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石宝只觉得头皮一紧,耳中一片嗡鸣,身子不由自主的有些跑偏。可石宝好大的头颅,却是完好无缺。却原来,危机之刻,却是鲁智深硬生生的收住了禅杖,只漏下那禅杖的颤鸣,以及风压却是收不住。
石宝回过味来,更是佩服:打到如此地步,这大和尚还能收放自如,可见这大和尚还没用全力。
石宝当即拱手谢道:“多谢大师手下留情。石某受教了。”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客气什么。今天拜你之幸,洒家也得活动活动筋骨。甚是舒畅。哈哈李民趁机出众说道:“石壮士,难得有缘。我这里有自酿的好酒,不如一同喝上几杯如何?”
“这位是?”石宝迟疑的看了一眼李民。
鲁智深当即热情的介绍道:“这是洒家的老板李民,神通广大的很。”
石宝当即肃然起敬。虽然石宝还没想到李民就是当今神宵教的大国师二教主。可能收用鲁智深这等豪杰的,自然是了不得的人。而且,石宝赶了一路,也是口渴的很。听闻喝酒,也不仅喉咙有些痒。
故此,石宝随即笑道:“蒙李老板错爱。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就叨扰几杯了。
当即,李民寻个树荫之下,取出自带的酒水,果品,以及腊味。就开了一个即兴的野餐聚会。
别说,如今这个时代的环境就是好。地广人稀,树木成荫,河水清澈。既没有工业污染,也没生活垃圾污染。随时随地开野餐会,却是不用找个半天了。
而吃喝当中,李民趁机问道:“石壮士一身本领,何不报效国家?”
石宝叹道:“李老板。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我苦练多年,何不想做番功业。光宗耀祖。可如今,朝廷奸佞当道。欲投无门。而本州的那些官员,又个顶个的尽是阿谀之辈,只想着如何征办花石纲,讨好官家,不管百姓死活。石某虽不才。却也做不得此等帮凶。好在家中尚有浮财。却也正好将筋骨打熬于武学之中。”
一旁的公孙胜,自打李民出头搭讪这个石宝,就以明了李民地心意。此时闻言,当即顺口搭腔的说道:“若想做官,光宗耀祖,这有何难。实不相瞒,我家老板,正是当朝道德普惠大国师李民,我等兄弟如今都在国师门下为官,不大不小。也是个统制。就算见了知府也是同级。若是知县,还要拜上我等一拜。石兄弟若是有意,何不也拜在国师门下,到时,我等同习武艺,大碗吃酒,还能光宗耀祖。岂不快活。”
石宝闻言。当即大吃一惊。虽然石宝早已暗自揣测李民的来头不小,可也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李民。就是当今天下沸沸扬扬神宵教的二教主李民,要知道,那神宵教的大教主,那可据说就是当今的官家。那神宵教的二教主能与当今官家并列,那是何等地人物。
石宝连忙跪倒,给李民行大礼说道:“不知国师尊驾,多有冒犯,还请国师恕罪。”
李民一把将其拉起,笑道:“不要提什么国师,那等虚名当不得真。只要不是公事,我等都是兄弟。”
石宝大受感动。石宝平生这么大,却还没见过如此的高官这么平易近人。果然不愧是国师气度。
而这时,鲁智深也凑趣道:“石兄弟,洒家老板门下,功夫高的,可不仅洒家一人。八十万的禁军教头林冲听说过没有?那也是洒家国师门下。”
石宝闻言,又是一喜,林冲的名头,石宝早有听闻,只是无暇会上一会。
而鲁智深却又接着道:“除了林冲兄弟,洒家的武二兄弟,那也是拳打猛虎地好汉。你若也拜在国师门下,却是不愁没有对手了。”
石宝原本被公孙胜出言招揽时,已经是有些意动,又见李民仁厚,平易近人,鲁智深豪爽实诚,当即再无犹豫,再次拜倒,正容说道:“石宝本是一匹夫,今有缘得遇国师。心慕之。恳请国师收用。今生比以死相报。”
李民很是高兴,同时也是很是感慨:这名声高了就是好。以前收个人,费尽心机,可如今,只是敲敲边鼓,这么一个石宝就到手了。
李民当即欢喜地接纳了石宝。众人也都举酒相庆。
此时,大伙都成了一家人,却是比刚才更加亲近了几分。
席中,公孙胜闲谈,问起石宝如何追上李民众人的?
石宝答道:“我闲居家中无事。偶听闻仙居再世信陵君吕师囊,摆下群英擂。诚邀天下好汉,以武会友。故想赶往仙居看上一看。见识见识天下的好汉。不成想,来到此地,却听闻鲁大师神力天威,见猎心喜,故赶了上来。”
公孙胜闲谈此事,不过是套一套好,看看石宝的针脚。听石宝答得的周正。却也不在意,只当闲谈了。
可石宝之言,听在李民耳中。却是让李民心窍大开。
对啊。如今这年代,虽然没有招聘会,也不能抢朝廷的路子开什么科考。可这什么群英擂,那不就是一个招揽人才的大型活动么。
同时,李民也立刻意识到,那吕师囊,貌似也是方腊手下八大王之一。难道说,那吕师囊举办这个群英擂,就是要为方腊招揽人才不成?
李民暗自庆幸:幸亏这石宝半道上就被我劫胡了。要不然,还真就晚了方腊许多。
李民当即也想赶往仙居看看。看看能不能趁机在招揽一些人手。虽然说,李民如今并不怎么缺能拼能杀的勇将,而且李民的教祖计划也用不到许多的武将,可是,如今这年代,多些人护身,也总是好地。何况,那些豪杰与其无知地被人利用,还不如放在他李民手边挥更大的价值。
别的不说,就像这长途运输,也是少不了高手护航的。
李民当即问道:“那群英擂,何时召开?”
“九月初六。”石宝好不迟疑的答道。
公孙胜闻音知意,问道:“老板可也是有兴看看那群英擂?”
李民点了点头。一旁耳尖的慕容箐箐,当即有些不满,可她却早已从性情上被李民降服,却是不敢再像原先哪般撒娇蛮横。隔着面纱,委婉的提醒李民道:“国师。你可是应了我要见我父地。而且,去仙居也是要路过我家地。”
李民明白慕容箐箐那点小心眼。反正也不耽误时,当即笑道:“我向来言而有信。你不用多心。自是先去你家。”
慕容箐箐这才欢喜的继续跟鲁玉、黄蓉她们唠嗑。却让月茹看地暗暗好笑。
当夜。李民一行于客栈休息。月茹伺候李民睡觉。向李民说道:“那小丫头也挺不易的。人长得又好。更是天生媚骨。要不你就收了她算了。”
李民明知顾问的说道:“哪个小丫头?”
月茹白了李民一眼道:“还有哪个?你以为天下有媚骨天生的很多么?我妈万花楼开业百余年,都从来没有遇上一个。你就装吧!”
李民嘿嘿笑道:“那个小丫头是不错。可她姐是娘娘。这小丫头这么曲意跟我近乎,你又不是看不出来。肯定别有目的,我估摸着就是为她姐那将出生的皇种来势力。好凭借我在官家心中的地位,替她那儿子争太子之位。这种事,我如何能掺合。”
月茹鄙夷的看着李民说道:“你还怕掺合皇子争位?别忘了,你还答应我妈推翻大宋皇朝呢。皇室内争,岂不是更合你意。”
李民这才猛然想起,他这最知心老婆的老妈,那可还是一个最坚定的革命者。而他这毛脚女婿,可还答应过老岳母一定要革命的。只是随着他李民的地位越来越稳固,以及灭了金国国主完颜阿骨打,少了外患的压迫,太平日子过的久了,却是险些把答应老丈母的诺言给忘了。
要知道,李民那老丈母娘,虽然现在没动作,可那绝不是向他李民一般得过且过,而是真真正正的韬光养晦,于暗中展实力。坚韧的很。别的不说,只看那大娘开在青州的万花楼分店,不管营业如何,每月必然转交给李师师十万贯的活动经费。那就可见一二。
若他李民这个女婿,真的摆了一个乌龙给她。等到了李民期许的十年之期没动作,那老丈母娘翻脸,却也不是一般人能挡得。
何况,李民就算能挡。这中间还夹着月茹和李师师呢。李民只是想,就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