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为子展开纸签后发出的欢呼声,“是大吉”
“啊我的是小吉。”九条也展开了自己的纸签,“昨天的塔罗牌占卜结果也显示我最近会走运呢。”
“那很好呀,我们赶紧把纸签系在树枝上去吧。”有为子提议道,两个人逐渐走远。
看着二人消失在视野之中,我松了一口气,两个都是我亲近的好友,倒也没这么羞耻,听到她们抽中小吉和大吉的时候,还为两人高兴了一下。
然后我就看到了队伍末尾站了两个熟悉的人,那不是武藤前辈和酒井前辈吗之前在聊天室里说要给我应援原来是这个意思。
说是应援怎么能忘记带上荧光棒和团扇呢,两位前辈是我的假粉丝吧,我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
等到他们排到我面前时,我把两张纸签,一个绘马以及一个护身符递给两人,从声音来判断应该抽到了不错的结果吧,即将毕业的两位前辈请一定要事事顺利啊,这是本巫女附赠给你们的祝福。
在又接待完一波人后,来换班的临时巫女接过了我的工作,我也得了一阵来之不易的清闲,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庭院。
“巫女小姐,请问授予所往那边走”一道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停下手里的扫帚,回头笑着,“我们这里是社务所兼任哦,位置就在大耳前辈”
然后我的笑容就在脸上僵住了,就像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画风诡异的假面,然后贴在我的脸上。
“不止是大耳前辈,排球部的大家都来了啊”我看着大耳的身后冒出好几个熟悉的身影,转身就想跑,甚至连保持好巫女的仪态这件事都忘了。
“啊竟然真的是龙野学妹。”赤木一脸惊讶地看过来。
“哈你这家伙怎么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巫女啊”宫侑快步窜到我的旁边,质问的语气让我感觉自己像做了什么错事。
“穿着巫女服也是很可爱的后辈呐。”大耳微笑着说。
角名下意识地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出现了,变态的年下派大耳前辈。”
“等等角名,这里最好不要照相哦。”我连忙提醒着,其实在殿外是允许拍照的,但我才不会允许自己穿着巫女服的照片出现在角名的手机里。
“这样吗好吧”角名一脸可惜地收起手机,眼神都快要把我盯出一个洞了。
我想起之前大耳问的话,赶紧给众人指明了社务所的方向,“社务所就是前面左边的小房子,直走就可以了。”
看着大家都开始往社务所的方向走去,我拎起扫帚就准备开溜,但还有几个人仍然站在原地没动。
“给我等一下啊你。”宫侑拦住我的去路,俯下身直直地看着我,试图找到任何一丝谎言的痕迹,“巫女是怎么一回事,你该不会还有什么隐藏身份吧”
“龙野也许是高达的驾驶员也说不定呢。”角名无感情地棒读着。
“这种猜测已经跨越次元了吧。”我反射性地吐槽道,然后解释了两句,“这里是我家世代侍奉的神社,我在这里工作也是理所应该的事情。”
宫侑摇着脑袋,双臂在自己的身前比划了一个叉,“完全不对吧,这不是我要问的重点啊,你怎么从没给我说过这件事”
“因为小爱跟你压根就没多熟吧,不在一个班,也不在一个社团,当然要有交际的界限感啊。”宫治的话一出,宫侑的表情变得更加臭了。
我可不想放任这两兄弟在神社里掀起风浪,忙开口阻止着,“治君你就不要火上浇油啦,我没有告诉大家是因为没有机会嘛,现在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
“哦”角名了然地拉长尾音,眼神捕捉性地落在我身上,“原来是没有机会啊。”
我一时间被他给噎住了,真是个记仇的家伙。
“总觉得阿治的反应很可疑,刚才在山下不惊讶就算了,现在知道之后也半点惊讶都没有。”宫侑将矛头指向宫治,说着说着一脸顿悟,指着自家兄弟的鼻子,“你这家伙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宫治在原地怔住了一瞬,然后闪躲着宫侑的眼神,嘴硬地说开口道,“怎么可能”
“这个反应,果然被我说中了。”不愧是双胞胎,宫侑几乎是一眼就洞穿了宫治的谎言,他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膝盖,责备的眼神在我们几人之间梭巡,“可恶,你们害我新年的心情都变得糟糕了,得用金枪鱼拍卖会上的头等金枪鱼才能救得回来。”
“就算是我们几个人的压岁钱都加起来也买不了一条吧。”角名事不关己地说起了更加现实但不重要的问题。
没想到这句话仍然戳中了宫侑的痛处,他直接把脸都缩进了膝盖里,我仿佛都看见他身后出现一条蓬松的狐狸尾巴,把整个狐都卷进去了。
“啊啊啊角名,你怎么能说压岁钱这种不吉利的话呢,压岁钱和球落下可是一个发音欸,我的心情更糟糕了。”宫侑哀怨地说着。
这时候还能想到谐音梗,看来你这家伙也没这么难过嘛。
但放着他一个狐,不对,是一个人在这里也不行啊,于是我无声地给宫治和角名递了一个眼神。
我你们两个快给我想想办法啊。
角名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也不高兴吗
宫治为什么要哄他,放置一下就好了。
“你们几个杵在这里干啥呢”
这道声音仿佛是刺破黑暗的阳光,带来了希望的力量,我看向鸟居之下的那个人,果然是北信介没错。
“小爱,看来还是晚了一步啊。”北信介扫过在场的几个人,然后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看着他额角冒出的汗珠,我问道“信介,你这是跑上来的吗”
北信介点点头,“我才看到排球部里的消息,说是要来这里新年参拜,我就赶紧上来了。”
看来北信介还记得我国中毕业式结束后说的那句话,呜呜呜,真不愧是我可靠的幼驯染。
“果然北前辈也知道这件事情。”宫侑抬起一只眼睛看向北信介,说完还不忘轻哼一声。
角名提醒,“不知道才比较奇怪吧,毕竟是幼驯染。”
北信介歪头,“这件事情没必要这么惊讶吧,巫女也算是一项很普遍的神职。”
“北前辈你完全就不懂男子高中生的心啦,我才不是在惊讶。”宫侑再一次把头埋了进去,声线里仿佛被塞满了世界上所有的委屈,“而是大家都知道,却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的难受,这是我破碎的少男心啊。”
“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北信介仍旧是一脸不解。
“北前辈别理他,阿侑这就是新年病,少女漫画看多了的后遗症。”宫治无情地在宫侑的伤口上撒着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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