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见自己姑姑脸上的好复杂神色,心中想到这个姑姑对于自己的疼爱,让自己在森森的皇宫之中保住了处女之身,连给自己验身的太监也被生生地骗过了。
才让自己有机会将宝贵的落红奉献给宿世的爱人,善良的心突然感到阵阵疼痛,拉动大玉儿的手腕也不断地摇晃着,希望点子多多的姐姐处处注意,转回的眼神也嗔怪地望着大玉儿无动于衷的粉脸。
注视到自己妹妹的表情,大玉儿心中的虽然无比的怜惜,连忙抓住小玉儿的双臂,口中以前所未有地严肃语气说道:“妹妹,我们姐妹遇见了空前强大的敌人和困难,你将所有的智慧完全地利用上,必须时时刻刻都帮助姐姐思虑未来。
这样我们才会让满清五年之后被我们真正的掌握。”她那只空闲的玉掌也伴随着强大的决心,捏成了一个小小的拳头,在姐妹二人的面前横向着挥动了一下。
思索的皇后玉容再次变得无比的庄严,闪烁着智慧的凤眼望着面前模样与自己有着七分相同的一双姐妹,语气低沉地说道:“玉儿,政治上官场中的斗争,姑姑可以帮助到的地方,几乎是微乎其微的,也只有你们姐妹二人同心协力才行的。”
脸上露出微微笑容、故意将玉颈伸得长长的、挺起小碗倒扣形的酥胸,手掌重重地拍打着胸膛,小玉儿语气轻松地说道:“姑姑就放心吧!
我虽然没有夺得天下、掌管朝政的野心,可是却有着武才人的称呼,更甚至连皇太极内心最深处都对我忌讳几分。”“就是为了我们蒙古一族数十万兄弟姐妹脱离被奴隶的命运,玉儿也知道我们的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何况我早已下定决心要让夫君看看我们双玉合璧的厉害,更不会让计划失败的。”就像誓言一般的决心,大玉儿和皇后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望见自己姑姑眼神之中的苦涩,大玉儿不解地说道:“姑姑,你既然一直对逍遥派的圣妃身份无法释怀,何不对当代的圣主言明呢?”
“圣主?哪还有圣主?”反复地伤心念叨道的皇后,脸上满是凄苦的神色,似乎内心中含有无穷的委屈。一声长叹之后,大玉儿也感叹地说道:“常言道‘侯门深深、皇宫幽幽’。
其实江湖中的名门大派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姑姑心中身怀圣手书生,却不得不走上今天之境,真是命运弄人、造化无测啊!”感受到洞中一阵哀哀的伤情,小玉儿心中也为自己姑姑悲惨的命运鸣不平,不得不转换话题的说道:“姑姑,你猜测我们这次与夫君的分别,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
大玉儿也迫切地希望知道下次见面的具体时间,一双凤目灼灼地望着自己的姑姑。风情万种地横了一眼在话语中设置陷阱的小玉儿,皇后手掌分别在一对无比情切的侄女儿的粉肩上拍打了一下,玉面微红地嗔怪道:“玉儿真是越大越忘本了,在关键时刻只记得自己的小夫君。”
小玉儿连忙语气暧昧地反驳着说道:“姑姑,我们的夫君可不小,不信等他下次来了之后,你试一试就知道了他有多大了。”
“是啊!姑姑,我们姐妹任何好东西都永远不会忘记姑姑,一定会与姑姑一道分享的。”大玉儿也同时附和着说道。皇后那白浪般掀动的手掌,带有丝丝怪异的真气,在一对侄女儿的胸前快速地一抚而过,揉二人浑身都立即泛起深沉的一块块红晕,粉脸微怒地说道:“真是胡言乱语,我与承志孩儿之间怎么可以呢?就是你们你们也”
数十次的反复论调,小玉儿连忙阻止地说道:“知道,姑姑,不要接着说下去了,我们姐妹也与夫君有着亲密的血缘联系,这样的话对于我们姐妹没有任何的效用。
原来如此、现在与将来更是如此。汉人的礼仪教化真是害人不浅,居然将当年顽皮、无忌的少女教化成了这样子的一个啰嗦妇人。”身躯靠近自己姑姑散发着温煦暖意的胸膛,大玉儿手指不断地在自己妹妹的酥胸上划动着。
媚声笑着说道:“妹妹,我们当然也需要学习好汉人的礼仪,更要时时刻刻都要念诵三从四德的准则,为夫君守身如玉,摒弃掉家乡姐妹们那些放浪行为。”
嗤地一声清鸣,皇后拿起了一边的轩辕夏禹剑,手指轻划上那镌刻着丰富内容的剑柄、观看着上面的字迹,失声“啊”地一声惊讶,口中激动万分地惊呼道:“帝王之剑真的是帝王之剑!”根本没有仔细看过神剑的大玉儿脸上的神色更加的激动,双手捧住小腹,语气颤抖地反复喊道:“真命天子真命天子真命天子”
这一时刻,大玉儿觉得自己几乎被天大的喜悦所撞得晕倒了,轻轻将自己姑姑手中的神剑夺了过来,小玉儿一阵观看,神情呆滞地说道:“畜牧农耕、行军打仗,上面全部都有了。”说着。
小玉儿也同时奋力地抽动剑身,希望观看剑身之上的真容,可是几乎费尽了所有功力,都没有将神剑抽动一分一毫,立即意兴阑珊地皱着琼鼻,撅着双唇说道:“原来只不过是一柄浪得虚名、可看不可用的破剑罢了!”
小侄女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语气,让满清皇后噗嗤地笑了起来,娇声说道:“自古通灵的神剑都会自主地选择主人,所以轩辕剑才不会受到你的蛊惑,让你轻易地就得逞。
只要等你的小夫君一个月到来之后,让他帮助你打开这柄王道之剑,你不是就可以仔细观看到剑身上的奥妙了吗?”
一直饶有兴趣观看自己妹妹耍宝的大玉儿,手腕快速地翻动了一下,五指成爪地在空中一捞,就将小玉儿手中的轩辕剑收回到了手中,轻轻地抽动一下,就将剑身展现在了另外两位美妇人的眼前,口中得意地说道:“不用等到一月之后夫君到来,我可是身怀未来的真命天子,轩辕剑当然得卖我面子,乖乖地听命于我。”
洞穴之中瞬间被耀眼的金光所笼罩,三人都是欢天喜地的观赏着王道之剑,商议着未来的发展大计。
盛京城外,刚刚融化殆尽的春雪让万物都恢复了昂然的生机,而东南方向的月河河水比一年的任何时候都还要高,几乎漫过河堤。
在河堤之上,一个风姿卓越的少妇正四处观望着,娇脆的声音对着身下的瘦弱马匹说道:“追风,听说你数十年跟踪别人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得到主人中肯的称赞,追风立即将它那脱落得没有几丝毛发的马尾摇动了起来,一副得意的神色。
焦急的少妇望到月河上久久没有出现等待的人影,饱含内力的手掌重重地落在了追风那唯一肥肉不少的臀部上,双眉紧促地说道:“哼,你今天如果首次出现了差错,我就将你的皮一层层地剥了,让你干脆去追鬼风。”
这个时候,月河最中心地带的波浪掀得更高了,将一个闪动着颗颗金光的小团高高地抛向了空中,接着,光团迅疾地舒展开了,变成了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少年。
少年的手掌不断对着月河之中的波浪拍打着,脚尖也轻点上那朵朵飘到空中的浪花,眼神望着岸堤上眺望的身影,急忙喊道:“如是,夫君回来了。”
眼神落在在风中更显娇美的妻子身下直打哆嗦的坐骑,袁承志口中取笑着骂道:“追风啊!追风,原来你的新主人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子啊!还是回到主人的身边来吧!”追风身上的柳如是奋力拍打着追风,眸子的焦距完全集中在袁承志的身上,娇声喊道:“夫君,你终于成功返回了。”受到虐待的追风,望见快要赶到岸堤旁边的男主人,不禁一个纵身,就飞到了袁承志的身边。
运气将身上所有水渍烘干,我才坐到追风的身上,右手揽住柳如是的蜂腰,左手轻提遥遥下坠的追风,面色苦涩地说道:“满清皇宫发生变故,我宿世的敌人出现在了人间,承志也只来得及逃命。
而师傅的尸骨,现在由满清国师隐藏住了,他传话会在最适当的时机送回华山,所以我在宫里也没有过多的作为。”
柳如是眼神一望快速后退的身边景物,用飘逸着芬芳的头部顶住袁承志的下颚,将身体紧紧地贴上他的胸膛,口中梦呓般说道:“夫君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会有夫君不得已的理由,如是都会义无反顾地支持夫君。”
双手一起环住柳如是的蜂腰,我满怀大笑了地说道:“只要有我的如是美人儿支持,夫君做所有事情都会力量无穷。”
与风媲美的马速,让一路上的行人都之感到只有威风拂过似的,而二人的欢声笑语,却让他们震骇不已,都纷纷以为白天撞鬼了。仰头对繁星点点的夜空长叹一声。
想到无数兄弟亲人两界相隔,现在也根本无法知道他们现在境况,我心中感到阵阵怅然,语气失落地说道:“明月常在,人却分离。满天星斗,唯独不见我守护的那颗贪狼星,袁承志真是可悲啊!”这个时候,一个笼罩在单薄春衫里面,身材欣长,微微泛冷的面部如冰花般绽放的少妇,摇曳多姿地走了过来,双手用力地紧紧抱住我的虎躯,娇躯不断地摩梭着两层质地良好的衣衫所透露出来的健硕后背。
娇唇大张、铿锵有力的声音安慰说道:“公子,你最近半年时间拼命练功,功力急剧增长,即将突破万灵魔功第一重境界,这样前无古人的成就,早已是武林中数百年以来之人望尘莫及的事情。”
反身一把抱住自己三生三世的第一个女人,我眼神灼灼地望着她那唯独面对自己才会流露的欢颜,双手难以自矜地抚摸上那娥罗多姿的美妙曲线,神色苦涩地说道:“何谓魔道、何谓正道?
千百年来,所有前辈孜孜不倦地寻求着答案,可是却总是没有被解答。自第一次从关外返回玉女宫,我的魔功修为虽然大为增长,可是境界却没有一分一毫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