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儿又一摇头,叹口气道:“正要与夫人相商此事。今晨开封府便有消息来,昨日深夜提审教头,你丈夫当真硬气的很,死活不肯招认,不住口只叫嚷‘鸟人高俅害他!鸟人高俅害他!’孙孔目怕这话被太尉知道,他得了衙内好处,处处看顾你丈夫,便不敢对他施刑逼供,故一早便来问衙内,可否对林教头用点大刑。衙内也无可奈何,只叫奴婢来问夫人。”若贞急得站了起来。
掩口道:“用刑?那怎么行!万万使不得的。”锦儿也跺脚道:“是啊,不能伤大官人分毫!”秦儿拉过林娘子双腕,安慰道:“衙内说了。
夫人爱惜她夫君,多半不允。他说为今之计,只有夫人亲自去劝你丈夫,好歹要他认罪,不然他那不敬言语早晚传入太尉耳中,死罪难逃啊!夫夫须去得越快越好!”林娘子知道厉害,那高俅绝非善类,全仗高衙内劝谏,若他听到这话,林冲便死定了。
不由点了点头道:“也好,我们现下就去!我家官人既死罪已免,当可看视他了吧?”秦儿点头道:“自可去看他,只是衙内吩咐,教头时时喊冤,此案不宜日间审理,怕被众人听去,人多口杂,徒增麻烦,只得夜审。教头白日里听了夫人劝,莫到夜里又不认了,夫人当于夜审之时去见他最为妥当。
今夜亥牌时,衙内当亲自乘轿前来,送夫人去见林教头。”若贞点了点头,一时芳心乱跳,心道:“那冤家要亲来送我去见官人?
我本已答应与他偷情三年,便是不出这事,这三年我也是他的人了官人向来迂腐,衙内能保住林冲性命,我已很承他的情了,又何必怕我反悔,不去劝我那拙夫?难道,我还想让拙夫白白丢了性命不成”
正是:心乱如麻失方寸,夜入府衙劝亲夫。当夜亥时,高衙内果乘一抬大轿而来,此时天色已晚,天上乌云沉沉,似有大雨之兆。邻舍均闭了门,路上几无行人。秦儿宛儿蒙了面纱,一左一右领着那轿,叩了门,打个手势,令八个轿夫径直将轿抬入林府。
若贞并锦儿早候在前院天井旁,那花太岁亲自下轿相迎,揽过美妇柳腰,邀她上轿共乘。若贞见来人甚多,又羞又气,摆手推拒,哪里肯依,只听那登徒子笑道:“娘子是怕这八个粗人说嫌话么?”
言罢一指轿夫,向秦儿使个眼色。秦儿当即抿嘴笑道:“夫人请放心与少爷上轿。这八个粗人,目不识丁,卖身帅府做了多年奴才,自小便被剐舌穿耳,成了聋哑人,又对少爷极为中心,绝不会泄露半点口风。我和宛儿白天来时,都戴了面巾,旁人更不知我们是谁。且此刻各家各户俱已闭门,夫人还担心什么?”
言罢,向众轿夫打个手势。那八人均张开嘴来,吐出半个舌头,口中发出“哬哬”之声,又指指耳朵,摇了摇头,表示听不到。
若贞见了,虽顿生怜悯,却吁了口气,芳心稍安,不想这登徒子竟想得如此周到。见高衙内又来揽腰,邀她上轿,一时执拗不过,俏脸一红,羞道:“奴家也正好有事与衙内相讨。”
便任他搂入轿中。宛儿挥手下令起轿,锦儿便随秦儿跟在轿后。大轿内,男女并坐,若贞面色羞红,故意挪了位,与高衙内分开半尺距离。
这淫厮鼻中嗅到美妇身上阵阵淡雅清香,胯下那根劣屌又悄然抬头,见轿子已抬出林府,便一手揽向滑软纤腰,又把若贞搂了过来。林娘子想到丈夫性命全在此人手中,实不敢过于拒他,何况自己身子早被他拿下多回了。
只轻轻推了两推,便即摆手,任他搂住柳腰。“夫人,你真香!你知道吗,天可怜见,单这香味,就令本爷痴迷不已?”高衙内淫视道。
“嗯是吗?”听见奸夫赞美,若贞脸生红云,两只剪水春眸定定地望着他。这两日她时时提心吊胆,夜不能寐,为林冲担尽了心。
此时与奸夫独处轿内,有他相伴,芳心悸动之余,反而说不出的平安喜乐,见他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只觉有他在,天塌下也不怕了,心神更是宁定。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竟脉脉含情,相视良久,林娘子忽儿想起一事,满脸红晕,柔声道:“奴家有一事,想与,想与衙内相讨”
那淫厮握住若贞一只小手,挑逗道:“林夫人但说无妨。”若贞见他语气温柔,吁一口气,春眸更是柔情若水瞧着他,好不容易方鼓足勇气,柔声正色道:“奴家官人出事,我思前想后,实是太过蹊跷了您是否为偷得偷得奴家三年,安排圈套,故意加害拙夫?”
高衙内抚她小手,笑道:“娘子忘了,前日你已允我偷你三年,本爷也答应调林冲去京城之外任职,你我当可完聚三载。
那时林冲尚未出事,我何必再多此一举,害你丈夫?再说,本爷又不能未卜先知,只安排林冲堂外执守,怎知你丈夫如此蠢笨,竟会带刀行刺?
若真要害他,我又何必大费周张救你丈夫?我在此立下毒誓,若是有害死你丈夫之心,来日人头落地,死无葬身”“是啊,我已答应了与他偷情三年,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构陷冲郎?若想害他,叫人打死他罢了。又何必救他?”
高衙内这番话分量极重,林娘子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疑窦俱消,脸色却更红了。不由小手捂住他的嘴,打断他立誓,小嘴一嘟道:“别说了,奴家相信您了,您又何必发毒誓吓奴家,只是奴家乃有夫之妇,拙夫既蒙此大难,无论如何,奴家不能弃了他的他,他当真三年后能返京复职?”
高衙内捉住美妇皓手,淫笑道:“只要他不犯事,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在远恶军州呆着,不来打扰我与娘子,本爷保定他三年后平安回京!此事想来也是天意,你我早定下三年鸳盟,就怕瞒不住你丈夫,坏了美事,娘子前日才谏言调他离京。
唉,不想他竟如此配合,不等本爷拨他离京,便犯下此等滔天大罪,玉成你我美事,如此真要多谢你那蠢男人了!”
若贞一时双颊绯红,羞不可耐,一对小拳如捣鼓般在奸夫胸上轻轻乱捶,羞嗔道:“讨厌啊,什么玉成美事,您坏死了”
她轻捶一气,又被奸夫淫笑着捉住双手,不由春眸含水,凝视于他,嗲声撒娇道:“坏蛋,如今,如今林冲自作倒霉,若被冤枉充军,便为您省下好些事儿,正好,正好合了您的心意,您便可事无忌惮欺负奴家了么?
奴家不依,不依嘛您再多说,奴家再不去劝林冲认罪了,他若没了性命,您岂不是更加称心如意,一切都,都如您愿了么”
她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胸上红云已晕至蝤蛴粉颈。高衙内双掌合住美少妇一双小手,看着那双春情欲滴的水润大眼睛,知她此言有调情之意,并非真想害死亲夫,不由柔声淫戏道:“本爷怎舍得害死你家男人,让娘子伤心
娘子当然要去劝你丈夫认罪,没有娘子相助,我们如何做成这三年通奸美事?”言罢,再忍不住,大手前伸将林娘子搂紧,低头便向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吻去,饥渴寻找美妇樱唇。
若贞一边扭动柳腰,一边低下头躲避,全然忘记身在轿内,于厢中与高衙内贴身纠缠良久,终被奸夫吻住粉嫩香甜的樱桃小嘴。“唔”朱唇被吻实瞬间,若贞浑身轻微一抖。
这淫棍得手后,乘时将她娇滴滴的身子抱到大腿上,继续深吻那娇艳轻薄的红唇,舌头钻入林娘子口中,追捕那灵活娇俏的丁香美舌。“嗯不要!唔”若贞轻轻挣扎,但力道比小孩还小,登徒子那霸道吻技顿令她消魂迷醉。
不一会,美人妻鼻息变得粗重,浑身滚烫发软,媚眸半闭,情欲开始从身体伸出蔓延开来,藕臂情不自禁攀上奸夫双肩,丰美绝伦的娇躯紧靠情夫肥躯,开始回应这花太岁的孟浪亲吻。
“算了吧,反正早是他的女人了,什么都给过他了,亲吻哪算是越过底线!算是回报他这两天为救官人的奔波吧。
“林娘子自讨自艾,心下骗着自己,矜持之心已全然放开。湿润朱唇微张着,吐露成熟少妇芝兰芬芳,轻巧丁香开始追寻奸夫送入口中的大舌头,轻柔地含羞吸吮,感觉到这绝色人妻心意变化,高衙内不由得一阵狂喜。
“林夫人,本爷端的爱你!”这淫厮边吻边动情叫道,良久,半闭媚眸的林娘子张若贞才缓缓回过神来,芳心不知为何却欢喜地怦怦乱跳,红艳朱唇自奸夫大口中挣脱出来。
轻轻呼出一口气,羞艳美靥无比娇媚诱人。那淫厮仍紧紧抱住她,大嘴沿红唇向下,一路吻到若贞那雪白鹅颈,继续向下索探,把肥脸埋在若贞丰挺鼓胀的饱满胸口上乱拱。
林娘子俏脸酡红,双手捧压男人后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直瞧着埋伏自己双乳间大肆亲吻乳肉的高衙内,任他吮吸自己那深邃乳沟,口中发出销魂夺魄的迷醉呻吟:“不要啦讨厌,好痒哦”隔了半响,若贞见他吻得甘爽口滑,不由羞声说道:“嗯冤家,不要这样轿外,轿外还有好多下人呢待奴家,奴家劝得林冲认罪后,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嘛您说,奴家该,该如何劝他,快帮奴家想想法子吧”高衙内大手把美人妻侧过身横搂入怀。
若贞微微一挣,香臀便坐在他双腿之上,任他打横搂着,侧身拥入他怀中,安静地坐到这淫棍怀抱之中。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就像一对恩爱夫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