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此言差矣。此镇压国运之重宝。自应堂堂正正贡献给当今圣上。私相引荐,岂不污了此宝。老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还是认为拜会地方官员,再由地方官员,抵达天听为好。”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
薛老当时弄了一个大红脸。可他内心对李民的这番话,却是极喜的。想当初,他年轻那会儿,岂不是也这样堂堂正正,不以朋党。
薛老想到年轻的自己,不忍强逼李民,可忍就此放弃,措辞说道:“李先生,当今朝廷,奸佞当道,蔡京,梁师成,把持朝政,圣听遭其蒙蔽。我恐李先生拳拳为国之心,被小人利用。若是如此,岂不令重宝蒙羞。”
我靠!
李民真没想到,这个老头竟然这么大胆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这么议论朝政,竟敢明目张胆的说蔡京和梁师成是奸佞,这还是封建社会么?怎么有点像美国的老头骂总统呢?
虽说李民原先也听闻过宋代的言论自由,朝廷不以言辞杀人。可如今亲耳听到,这才算是服了。果然是够开放的。可越是如此,也越令李民心痛:如此好的社会环境,若是没有金人入侵,开了历史的倒车,那中国早该第一个进了资本社会,而后按着马克思资本论的推演,2ooo年的中国,早该是一个真正的公产社会了。
情不自禁的,李民的历史责任感,以及自认的穿越使命感,再次得到了加强。不知不觉间,李民悄然达到了神棍最高段,连自己都骗的信以为真了。
正所谓:神由内生。李民心境的加强。形之余外,落在薛老的眼里,当即令薛老一阵心虚。就如同小偷看见警察是的。
而李民回过神来,淡淡的说道:“国运乃天命,改人命,尚有天罚,何况国运?成者。命也。不成。亦是命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我之力,心中无悔。即使不成,也可以此引出欲坏我大宋之奸佞。令百姓心明,圣者心明。亦可延我大宋国运。老先生又何必多虑。”
老头一阵迷糊,觉得李民说的有道理,心中若有所悟。可又觉得李民的话,和自己的话不挨边,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说起来,这个老头也算是个废材,否则,也不会斗不过蔡京他们,更不会儿下野做个清党。虽然心中想法不错,想为大宋好,只可惜这能力实在可怜,连什么是太极都拿捏不定,竟被李民这个新手给推晕了。不知不觉中竟然当了一把给主角提升经验值得低级npbsp;而这时,鲁熊已经按着李民事先安排好的计划大声说道:“女婿。你初来此地,名声不显。虽身怀至宝,必被朝廷所重,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那些办差的衙役,知道什么轻重,若是为难女婿,女婿虽有重宝,岂不也是麻烦。不如请这里的几位先生,给女婿联名作保,引荐。以在座的先生名望,任是哪里的差人,想来也不敢小瞧为难。到时候,女婿你为国为民,顺顺当当的,作保的先生,也能使大名闻达天听。分的几分富贵。岂不皆大欢喜。”
鲁熊身边得几个友人,早就知道这是鲁熊给自己等人安排的富贵路。他们本就对鲁熊信服,此时又亲见李民宝贝神奇。当即纷纷说道:“正是。正是。我等愿为先生作保。祈求先生分个富贵。”
这几个人一说话,那些王掌柜邀请来的,也全都坐不住了。要知道,他们这些人中,除了少数真正清高的,其他的,哪个不想得些富贵。尤其是这些人里,还有不少富商。家里虽有钱,在大名府的名望也不小,可比那些从官府退下来的,或是当地有文名的,却总矮了许多,此时有机回上达天听。那哪能错过。
要知道,当今圣上信道,又最好奇巧宝贝,连进献奇花异草的,都能得大富贵,作高官。这真真正正的宝贝,圣上哪有不大喜的。大喜之下,按着名单赏赐下来,混个一官半职,那岂不是等闲。
这些人想的明白,当即也纷纷喊道:“我愿为先生作保。我愿为先生作保。”
李民这才装作驳不开面子的说道:“既是我岳丈说了。就请十位先生与我作保。烦王掌柜的给我立一份保书,请十位先生签名。”
王掌柜的当即应了,很快写好。鲁熊随即当仁不让的领着两位友人,走到王掌柜的身边。让王掌柜的代笔签名,按了手印。鲁熊不会写字,他那俩朋友,也是如此。
只是如此一来,显然那十个人的名额,一下子就少了三个。可偏偏,这个时节,那个王掌柜的东家,又很不合适的喊了一句:“仁山。把保书拿来。李先生在咱们这里开亮宝会,这保单中,怎么能没有咱家的人作保。”
那王掌柜的自然应了。可其他人却有些不甘了。要知到,现在就剩六个名额了,可在场的人,那可还有二百来个呢。
而此时,那薛老,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也说道:“王掌柜的,把保书拿来,老朽既不能给李先生当引荐人,这个保人,还是一定要当的。也算寥表老朽的寸心。”
好家伙!名额又去了一个。
紧跟着,卢俊义也不落人后的说道:“先生与我有大恩,这个保人,这个保人,自是少不了我的。”
又一个名额没了。那些自觉有份量的,这下再也沉不住气了。全都开口要当保人。好家伙,一下子李民给出的十个名额就爆了。
王掌柜的当时就傻眼了,也不知道该给谁好了。要知到,这些人全都是大名府的名流,他这聚宝斋,靠的就是这些人关照。得罪了谁,今后的买卖,那也难做了。
而此时,那些自觉没份量和那些人争得商人大户,不敢和这些名流争论。可就这么放弃,却也有些不甘。心**转动之下,纷纷向李民套交情。有拉人情的,有许重礼的。不一而足。
惟有一人对李民说道:“李先生,我曾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先生是有大富贵的人,今日开这亮宝会,就是与我等有缘。既是作保,理应见者皆可作保。先生如何厚此薄彼呢?还望先生能分我们些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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