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稍逊歌仙子柳如是的六脉神剑而已。”握住的手掌在滑腻无骨的玉腕上揉动,丝丝充塞着朝阳温暖的真气经过我的手臂,直传进体内,一下就融入到了至刚至阳的九阳真气中。
几近于流氓的无赖动作,让西门耀月心中一阵气苦,抽动的皓腕根本难以移出分毫,体内流转的真气也似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向着对方体内奔流而去,在惊慌失色的时刻。
经过一个周天之后又再次回到体内,让半月时间以来被耀日真气焚烧得灼热心神清凉无限。“原来他就是我们西门世家所要寻找的”
她连忙遏止住紊乱芳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蹙动柳眉下的汪汪丹凤眼嗔怪地盯着对方,娇羞至极的啐道:“无赖,松手啊!”皎洁脸庞上犹如初升朝霞的丹丹红晕,狂猛地升腾着。
施加在身上的无形神鞭消失之后,浑身舒坦的朱冲,三十年中首次见到自己表妹的女人模样,神情暧昧地咯咯笑了起来,还真有几分花痴装。霞升双颊的姣姣柔情,嗔怪极柔媚的红艳双唇,还真让才与她体内产生共鸣的我有几分迷醉,用一股柔劲将她身躯不舍地缓缓弹起,让她一个飞跃就落在了旁边正要暴走的彩云仙子身边。
收剑立在一边,西门耀月双腕捏动,深眸盯着这个几番戏耍自己的少年,气鼓鼓的将手中的青光剑不断拍动,愤愤呵斥道:“哼,无用的东西,连没有带剑的一只猪手都不能斩下,要你又有何用?剑法之中,西门称雄。
原来只不过是一句空谈,根本没有一丝耀世的风采,哪里算得上一流剑法啊?”停下装模做样的手剑,东方彩云将耀月仙子甩出的青光剑夹在手指间,笑着安慰西门大小姐。
“耀月妹妹,为人可要知足啊!自从六脉神剑现世以来,就被人公认为武林第一剑法,无影无踪,让人无处可遁。
而有形之剑,西门剑法,无形斗有形,胜负自分。一旦你也将西门剑法修练到了无形之境,就是西门剑法媲美旷世神剑六脉神剑的时候了。”
若有所思的西门耀月,面上展露出笑容,转身对诸葛元说道:“元爷爷,耀月邀请你和几位姐妹到家中玩耍,不知道是否赏脸呢?”
诸葛元满脸都是欢心笑容,一手拉着黄天兄弟一人,激动的说道:“耀月仙子的邀请,我想当今武林中是无人可以拒绝得了的。”转身看着满脸兴奋的朱冲,对连连挤眉歪嘴的坏小子喝道:“仇小子,我们走了!”
看到被邀约仙子扶上马车的姐妹三人,他几乎忍不住就要仰天大笑数声,女人天生就是最优秀的演员!高手,有了一个无比贪图名利美色的绝世高手,自己再也不用惧怕耀月仙子了。
身躯躬着连连后退,掩住几乎被鞭笞破碎成零碎外衫,朱冲神色羞怯地急速行走在前,伸手引路道:“仇公子,我朱冲用一生保证,你一旦归属冲王府后,成就绝对会是在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
这个时候,跨入车中的夏念雪,还回转过娇躯,娇俏粉脸满是叮嘱地直望向我。对着念雪暗暗点头,我传音说道:“小姐姐,你就放心吧!冲王府虽是龙潭虎穴,可也没有九黎苗疆那般凶险邪恶,承志一定会让冲王付出惨重代价的。”
脑海之中,立即浮现出离开苗疆的那天早上,这个荒淫的小弟弟将姑姑和两个表姐放在及膝大桌上,左中右三路开弓地亵玩欢爱的场景。
随着起伏的健硕身躯挺动的直击深渊的猛烈动作,让依附在宽阔胸膛上那一块块虬虬的肌肉泛起粼粼的波光,深入中心的撞击声,呼呼喘气的轻嘘声,似呻吟又似感叹的娇吟声,犹如三重奏在厅中奏响了起来。
总有两具显露在外的被淋淋汗迹覆盖的赤裸胴体,也随着那被一次次深入直钻的美人而不断摆动抽搐。早已被水渍浸满的柔润也在急剧地翕合着,像自己展示着战况的激烈。
从未那样偷窥过的淫靡欢爱,伴随着或是紧抱,或是斜揽,或是轻压的动作,一次次地引爆出自己心中被压抑的情欲,让自己也身不由己地将手深入裙中,抛却矜持地揉动那里的瘙痒,用手指填补着升起的空虚。
将似乎在与情郎分别的小姐姐拧住,诸葛蓓抓住那只落到了胯部的小手,对一边的东方彩云挤眉弄眼,口中感叹似的说道:“念雪姐姐,你现在的手掌弄得好有力哦!”醒悟过来的夏念雪,做贼似的凤眼四望,将手掌抽出,拍打着面色促狭的小妹妹,霞飞双颊地嗔道:“蓓蓓真是大惊小怪的,姐姐只是觉得哪里有点不舒服了!小小年纪,满脑子都是淫秽污龊的想法!”
诸葛蓓扭动小小的柔软身躯,将手掌从面颊上一路轻抚而下,眼神在坐在身边榻上三姐妹身上来回辗转,口中娇吟道:“哎哟,承志弟弟,好有劲啊,就是这样摸!
刚才念雪姐姐口中绝对是如此呼喊的,你不承认的话,我们可以找黄天舅舅辨别你的嘴形。”
惟妙惟肖的动作,引得三人都娇笑了起来,东方彩云轻打一下诸葛蓓,面色微红地斥道:“玉女宫的那些女人真是太坏了,让小小年纪的蓓蓓就接受成人的教育,每日都承受观看一幕幕活春宫的情欲煎熬。”
被手掌抚慰的过的地方,似乎也升起丝丝酥痒,让诸葛蓓也没有再接腔,面上显露出少女应有的娇羞,水汪汪的眼神在车中三人之间来回旋转,脑海中想着自己的心事,而各自都有心事的四人,让凤车中一片寂静。
看着前面逃跑似的仿佛有几分娇羞模样的朱冲,缓缓迈进西侧门的门厅,遥数在各处隐藏住的王府暗卫,我一脚高一脚底地走在他们如眼镜蛇观察的眼前,面上浮现出一层邪异的笑容,口中急声喝道:“冲冲,本公子第一次进入如此大的豪华之地,不认识进入王府中的路啊!”亲密的呼喊声,在我身边暗中响起了阵阵惋惜话语。“好好的一个翩翩公子,再次被冲王糟蹋了!”“真是人不可貌相,软饭不吃白不吃啊!”“哎,大家不用感叹了,冲王寂寞的时候,找上我们这些护卫,谁人没有上过他的床呢?”此起彼伏的声音。虽然很小,却一字不落地钻进了我耳中。
“原来冲王府也不是一块铁板,很多受到冲王荼毒的男人,都还抱有几分男人的尊严,只不过没有权势名利更重罢了!”
也许他们都是我可以拉拢的对象。身形落在一件厅门外的朱冲,神色尴尬地回头笑笑,对右下方第三进朱红厅门喝道:“怀秋,冲冲在外面招进了一个公子,你代冲冲招待半天时间!”
话声未落,他踉跄的身体就钻进了厅中,似乎一刻都不愿意将半遮半掩的身躯露在外面。“冲冲,父亲早已嘱托过无数次了,让你不要在面外随意带人回来,为什么你一直都听不进耳呢?”
带有几分关切的娇柔声音,此刻钻进耳中也让我心中升起丝丝不舒服,担心这个妇人有权将我直接驱除出冲王府。叮铃一声之后,一个年约三十,身着娇红春衫的丰腴美妇人走了出来。
在侧身而行的时候,她那两瓣丰挺翘臀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力,尤其是益州精品绸缎掩盖下的凹陷深壑股沟,让我一眼就看出美妇人还是一个“股”海雏儿。
还没有从丰臀设想中回过神来,轻灵得没有一丝声响的美妇人就来到了我身边,黛眉紧蹙,凤眼紧盯,圆盘娇脸上闪现出几丝复杂的神情,似乎是激动,也似乎还有莫名的担忧。
颤抖的微厚殷红双唇,在一阵颤抖之后,才有些失神地说道:“请跟我走吧!你已经是进入冲王府的第九十九个书生了,但愿你与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最后还有机会出去。”
在美妇人感叹的时候,她胸前两座巨峰也不甘寂寞地剧烈起伏着,让几乎覆盖在身上的薄薄绸衫荡起层层涟漪。“也许夫人与冲王府中所有人都不同!”我眼神注意到她那对黛眉中紧锁的无边幽怨,面色疑惑地感叹道。
美妇人娇躯摇摆,发出咯咯咯动人的娇笑声,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哀怨,活动开有丁点僵硬的悸颤身躯,摆动媲美头上珍珠的白皙玉颈,一双玉手也连忙摇晃起来,口中感叹道:“公子真的好眼力,第二眼就看出了本王妃的问题!”
在她如此近似于暗示的反叛冲王府的话语之后,我连忙暗暗运转真气,注意暗中守卫的隐卫们,发现周围所有神态恭谨的侍卫都没有丝毫反应,让我心中恍然大悟。
原来她是对我传音而说,一个长久与冲王的亲密“兄弟们”交往之人,肯定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跟随蜂腰轻扭,翘臀摆动的美王妃,我觉得称呼“冲冲”的恶心感,在这一美好的时刻也消失殆尽。
毕竟他总算做出了一件赎渎之事,利用他端容高贵而又美丽哀怨的深闺怨妇的王妃接见本公子!
也难怪她面上一片幽怨的神色,丈夫已经足足玩弄过了九十八个青年书生,如果每人只伺候他一月时间,面前的美王妃也受到了将近三年孤寂的活寡日子的煎熬。
何况还有外面那些强壮的侍卫们为他们二人分担呢?进入第二进的大厅中,发现里面几乎连一个坐立的椅子都没有放置,而神色有些怪异的怀秋王妃,嘴角发散着寂寞幽深,娇柔声音中带有几分坚毅。
“就是你了,留给怀秋等待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否则,我的姐妹们就会受到朱由贵凌辱了!”她那双哀婉的大大凤目中,仿佛带有一丝对光明的期待和激动,也有几丝对于在黑暗中坠入阿罗地狱的惊惶与恐惧。
听见她的话语,我只感到体内热血沸腾,似乎应该一伸自己的侠义之下,拯救一番这个可怜的娇弱王妃,伸出双手紧握住她伸展在空中的颤栗玉掌,语气坚定地说道:“怀秋,你的选择绝对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