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徐白、徐青拖刀来至慕容博且近,齐齐大喝一声,意图惊扰慕容博心神,使其无暇施展妖术,与此同时,各自手中的凤嘴尖刀,齐齐的向那慕容博斩去,却是好如二龙交尾,又似一把闭合的剪刀,彻底封住了那慕容博的左右闪避之势,慕容博除非是快撤退,否则定难逃脱徐白、徐青两兄弟的双刀合围。
可是!如今徐白、徐青两兄弟的马已经跑开,人的度如何能快过马去?
徐白、徐青两兄弟,对于自身合围的一击,那是充满了绝对的信心。
然而,事无绝对。对普通人绝对应该如此的事情,对与武林世家的慕容博来说,却自有应付之法。
眼看着那徐白、徐青两兄弟的双刀合围就要斩到那慕容博了,那慕容博一口真劲运行之下,整个却宛如一片柳叶一般,随着那徐白、徐青两兄弟的急袭而来的刀风飘荡起来。
此却正是这慕容博得意绝学随风舞柳身法的至高应用,只要敌人的攻击度不能过音,招式之间的舞动会带动气流运转,形成劲风,慕容博就可凭着劲风的感触,以强劲脚力,带动身形随着劲风舞动。如此,再是精妙的招式,却也是不用破,就自用劲风推的慕容躲开了招式的伤害范围。休想伤的那慕容博半分。徐白、徐青两兄弟酝酿半天气势的完美一招,却好似那大力士全力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全无受力的一般别扭、难受。
可那慕容博却不仅仅是躲开了就算完了。那慕容博躲开了徐白、徐青两兄弟刀势的锋芒之后,慕容博手中的制式扑刀,却是顺势一转,也没看怎么使力。但却是暗含着他姑苏慕容家的看家绝学斗转星移的暗劲。.
那徐白、徐青兄弟两人,顿时都觉得收不住手中的大刀。顺势就砍了下去。也搭着这徐白、徐青兄弟二人为了合围这慕容博,相互之间地距离也是近了一些。当真是好个可怜。齐齐的砍到了对方的身上。
那徐白地凤嘴尖刀砍断了徐青,而徐青的凤嘴尖刀砍断了徐白。随着他们那**无知的战马奔跑过了那慕容博。那充满惊讶而死的徐白、徐青兄弟二人的尸身,齐齐的摔到马下。
此等诡异的杀伐,越震撼了方七佛手下的众军兵。
慕容博见此,却是觉得时机已到,当即大喝一声:“杀!”随着慕容博一声喊,慕容博手下的燕军,立时都齐齐应和了一声。急冲而出。
别说,慕容博手下的这些燕军,素质就是好,那冲锋地度。远比普通的军兵强的太多了。眨眼间跑出二三百米,来至到了慕容博身后,更有慕容博手下的十八铁卫,身形如电,成雁行冲到了慕容博身后,护住了慕容博的左右。
而这时,方七佛手下部队,虽然因连输两阵,士气有些低迷,可这些军兵。全都是经过前两日与那关胜护城军血战过的,那等惨杀都麻木了,如今只是败了两阵,士气虽然低。却也是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随着方七佛一声军令,前排的军兵也是各自麻木的抬起了刀枪。而其后。更有方七佛早就准备好的弓箭手两千人,拿出了连夜赶制地火箭。
别看方七佛带来了精兵二十万,可是其中的特种兵种,如骑兵、弓箭手,却是极少,大多都是操家伙就能上刀兵,枪兵。
没办法,这骑兵且不说还要训练骑术,单是配备马匹。那在江南就是一件天大的难事。江南操舟、训练个水军什么的好说,马匹。那可是有钱都不好买地。连官军,都没办法大规模配制的。
而这弓箭手,虽然比骑军地组建容易一些,可就算是不强调准头,集中覆盖射击,那也是最少要训练三个月的。方七佛的军中,如今能有两千人,那已经是方七佛的精锐家底了。
而至于那火箭,更不是什么标准配备,而是连夜赶制出来的。为的就是要火烧慕容博的藤甲军。
别说,方七佛的弓箭手虽然不多,可这两千弓手的一次齐射,尤其是射地还都是火箭,却也是极为壮观。铺天盖地地火箭,当即就落入了慕容博燕军的冲锋阵中。
但是!出乎方七佛与那清净、光明两大使徒之外地是,那漫天落下的火箭,却是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
且不说那些跟本没有射中藤甲军的弓箭,也不说那些射中藤甲军却没射入,掉到地上的弓箭,就是那些凑巧射在藤甲缝隙嵌在了藤甲之上燃烧的弓箭,也是没有半分引燃那燕军护身藤甲。
方七佛与那清净、光明使徒等人,当即就是一愣。可慕容博却是暗自得意。这藤甲军的强项和弱点,古有流传,他老爹慕容博连这藤甲炼制的古方都寻着了,如何能不知这藤甲的弱点?又如何能不做半点的防备?
这藤甲的弱点,在前代也许无解。可时至今日,江南多有漆园,多加一道生漆浸泡的工序,又岂是简简单单的火箭能够引燃。即使是大火,高温,没有一定的时间烤化生漆,露出里面的藤条来,那也是绝对难以引燃的。
眨眼间,三波火箭过后,慕容博已是领大军冲入了方七佛的军阵之中,那前排的方七佛军兵,遇到慕容博的燕军,那根本就是不成战斗力,方一接触,交接面的两千多军兵,当即就被慕容博的燕军取了性命。而那慕容博的燕军,却是仗着改良后的藤甲护身,全无一个损伤。
巨大的逆差,却是再次让那方七佛的军心士气崩溃了。方七佛的军兵再是亡命,却也是不愿与刀枪不入的军队交战,那样的话,那可不是什么拼命了,纯属就是送死找孽!
方七佛的前部,也再一次的产生溃败现象。如无意外,此阵却是能如慕容博豪言的一般,一举击溃方七佛的大军本队。
可奈何是,虽然方七佛的军兵普通,绝对的不敌慕容家那按照武林高手标准训练出来的军兵,可是那方七佛的军中,可不全是普通人。别的不说,那摩尼教的清净、光明两大使徒,那就不是一般人。
这摩尼教的清净、光明两大使徒,却不是什么中原本地人,乃是波斯总教派来支援中原教派的高手,虽然在中原摩尼教中的地位排在那方腊之下,还要受方腊的指挥、调派,可其真实本领,却是远比方腊还要高上许多。
那方七佛眼看又要兵败,乃自放下脸面,对那两大使徒说道:“仙师,今我军危急,若再不出力,心存怜悯,恐我军大败,元气大伤,影响圣公大业。敢请仙师出手相助!”此次,本是那清净使徒自身出了疏漏,自以为中国通,夸下海口,必破藤甲军,如今却成了这般局面,原本就有愧,气恼,逢方七佛此说,却也是顾不得什么不对凡夫出手的顾忌。
毕竟,这不对凡夫出手,乃是他摩尼教几次传教中原,出手伤了凡夫,惹了中原本地高人忌讳,多次联手围剿,把他们赶出了中原,这才形成了不对凡夫出手的机会,可不对凡夫出手,却不是他们摩尼教的基本戒条。此时危急,又逢气恼伤了颜面,自然也就不顾忌。
那清净使徒当即点头说道:“王爷且退,此事自交与我兄弟二人。”
说着,那清净使徒,却是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细颈白玉长瓶。口中**有词,拔开了瓶塞。
此时,那方七佛已是退到了那清净使徒的身后,见那清净使徒做法,却也没觉得有何异常,只是觉得好似有一股微风生成,吹向了那战场之上。
可就是在那方七佛一看之间,可是了不得了。只见那身处清净使徒身前的方七佛军兵,也不知是怎么的了,全都是一个个的接连摔倒。而且还不是一个俩个,而是以那清净使徒为顶点,成一个一百二十度的扇面,向前席卷而去。
很快,在那些方七佛的军兵倒下之后,那些与方七佛军兵交战在一起的慕容博手下燕军,也全都是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虽说,早在那方七佛军兵倒下的时候,目睹这一切的慕容博手下燕军,就已经是觉得诡异莫名了,可是慕容家军法严厉,军兵都是按照死士杀手标准训练,这些军兵明知不对,却也是没有一个后退的。
而那慕容博却是正自得意,反应的慢了一些,待意会到,已是有不少燕军倒下,慕容博当即骇得连声大喝:“退!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