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尸体被塞进了洗手间,我正吸在车顶向下注视,那尸体正是那名乘警,他的脑袋被人用某种钝器凿穿了,血流的满地都是。
一个地中海男人哼着小曲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撒尿,一边撒一边哼哼:让你小子多管闲事儿。
你快点。门外传来催促声,洗手间内的男人捂着肚子们先回去吧,我还要上个大号呢。
是懒驴上套屎尿多,我们先回去。门外之人骂咧几句晃悠着走了。
等那伙人离开,我猛的跳到了那人身后,胳膊上前一伸将他的脖子给勒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我低声喝问。
命,饶命。那男人连忙求饶。
回答我的问题。我从腰后掏出了匕,一柄亮闪闪的匕总是比口头威胁更有说服力。
我们我们是朝朝天门的人。
朝天门我愣了一下,又问:那个女人是谁
这男人沉默了一下,想要回头看我。
我用匕轻轻的划破他的额头,对准了他的眼睛,我能见到他稀松的睫毛上挂着汗珠。
我说,我说男人大叫:是秦氏的大小姐,秦宝宝。
秦氏晋西的三大家族之一的那个秦氏我问。
的。
为什么要绑架她
我也只是听上头的命令,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你们在几号车厢
如果你敢骗我我拿着匕又在他眼前晃悠了几下。
没有,绝对没有骗你。
既然是秦氏的人想到这儿,我对准那男人的后脑勺狠狠地敲了一下,他顿时昏了过去。
我整了整衣服大踏步的走出了洗手间,我不会无聊到去帮一个仇人家的女儿,但我最起码要知道他们之间生了什么事儿。
我来到第6节车厢,就听里面有人说话:快点收拾东西,马上下车了,妈的,他怎么还没回来不是掉进厕所了吧
一哥,这个女的怎么处置干掉她
东西得手就可以了,没必要杀她,三大家族的复仇基金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一哥的,嘿嘿,话说回来,这妞长的还真正点。
不要乱想了,她不是你能随便动的女人,等拿到钱了去找妓女吧。
老么不是出事儿了吧这个叫一哥的男人警惕的说。
我去找找。
慢着,别去,这丫头的保镖可不是好对付的,我们先走。
老么怎么办
不管他了我总觉得有事情要生
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知道,如果现在不动手的话就来不及了,我从腰间拔出了匕,虽然我有信心赤手空拳的干掉他们四人,但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第一个男人刚刚冒头,我一个箭步上前,捂起他的嘴,对准了他的胸部狠狠的刺了下去,那感觉就好象是扎进了一块豆腐中,一点阻力都没遇到,在匕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我使劲旋转了一下匕柄。
后面的男人喊道:三,快走啊。他们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死在了我的手中。
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我猛的踢翻那男人,迅的冲上前,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挥出了两刀,寒光一现,两个男人的喉咙在顷刻间暴出了美丽的血花,看着他们捂着喉咙倒地,最后一个男人竟然还能临危不惧的喝问:你是什么人我跟他的距离约莫三米,只能看出他是中等身材。
我估计他就是那个一哥。
要你命的人。我不想跟他废话,我现在最感兴趣的便是那个东西。
留下你的姓名,老子就算做鬼也要做个明白鬼。一哥拎着一口巨大的旅行皮箱,慢慢向后退去。
我叫是我在替天组织里的代号。
我记住你了那男人猛的伸出手,我见状不妙连忙抓起身边的一个男人做挡箭牌,等待了近方都没有动静,再仔细一看,原本密封着的窗户被打开了,一哥消失了,只剩下那口皮箱孤零零的被摆放在过道间。
竟然被他骗了。我苦笑一声,甩开尸体拎起了那口皮箱。
我很郁闷的是,箱子里除了有一大堆的钞票外,任何一样有价值的东西我都没找到。
我料想东西已经被这个叫一哥的男人拿走了。
我看着卧铺上躺着的那个叫秦宝宝的女人,心里满不是滋味,感情我忙活了半天什么好处都没得着。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趁着四周无人我悄悄的离开了6号车厢,我甚至没多看那个秦宝宝一眼。
车厢走道上昏暗的灯光正好掩饰了我身上的鲜血,其实就算我全身是血的走回去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因为一节车厢里最多的也只有3名乘客,如今并非客运旺季。
很顺利的我回到了自己的卧铺位置上。
王彬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惊讶地看着我:老大,你干什么去了
快的脱掉染血外衣和牛仔裤,顺手就将它们丢出了窗外。
那个秦氏的大小姐在咱们的火车上。我尽量简单明了的告诉王彬。
王彬顿时精神了,他从中铺上跳下来大,难道你干掉她了
没有。我打开自己的行李从中取出了换洗衣服为自己套上:留着她,有用,三大家族也不过如此,这个女人对我们绝对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刚刚穿好衣裤几个造型异常夸张的男人从我们身边走过,他们穿的有点像黑特警组。
火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站,我边笑边看外面的夜景:这个夜晚还是蛮刺激的,待会儿警察叔叔该忙活起来了。
快跟我讲讲,刚才你都干什么去了王彬兴奋异常地坐在我对面,他现在对这些事情也非常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