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冲祝擎扬眨眨眼,笑着说“这我也不清楚,不过下出租车之前还保持正常来着”
温纹乐了:“西西,你y真能装,我还真以为几年不见,您真转性了呢!”
毕西西看着温纹脖子挂上的那只施华洛的金色蝴蝶,恨恨的说“温纹,你y那洋墨水算是白喝了,怎么瞧怎么一传说中没气质的柴火妞。”
那三人大笑。
“西西,其实老祝之所以能和我交情深厚,就是因为他太笨,小时候被欺负了,就得找我来帮忙骂回去。所以他对咱们这样舌灿莲花的美女之敬仰,一直以来是滔滔不绝的”
毕西西使了劲的白温纹一眼。
索性把装着大闸蟹的盘子拖到自己跟前。
三人又是一阵大笑。
餐厅里不时有人目光飘过来,看见三个貌似绝色的女子和一个确实俊秀的帅哥,不禁神色恍惚。
毕西西想且顾吃了再说。
“西西啊i想死我了!这才是如假包换的毕西西嘛,我在美国这么多年,最想的人不是我爸妈,也不是我初恋情人,是你啊!”“别的,你y那是嘴巴犯贱,可别带上我”
毕西西嘴巴里正堵的满,口齿不清的回应。
于是,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饭毕,出了门,温纹说:“不早了,老祝,你送西西回家,她住通州,依兰住方庄,我顺路”
“哦!不用,我打车到国贸坐地铁”毕西西连忙摆手拒绝。
温纹凑到毕西西跟前小声说:“这下子您就起劲装淑女吧!”
“你y个大尾巴狼!”毕西西恼羞成怒的涨红了脸。
温纹和依兰挥挥手上了车,笑的暧昧。
留下毕西西,脸色跟刚才吃的大闸蟹不相上下。
“咱们也走吧”祝擎扬温和的笑笑,微躬身极其绅士的打开副驾的车门。
“那好吧”迟疑了一下,没能狠心拒绝帅哥的好意,毕西西缩着脑袋浑身不自在的坐了进去,在心里把温纹捎带依兰骂了个狗血喷头。
一路上祝擎扬确实寡言少语,而毕西西平日里跟熟人瞎掰是一个顶仨,但是要碰上一生人,而且是传说中那种文质彬彬的帅哥,压根不知从哪开口,只好沉默,可又沉默的浑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挨到国贸,毕西西坚持下车坐地铁,帅哥拗不过,于是把车停在地铁c口,毕西西连忙下车再见,长长的出了口气。
等到四惠,出了一号线,发现八通的末车刚刚开走,毕西西无奈的出去打了辆黑车,一翻折腾,回到家已然快十二点,老爸早已睡着,老妈正窝在客厅沙发里看碟,凑上去看了一眼,竟然在看毕西西从同事那借的韩剧我的女孩,此刻正笑的跟朵大喇叭花一样,看毕西西回家,竟说:“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妈!”毕西西无奈“离明天还早,还有十五分钟”
“啊!”老太太迟疑的抬头,看了看客厅的钟“啊!都快十二点了!你怎么才回来!干什么去了!”
“加班啊!累死了,别问了,睡觉!”说着冲进卫生间脱衣服洗澡,把老妈的诸多质疑堵在门外。
等洗完澡收拾停当上床,看看,快一点了,连忙闭眼去找周公。
早晨七点半,老妈把毕西西的门敲的震天响“西西,快点起,再睡要迟到了”
毕西西翻了个身,琢磨怎么做了个要起床的噩梦,看来上班压力太大,精神高度紧张。
深呼吸!放松!放松!然后放松的睡去了。
“西西,你怎么还在睡呢,都七点五十啦l起快起”老妈见半天没有动静于是进屋不由分说的把窗帘呼啦一下拉开了,阳光哗啦一下涌进屋子,光灿灿的刺眼。
“天亮啦!这么快!”毕西西睡意沉沉的起身揉揉眼,看着床头的闹钟,片刻,看清了时间:七点五十三分。
“妈呀,七点五十三了”毕西西难以置信的翻身起床,迅速的套上衣服,胡乱束上头发,冲进厕所“妈,您怎么搞的,这么晚才叫我,您晚上别看韩剧了,那么晚不睡,早上怎么起的来”
“你这孩子,是不是我生的啊,良心长哪去了,让”
“让狗叼走啦!”
“这孩子真是,别忘了,晚上早点回来,你爸一个老战友一家来咱家吃饭,他儿子跟你差不多大!我已经见过了,真是个不错的孩子”
“妈!我走了!”
“别忘了,早点回来!”
老妈的魔音萦绕间,毕西西已出门、下楼、冲向公交站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看就非一日之功。
公交车在四惠桥上堵了足有半小时,看着手腕上的swatch,那两根以前挺可爱的指针竟然已经,八点四十!毕西西几乎眼泪汪汪了。再迟到一次,这月的奖金就鸡飞蛋打了。她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银子见了她都绕路。
还有晚上那变相相亲的鸿门宴!
自从毕西西一身清爽的大学毕业,没有闹过任何绯闻,甚至没有男生往家打过电话找她,毕老太太就整日的惋惜毕西西怎么没有在大学修恋爱学分,后来怀疑毕西西的情商可能有问题,再后来担心毕西西是同性恋,于是一一调查了温纹,依兰等一切可疑对象,又约了心理医生,最后在毕西西以死威胁之下,才没成行。
但是给毕西西寻觅相亲对象就成了毕老妈退休以后的生活重心。
看来今天真不是个黄道吉日,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诡异的事在前方等着。
流年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