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已经形成了默契一般,林巧巧每天都会等在顾世延下朝的必经之路,像个小妻子等待丈夫一样,期待他与自己短暂的相会。在冷梓璃眼里,两个孩子俨然是在谈恋爱。
每天晚膳,顾世延无论多忙都会到馨暖阁与她一同用膳。每次他都强压着留宿在此的欲望,在依依不舍的结束一个晚安吻后,按捺住强忍的欲火,独宿养心殿。只为了心爱的女人所谓的“坚持”他便可以委屈自己的身体,不强迫她。
这个女人独树一帜的性情,独立果决的性格,理智、不轻易屈服的傲气,都激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望。
自己有多久没有宣人侍寝了?时间长得连顾世延自己都记不清了。
守身如玉?一个词在他的脑袋里闪现。
真是天大的笑话!他堂堂一国君主,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偏偏愿意为了得到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而为她守身!
疯了,疯了!这一点,连顾世延自己都惊讶不已。
夜深了,裹在被子里的林巧巧仍然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脸上的绯红久久未褪。伸出玉手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笑意十足。这就是恋爱真正的感觉吧!
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悄悄走进了自己的心呢?
他霸道,独断,冷漠,没人情味,妻妾成群却不断拈花惹草。没有一点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可是自己偏偏只对他有感觉。
谁也没有开口说出心底的那个“爱”字,千言万语只化作深情的凝望。
御书房中——
彼世延埋头于一摞奏章当中。
姚冬梅举步轻盈,姿态妩媚的走近他。
觉到细碎的脚步声,顾世延愤然抬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不知道他现在不允许任何人打搅吗?
“你是谁?”顾世延显然已经忘记了眼前这个娇艳的美人。
倒抽一口冷气,自古君王多薄幸“皇上,臣妾是冬梅啊。”
冬梅?顾世延试图在脑海里搜索关于她的片段记忆,未果,最后只能放弃了。
小六子见顾世延眉头紧锁,赶紧在旁边提醒:“爷,这是您新封的姚贵妃。”
姚贵妃?他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号,林巧巧倒是总在自己面前提起。只是她本人,顾世延却没有多看一眼,因此记不起她的容貌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来干什么?”语气仍然不带一丝温度。他的温柔只属于一个人。
“臣妾见皇上日理万机,担心龙体欠安,就亲自煮了参汤给皇上。”双手举起托盘奉上参汤。毕竟是初次单独朝圣,姚冬梅难免害怕,随着她身子的颤抖,手里的碗也发出不稳的碰撞声。
小六子见状赶紧替主子接住。又见主子不语,赶紧给姚冬梅使眼色“贵妃娘娘,皇上处理公事时不喜欢别人打搅,您赶紧跪安吧。”
姚冬梅这次来就是为了能引起顾世延的注意,哪肯就这么轻易放弃,她自恃美丽动人,想当年在百花楼时就有无数的王公贵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并不人如其名般的孤傲,相反,她热情如火,放浪妖娆。
大胆的夺过顾世延手中的笔,将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细若无骨的腰上,整个人便瘫在顾世延怀中,腾出一只手将他的另一只大手按在自己丰腴的胸脯,再用另一只手的食指不断的在他结实的胸膛画圈圈。
“皇上,让冬梅留下伺候您吧。”
好明显的挑逗!小六子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不禁被这女人的大胆吓到。
排队勾引自己的女人比比皆是,若是姚冬梅这一招就可以逼他就范,那岂不是后宫早就雨露均沾了?
不过,送上门来的东西,他没理由不先把玩一下。
嘴角挂着冷笑,手掌猛然用力,将握住的椒乳不断的揉柠出各种形状。
“啊——”美人嘴里发出阵阵娇吟。
粗暴的扯开她的衣襟拉至腰间,俯身含住已经傲挺的蓓蕾,用力的啃咬。
“啊,皇、皇上”一声又一声婬荡的呻吟从冬梅嘴里传出。
目标转为她美丽的白颈,不断的、故意的在她颈间喷出热气,带着几分调戏“怎么?不是要伺候我吗?这样就不行了?”
出其不意的,顾世延大手一挥,冬梅便倒在地上。
“滚!”眼里写满轻蔑。
明白顾世延的不屑,姚冬梅妒火攻心,也不顾死活了“哼,您觉得我下贱,举止轻浮,林巧巧那贱人就冰清玉洁?不过也和我一样是风月场里出来的騒货!”
小六子在一旁听的心惊胆战。这女人是疯了吗?敢在皇上面前说林姑娘的不是,这不是找死吗?
正欲拉走姚冬梅——
“说下去!”
小六子的手只好停下来,僵在空中。
看着顾世延意料之中的表现,姚冬梅得意一笑。
“林巧巧仗着有您撑腰在外面不知勾搭了多少汉子,他为什么不让您碰她?我看根本不是什么矜持、欲接还换,说不定是因为她怕您发现自己早没有贞操了而降怒。论起来,她才是真正的婊子!”姚冬梅嫌不够泄恨,故意加重了“婊子”这两个字。
她恨林巧巧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百花楼就恨她抢了自己的风头,只是她工于心计,表面并不表现出来,而自己入宫以后,又发现皇上只专宠于她,更添了对她的恨意。
要不是前几天跟这个没心眼的傻丫头聊天时套出来她与皇帝还没有那个,自己又怎么可能找到一个报复的好机会?
彼世延脸色铁青,愤怒的一掌击碎了眼前的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