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讶然道:“云前辈你你究竟在说什么?什么自酿苦果我们为了追求天道如何才能算是自酿苦果?”
老者道:“我云远封虽然健忘,不过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遗忘不了,那就是关于鸳鸯派覆灭前的情况当时数派顶尖高手联手剿灭鸳鸯派,他们完全没有准备,面临着突然袭击的攻击,瞬间已经被杀死过半,而剩下的勉强突围,他们中几人依仗着一件威力巨大的法器不断拼杀,这时候那被他们称之为天界的人突然出现了,随后结诀打在法器上,那法器突然便出呜呜地声音,还没等众多高手明白过来,每个人的心头都感受到一个怪异绝伦的画面,那是局外人无法想象的惨烈之像,随之一种极其沧桑的感觉流过所有的人心头,当时震撼的简直让人难以言喻”
原大贤已明白对方的身份,这老者竟是千年前事件的参与者,是当年仅仅残余的修身高手,他脱口而出道:“那件法器就是觅仙鼎?前辈就是当年的那批修身者?”
老者云远封横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继续道:“那些画面一掠而过,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所有人心头都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好象有什么人在耳边窃窃私喃,传递着一个悲惨的教训,那是另一个世界的痛苦,也是另一个世界的悲怜。刹那间他们觉有种铸成大错的悔悟,那时他们手中的攻击都已经无法停止,而鸳鸯派的一众人居然不再反抗,在危急关头居然唱起歌来,这些人齐声唱道:‘叹我世人,诸多罪孽,万般污垢,积厚难消。苍天悯我,垂怜世人,造以仙轮,免我灾祸。’”
云封远用一种苍凉的声音缓缓讲述,在这拱形大厅中,年少如九野,长者如那些长皇族,彼此虽然年龄跨度极大,然而对那一场传说中的事件却均是一知半解,心头无不浮现出一个诡谲的画面,一时间谁也不吭声,四周静悄悄毫无声息。
云封远深吸一口气,似乎回忆着极不愿意回忆的事情:“后来大家从那个心境中清醒过来,地上已经躺满了尸体,那个被称为天界来的神秘人不见了,那件法器也不见了,所有人望着粘满了鲜血的双手怔怔呆,谁也不肯先说一句话,这瞬间生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就好象是处在云雾中,似真似幻,事后他们依照计划各行其是,对这件事情谁也不愿提及,可是内心都揣揣不安,因为他们意识到了这一场杀戮是一件极大的错误,甚至这是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鸳鸯派带来的不是魔鬼,而飞石也不是魔鬼的武器,或许一切恰恰相反为了弥补这个错失,唯独只有解开飞石之迷,这也是后来他们竭尽全力搭建飞石神殿的原由。”
原大贤对这件事情也所知有限,不过当时觅仙鼎随之消失,而后流落与世,鸳鸯族的出现,这一切已经说明了那一场屠杀的确有战鸯的后人逃出生天。他渐渐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原由,对心中的那个信念也越坚定起来。
逍遥王摇头道:“云前辈身体可有不妥?怎能轻信这群随口雌黄的家伙,什么鸳鸯派,飞石神殿是天神降在俗世的大道,我们探其究竟只为了解开修身终极之路,绝不是为了弥补什么过失!”
二代王喝道:“住嘴!逍遥王你怎么能对云前辈出言不逊,云前辈是仅存的圣国创始人,事情始末自然最为清楚”
五代王皱眉道:“云前辈的意思是要我们听从这人?鸳鸯族难道比我们还了解这个地方么?”
云封远道:“说到对这个地方的了解,还有谁比我们能更加清楚,不过鸳鸯派的确是最有资格说话的,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明白飞石神殿的奥秘”
原大贤躬身道:“在下其实也算不上鸳鸯派的后人,不过在下明白飞石神殿的中的秘密究竟意味着什么,我希望能借助各位的力量进入到飞石神殿的中枢,相信各位的目的和我都是一样的,到时候在下相信可以证明给各位知道究竟它真正的秘密是什么。”
逍遥王冷笑着指向小古道:“我才懒得管你这么多,既然想要进入第六层,那么先把那枭魔给驯化了再说把。”
喜伊急道:“谁也不准动他!”
原大贤这才注意到一个模样古怪的小孩正畏缩在九野身边,奇道:“喜儿他是谁?”
喜伊急道:“爹爹,别信他们胡说八道,小古不是枭魔,他他是九野生出来的小孩,这些人瞎了眼乱猜,说他是什么魔,还要杀掉他。”
原大贤眉头大皱:“你们的孩子?这这么可能?”他误以为她说的是和九野生的,虽然俩人已经拜过堂,礼合成婚生个小孩也没什么,但这才短短数天的时间,也太过荒唐了吧,他弄不明白究竟,眼睛扫过九野,现对方显得十分尴尬,更是迷惑不解。
五代王道:“逍遥王说的不错,如果没有纯阴物枭魔来制作屏障,我们进入第六层生存的机率实在太过渺茫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拿它作为引子,你不会偏袒对方吧?”
原大贤听他口口声声提到枭魔二字,心中终于记起关于枭魔的来历,全身一震,道:“纯阴物?它是远古魔兽的元神?”随之一想又觉得全然不对,道:“这怎么可能,枭魔是不成形的,可他分明是个小孩子啊。”
原大贤这话说将出来,长皇族全部呆住了,他们凭借感觉得知枭魔的存在,但此人亦非说假,那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在众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突然一阵古怪的哮啸声从天而降,那仿佛源于四面八方的啸声哄亮浩荡,就象有千万野兽在怒吼,使得整个区域都生异常的抖颤,长皇族们脸上露出惊骇无比的神色,二代王仅绷着脸,神情严峻地道:“是黑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