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队,来,我敬你一杯,您可真是神了,我二力是服了!”说着。张二力把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此时已喝了四两左右的范秋芳俏脸上已布满了红晕,她为难的站起来说道:“二力,我真是不能喝了。
再说破案也是大伙的功劳,你们别光敬我啊!”说完浅浅的抿了一小口。张二力笑着不肯坐下,指着范秋芳道:“范队,干了干了,你这女中豪杰这点白酒还对付不了吗?
您今不喝就是不给我二力面子,你放心,等会我让小崔送你回家。”半小时后,崔月开车将范秋芳送回了家。
闻声开门的胡翔叫了声崔月姐姐后和她一起将母亲扶上了床,崔月虽说是靠裙带关系进了公安局,但毕竟也是正规警校学习过的,吃这碗饭的人最大的特点是有着鹰一般的眼神。
从进门到将范队长扶上床,这短短的一两分钟她就感觉到了胡翔的不平常,因为天热兼醉酒,范秋芳在车上时将短袖警服上边的一颗钮扣解了开来,虽不至于露点。
但还是可以看到少量蓝色胸罩,崔月发现胡翔开门后第一眼不是看母亲的脸而是盯在了那些蓝色上面,这就很不正常。正常来说,家人看见她是被扶着进来的且满身酒气,第一眼肯定是想从她的脸上去判断醉酒的程度。
更何况胡翔是范队的儿子,胸罩不是他应该看的。崔月灵机一动,趁胡翔去倒水给自己喝的功夫,迅速把范秋芳的警服往上撩起一些,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眼。
胡翔一副乖巧的样子将水杯毕恭毕敬的递给了崔月:“姐姐,喝点水吧。”崔月晚上穿的是便服。
突然间她脑子一转,很快又想出了一个试探的办法,接过水后她故意装作好奇的扭头看着窗外的小区,穿着及膝裙的腿分的非常开,这时,她从玻璃的反光处分明看到了胡翔的目光正聚焦在自己的两腿中间。
崔月心想:看样子这小子肯定平常没少偷看她妈,范队的丈夫又经常不在家,要是这母子二人有些什么故事那可真刺激!崔月并不喜欢乱伦。
但她是个同性恋爱好者,范秋芳苗条的身材、成熟的气质、优雅中不失刚毅的独特个人魅力把她深深吸引,可范秋芳并不喜欢同性恋啊,上回能成功一是因为喝醉了。
二来是因为畏惧自己舅舅的缘故。如果自己能抓住她的软肋,就可以以此要挟永远受用这迷人的熟女了。
范秋芳并不知崔月的毒计,因为她已在酒精的作用下进入了深度睡眠。客厅的电视机开着,崔月和胡翔一左一右的坐着。
“胡,胡翔,对吧?怎么没见你爸呀?”崔月微笑着问道。“我爸去市里出差了,要两天后才能回来。”胡翔有点紧张的搓着手说道。“哦,这样啊!”崔月若有所思的顿了顿。
忽然她迅速移到胡翔旁边,神秘的小声说道:“你今年读高二是吧?恋母是很多男人少年时候都有的情结,但一定不能任其发展,这会给家庭带来悲剧,也会影响你考大学!”
胡翔一听腾的站了起来,面红耳赤但又不敢大声的回击道:“阿姨,不,姐姐,您可别胡说,我、我、我没有恋母,这话可不能乱说!”
崔月冲她温柔的一招手:“你先坐下,别激动,这是你妈跟我说的,可不是我瞎编的,范队觉得我和你年纪差不多大,只有我合适和你谈,便让我劝劝你一定要悬崖勒马,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父母对你的期望,做一个好孩子!”
虽然是假话,崔月说完后竟然自己都觉得像真的一样,胡翔毫无社会经验,而且一般人都很信任警察,因此对崔月的话竟深信不疑。豆大的汗珠混着悔恨的泪水在少年的青春痘上流了下来:“姐姐,我就看过两三回,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姐姐,您可一定要保密啊!”其实他也不想想,这种家庭内部的丑闻怎么会有人主动往外面说呢,而且崔月一个比自已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范秋芳又怎么会相信她能守口如瓶呢!
崔月老成的点了点头,站起来好像起身要走的样子,胡翔想走近再叮嘱一下:姐姐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这个秘密!刚走到崔月身边。
忽然崔月使出不太熟练的擒拿术,一个反剪将胡翔的两只手叠着顶在了背上。胡翔唉哟一声,吓得颤声说道:“姐姐,你要干什么?”崔月扑哧一笑,将手指竖起放在嘴边坐了个禁声的动作。
然后在他耳边说道:“你不是说再也不敢了吗?那好,姐姐我要考验你一下。”说着将胡翔推到范秋芳卧室。
接着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床脚边,再用一根细绳将他的双手绑在了椅背上。胡翔不知崔月要怎么考验自己,只好不停的求饶:“姐姐,我真的再也不会了,你放了我吧,我还要做作业呢!”崔月不理他,转身把范秋芳脚上的两只黑色短丝袜一把扯了下来。
然后将一只塞了半截在胡翔的嘴里,另一只用手在他的鼻孔处轻轻的晃动,:“胡翔,你在吃你妈妈的脚啊,妈妈的汗味和脚臭味好闻不?”
微湿的丝袜无法不让他幻想成母亲的白脚板,不断飘入鼻孔的刺激味道让肾上腺素急剧上升,胡翔此时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生殖器,在这关键时刻竟然硬了,崔月捂着嘴笑道:“胡翔啊胡翔,你妈的臭袜子你都能硬,小小年纪可真够变态的!”
说完三下五除二的将无法动弹的母子下身的裤子全都扒掉,胡翔的ji巴一下子就吓软了,眼睛也不敢睁开,因为正对着的是母亲光光的下身。“姐姐,你放了我吧,我妈醒了会饶不了你的,妈,你快醒醒吧!”胡翔已经喊了起来。
崔月吓的赶紧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不一会,持续的水响声让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这一幕让胡翔看的目瞪口呆,只见这位姐姐竟给母亲口交起来,现在他也不想闭眼睛了。
因为姐姐是背对着他,他看不看姐姐也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长时间的看到母亲yin道,妈妈的毛好多啊!从小腹小面到阴唇两侧长的茂密繁荣,半红半黑的阴唇像就像是缩小了的人耳朵,上面有一个垂下来的红色的尖头。崔月舔的起劲时忽然回头诡异的笑道:“胡翔,你妈的逼真好吃啊!”胡翔没有了束缚的ji巴在这香艳的直播下硬的发疼,崔月转过来忽然突袭了他的ji巴,胡翔还没反应过来,ji巴已经进入了姐姐的嘴里,崔月快速的一阵吮吸,细长白嫩的手指还在他的睾丸到肛门间来回轻抚,胡翔感觉自己快爆炸时姐姐终于把目标又放回母亲身上了。
范秋芳神智还在睡眠,性欲却已苏醒,敏感的yin道被不断攻击,她无意识的哼叫着:“老胡,我受不了啦,快操我,啊!”崔月脸后撤,两根手指迅速的补充进去,快速的抽chā下,范秋芳发出像年老的母狼般轻嚎:“快操我,快操我,老胡,ji巴,快,ji巴!”
崔月抽出手指在胡翔的口鼻间来回擦试那些体液,胡翔眼睛都红了,这可能是从小到大母亲除了放屁外他闻到的最难闻的味道,但确也是最刺激的味道,即使性感的丝袜也望尘莫及。
崔月淫邪的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下:“操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现在你知道了我是同性恋,咱俩都是坏人,我要是往外说你的事,你不也可以说我的事吗?对吧?”说完她解开胡翔的绳索,飘着香风扬长而去。
至于胡翔操不操范队,无所谓了!母子二人在她面前光着下身,这就够范队胆寒的了!而且胡翔这小子一看就是从小心术不正,当着她崔月的面可能是不敢,但只要自己一走肯定,嘿嘿!
“逃还是操?这是一个问题!母亲赤裸的双腿分的很开,两片阴唇向外张着,里面的红色皱褶和外面黑黑的毛从交相辉映互为衬托。
此时的范秋芳正难受的扭动着身体,yin道正在快活时作孽的人却抽身而去。酒确实喝太多了,头晕晕的,但下身钻心的痒更难受,”老胡,快操我!嗯!“胡翔挺着ji巴不断的舔着干干的嘴唇,”妈,对不起!我受不了啦!
“。少年的嘴封住了母亲的yin道,腥骚味让他浑身滚烫,咸软的阴唇含了又要含、吮了又吮,舌头鸡啄米般在里面点的发酸,范秋芳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
她的手摸到了自己胸脯,碍事的胸罩被推到了上边,手指熟练的捻住了自己的乳头。胡翔忍无可忍了,gui头没入了母亲的yin道,轻易的到了底,范秋芳满足的发出一声长吟。
试探了几下后,胡翔发现作爱其实真的挺简单的,按照录像里的姿势他把母亲身体轻轻往下拉了一点,然后抄起膝弯处就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
范秋芳借着酒劲第一次呻吟的肆无忌惮,胡翔看着母亲瘦弱的双乳抖动的煞是可爱,便趴下去一边吸吮母乳一边操,不到三分钟他就抖动着把童精射进了母亲身体。
又喜又怕的喘了一会后,见母亲还未醒过来,胡翔赶紧用纸巾将母亲yin道口和床上的精液尽量的擦拭掉,然后把母亲的衣服穿戴整齐,走出房间的时候他想:会有什么后果呢?不敢想,算了。
要来的也跑不掉,睡觉!范秋芳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6点半,一醒来她就觉得可能被人性侵了。
她隐约记得睡梦中有人口淫自己的生殖器,后来还有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完成了xing交,当时神智不清的自己还以为是老公。
看着尿液中混合着的白色她心中回忆着:“喝完酒后是小崔送我回来的,是不是她把我送到宾馆去后被人害的?害我的人是小崔安排的还是她走后别人闯进来作的?那么又是谁、什么时候送回家的呢?太多疑问想的她脑袋发疼。三桂市。
天快擦黑的时候,808房里的母子几乎同时醒来,二人都羞愧难当,赶紧背对着背快速把衣服穿好逃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