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分钟时间,那群可怜的学生已经被我打翻在地,就在我走上前准备动用暴力手段问话的时候,原本在我宿舍检查的保安们一拥而上,将我拦了下来。
年轻的保安拍了拍我的肩位同学,别太冲动,我知道你的朋友被打,你的心情很不好,但是也不能胡乱打人泄嘛,对不对
你们不许乱动几个保安将手持笤帚等物品的学生拦了下来。
小帆带他回保卫科,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年轻的保安走上来劝道:年轻人,火气太旺盛了可不好,走吧。
我轻摇了摇头,很听话的跟他回到了保卫科。
坐在椅子上,这名叫小帆的保安还是不错的,他端来了一杯热茶放桌上。
喝点吧,看你的年纪也不大,应该是大一新生吧小帆看着我,问。
我点点头。
小帆道:你是不是惹着什么人了
今天早上散打部,一个叫小道的家伙让我给打了。我实话实说。
小帆吃惊地看着我,差点尖叫出来:什么小道道士你把他给打了不可能吧这小子的功夫可是散打部最强的,拿我们保卫科来说,上次他领人聚众都殴,我们保卫科用了十六个人才把这小子按倒啊。
他是什么人我问。
北道同乡会的老大,也就是学校黑社会团伙的老大之一。小帆带着微微惋惜看着我,似乎在我身上就要生某种不好的事情。
黑社会团伙我喜欢。我说:你们保卫科有能力摆平这件事么没有的话,我自己搞定。
小帆大惊,忙劝道:你可别乱来道士在这周边的势力可不小。你贸然的带人报复结果是很严重的。
你怕我出事儿我笑着看他,对这个叫小帆的保安有了一丝好感。
小帆支吾起来:在没证据之前就随便下定论这
我掏出了满电的手机,播通了东星邪的电话,在这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将手机拿到距离耳朵五厘米远的地方。
你还没死呢在哪在哪东星邪的吼叫声异常凄凉。
是啊,我还没死呢,最近过的怎么样我笑着问这位合作伙伴。
老子现在是长乐帮的三大堂主之一,你在哪
我在西大呢,带点长乐帮的人过来,帮我解决一件事儿,解决完了,我跟你一起回去见阿乐。
好勒没问题等我
阿乐长乐帮你是长乐帮的人小帆的眼里充满了崇拜和敬畏,八大帮会之一的长乐帮可不是开玩笑的。
现在我还有危险吗我问。
呵呵你可真会说笑,我是不是应该通知道士,让他先走呢
随便你。我站起来,走出了保卫科。
正如我前面所说,大学生随便出入校园是很正常的事儿,在晋西大学更是如此,我坐在门口的商店,喝着汽水。
远远的,小帆伸出脑袋盯着我,看他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天六部面包车停下来了,东星邪从车上跳下来,指着我就开骂了。
,老子还以为你已经挂了呢。东星邪叼着一个烟嘴,吞吐两口,埋怨道:你这些天到底干嘛去了
我站起身来话长,我就用一句话概括吧,我昏迷了,被一个小子救了,然后他用十天时间在我身上纹上了各种图案。我现在还怀疑,是不是他为了要完成自己的杰作不让我过早的苏醒。
你的。东星邪身后那写面包车上的大汉一个接一个的走了下来,个各都是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总共十八人。
还不叫人东星邪喝了一声。
天哥一群二十五六岁的肌肉男恭敬的冲着我点点头。
好了,帮我办件事,散打部的一个叫道士的家伙,把李言给打了,李言伤的很重,现在还在医院。
东星邪凑过来个普通大学生而已凭你自己还搞不定
我揽起他的肩膀,一边前行,一边说:在适当的时候显露一下自己的本事是没错的,但频率不要太密,毕竟咱们是长乐帮的人,作为大哥,如果什么事儿都要靠自己动手,那多没意思啊
东星邪兴奋的叫了起来:说的对说的对,妈的,怎么说咱们也是堂主啊,哈哈。他回过头从那群大汉招招手:走
二十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西大,散打部现在也有十几个学生在练拳,沙袋在空旷的教室内砰砰作响。
开大门,我吼问道:道士在哪
练武之人总是会很高傲,这群学生也不例外,一个个阴笑着捏紧了拳头,完全不惧怕我们。
东星邪磕打两下手中的烟斗,往前指了指:给我打。
汉们冲了进去,每人手里还多出了一根铁棍,再看看他们宽敞的上衣,我就明白了,家伙全都藏在衣服里了。
练过散打的人,跟没练过的就是不一样,花架子摆的一个比一个好看,就差跟电视上一样,互相鞠个躬才开始了。
我们这群人则是不管的,出来混讲究来去如风,雷厉风行,铁棍狠狠的招呼在他们身上,不消一会儿那群学生便哭喊着求饶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道哥道哥在后山。
妈的,以后都给老子放机灵点。几个大汉骂骂咧咧的将棍子塞回衣服里,归队了。
来到后山,几个獐头鼠目的小弟远远的见了我们便飞快的窜回到山上,估计是去通风报信了。
没等上山,道士跟他的二十几个跟班已经下来了,道士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笑:小子,我正想去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我宿舍的事儿,是你干的吧我厉声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别以为带了几个社会上的人我就怕你,我告诉你,这里是晋西大学,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们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东星邪笑了,笑的很灿烂:好啊,好久没试过躺着出去的那种感觉了,长乐帮办事儿,闲杂人等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