的。如果可能的话,她当然不会做这种选择。但是实在割舍不下,不愿放手,也便只能如此,还要为狗男人考虑。
    这还不是开放的时代,无论郝淑雯还是萧穗子,都不是如此开放的人,她们的家庭条件,以及个人的思想,也不会允许她们如此做。甚至就算是最开放的林丁丁,也远没开到如此程度。
    但没办法,情字最难解,她们遇到的是王言。
    这是一个纵横千年的老王八,他就像醇厚芳香的酒。哪怕不爱喝酒的人,只要闻一闻发散的味道,就会忍不住的想要去尝一尝品一品。无需多,只要浅尝辄止,沾上那么一两滴,便再也停不下,忍不住的喝更多品味。如此品味着,不觉便喝的愈发多,也便如此醉了,醉的心甘情愿,不愿醒来。
    王言当然明白萧穗子为此做出的牺牲,他温柔的擦着她的眼泪:“其实我本来想的是不结婚的。”
    “嗯,我们都感觉到了,你早就没安好心,图谋不轨。”
    “我早就打算再干几年就转业的,也没想着……”
    “好了,不说了。”萧穗子摇着头,“我们都定好了,还说那么多干什么?知道你是大作家,写书写的好,能赚一辈子的吃喝不愁的钱。可你在战场上用命换回来的功劳不能浪费,前途不能没了。”
    “就是苦了你了。”
    “没事儿,我心甘情愿的,是我主动跟她提出来的。她也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了,要不然就是两败俱伤,大家这辈子都别幸福。”
    王言没有再说话,只是搂她更紧……
    他确实是想不结婚的,这样当然也不负责任,但对于郝淑雯与萧穗子来说都是公平的。虽然她们俩都承受着伤害,以及来自家人的压力,但她们俩都一样。
    同时王言也承受着更大的压力,这毕竟才是七九年,或许有些人也做着同样的勾当,但情况绝对是不一样的。谁他娘的敢脚踩两条船,一个姑娘的爹是首长,一个姑娘的爹是局长?就算吃二斤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干这事儿。
    不过既然俩人都商量好了,王言也不会再过多的找事儿,现在这样其实就是最好的结果了。萧穗子做了退让,还了他们三人一个未来。
    在这之中,没人真的好。郝淑雯得到了王言做丈夫,但是王言外面又有萧穗子。萧穗子退让,得了王言的亏欠,但是同时也要背着小三的骂名,还要顶着她父母那边的压力。至于王言自己,他除了得了两个姑娘的身心,同时还要背负着首长老丈人的看不上,萧穗子父母的怒火。
    也就是大家面上好看一些罢了,好歹算是有个交代。
    但也就是这么多了,对于各种的负面影响,王言当然不可能消解,这是这辈子都过不去的事儿,但是他心里是无所谓的。
    至于郝淑雯与萧穗子的委屈,也就委屈去吧。
    在男女之事上,王言是个确实的人渣王八蛋,除了现实世界的父母,那是他至今没能堪破的亲情,真的没有谁可以让他的心动摇。
    说到底,他是个自私的人,他只在取悦自己罢了。
    他并非生来如此,一切都源于活爹眷顾而来的漫长的生命所带来的丰富精力,他就是想动摇,也实在难以有那许多愁绪离索。
    不过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从来都是负责到底。
    他只是爱的广博一些罢了,他能有什么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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