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彧跟著傅攘之一路避开英雄帮的追兵,暂时躲到傅家位于南部乡间的别墅,抵达时天色已亮,他们两人折腾了一整夜都累了,下了车,进到别墅,几乎瘫倒在沙发上。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再想办法找方正堂”傅攘之略带倦容地道。
他的体力并末完全恢复,在地洞发病,幸而身上带著葯,送医后经医师注射,才能这么快转醒,只是醒来后,医生也向他警告,再继续用止痛剂,他的身体会提早衰败,要他特别注意。
他心里也很清楚,随著发病的频率愈高,他的存活机会就愈渺茫,也许,即使夺回了“英雄令”很可能也已经来不及了
“你还好吧?”冯小彧担心地靠过去,抚著他的脸。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看得让人不忍。
“没事”他看着她,握住她温热的小手,微微一笑。
“别逞强了,去睡个觉吧!”她蹙眉道。
“你陪我。”他匆道。
“嗄?”她愣了愣,脸马上红了。
“别想歪了,我只是不想一个人躺著。”他笑。
“喔”她低下头,心一阵乱跳。
“怎么,难道你有点失望?”他揶揄地瞅著她。
“哪哪有啊?你别胡说”她慌忙地辩解,脸更红了。
“呵其实,是我有点失望,因为,我现在恨不得把你吞下去”他半开著玩笑,只是,眼瞳里却燃起了炽热的火苗。
她睁大眼睛,心猛地漏跳好几拍。
“不过,在我的病没好之前,我不会碰你”他脸上闪过一丝酸涩。
她胸口一阵刺痛,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他的病是家族遗传,他一定怕这种遗傅因子会传给下一代。
“你怕什么?又不是碰了我就会生小孩。”她大胆地道。
“什么?”这回换他怔住了。
“你可以戴保险套,也彧者我正好生不出小孩”她话一说出口,整张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你是在诱惑我吗?”他的眉峰挑得好高。
“我我只是哎,没有啦,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快去睡”她觉得丢脸死了,转身想逃开,但才一转身,整个人就被拉回他面前。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邀请,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慢慢地欺向她。
“我我我我是开玩笑的啦!”她在他的唇快贴住她的时,连忙推开他。
“我也是开玩笑的”他放开她,倒回沙发,靠著椅背笑了,只是笑得有些落寞。
她看着他,心一紧,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凑过去,直接吻住他。
他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害羞地退开。
“别乱想,这只是一个安慰之吻。”她尴尬地解释。
“是吗?那,能不能再多给点安慰?”他危险地眯起眼,不等她回答,便一把將她拉进怀里,狂野地攫住她的唇。
她轻颤了一下,所有的理智在瞬间灰飞烟灭。
他的吻是如此有力,如此强霸,好像真的要將她吞食掉似的,不放过她的一丝一毫气息,掠夺著她的每一寸呼吸,充满了令人心惊的占有欲。
她低吟一声,在他的挑弄下张开了口,与他的舌尖互相舔舐交缠,相濡以沫,任由他甜蜜地入侵
她的回应像一把火,把他整个人燃烧了起来,也让这个吻一发下可收拾,积压了多年的情欲,被她轻易地释放了,他的每个细胞都在奔腾,在呐喊,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在他体内爆开,焚烧了他的意志,撞击著他的血脉。
他一个翻身,將她压倒在沙发上,变得更加激狂,那股乍起的情火让人如此难耐,他忍不住扯开了她的上衣,沿著她的颈子往下烙下无数个吻。
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全身酥软无力,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棉絮,轻飘飘的,暖洋洋的
“小彧”他沙哑模糊地唤著她,拉下她的胸罩,轻揉著她小巧却饱满又充满了弹性的**。
“嗯”她仰起头,敏感地低吟著,只觉得小肮紧缩,**一阵燥热。
她的声音简直像是春葯,催发著他早已不堪一击的自制力,他倒抽一口气,猛地解开了她的长裤,將手滑进她的两腿之间。
“我想要你小彧可是”他低吼著,简直快要疯了!明明想拥有她,可是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却阻止著他更进一步。
“我也要你我”她迷乱地喊著,手不自觉地扒开了他的衬衫。
“不行!不行”他用仅存的一点点力气推开她,但全身却因欲火而微微颤抖。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爱我吗?那就别停下来”她娇喘着向他靠过去。
他投降了!那根长久以来束缚著他自己的绳索断了!
他变成了一头猛兽,褪去了彼此之间阻碍的衣物
欢爱结束之后,他像个小孩子般,在她的怀里睡著了,她却因太过亢奋而无法入眠,她很清楚她刚才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但她并不后悔,因为,她对他的爱已经超越了一切。
轻轻地抱著他,看着他俊秀的睡容,她脸上有著满足和一抹强烈的决心。
她不会让傅攘之死的,如果只有“英雄令”能救得了他的命,那她就把它夺回来,然后,成为它的主人。
冯家守护“英雄令”也够久了,该是它展现它力量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