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聚了这么多人的,你难道忘记了杀手们彼此不认识才对咱们有利吗?”枯草进了那原本属于平一指的密室后责问沸点道。
“这个”沸点迟疑了一下,抱歉的笑笑后道:“其实是有好多的任务,可是我对武功不是很懂,所以不知道怎么分配才是最佳的,只好等你回来再说了。还有一样,是最重要的,醉心散还没有配置完成。如果不给他们醉心散的话,是不可能干活的。”
“药方没配出来吗?”枯草问道,这一环是他最担心的,如果有所失败,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配出来了,不过你给我的三枚红灵脂都用光了,要打发外堂那些家伙,还需要很多!”沸点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张药方来,递给枯草。
枯草拿了过来,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剂量,拿出来一个口袋,递给沸点,里面尽是红灵脂,他清楚只凭三枚红灵脂是远远不够这许多人的,故早有准备。
“这方子你好有存单吗?”枯草抬头看了看在数红灵脂的沸点。
“有!”沸点闻言时颜色一变,但是并没有丝毫的犹豫。
“尽数毁掉,我只希望它记在你的脑中就可以了!”枯草微微一笑,将沸点给他的那张药方揣进了怀里。
“他们来了多久了?”
“大概有几个小时了吧,不过还好,还没有打架。”沸点很自然的说道。
“那你配药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两小时足够了。”沸点道。
“那好,你先把任务的本子给我。你配药,我分配任务。”枯草心中知道,越是叫外面的那些人等的久,便越容易出事。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那就是钧来找我了。”沸点将他记录所有玩家的委托的一个任务本子递给枯草。
“什么?”枯草怀疑自己没有听清。
“我说钧来找过我了。”
“他们来做什么?”枯草手已经准备拔剑了。
沸点回忆道:“他们来告诉我,任务失败了,合作关系继续,贪狼任务暂且搁置。”
“你回答的是什么?”枯草很想知道沸点是不是在欺骗自己。
沸点样子仿若心有余悸:“我扮着师傅的样子,说自己嗓子坏掉了,含混着就过关了。看他的样子,也没有怀疑的意思,不过倒是吓的我一身冷汗。”
“钧的使者本作品网独家,!”枯草陷入了沉思,心道不太可能,因为别人不知道自己取代了平的位置,或者说别人不知道自己反叛平一指的计划,三剑之一的亦萧不可能不知道,他知道就等于钧也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使钧会这么做呢?难道说钧只是不想把窗户纸捅破,想继续维持这种关系?如果真的是这样,也未尝不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钱为什么不赚?同时又少了一个打扰自己练武的劲敌。枯草的心中一时间思绪万千。
“对了,那个使者叫什么名字,什么样子?”枯草才想起来,这件重要的事情。
“女的,我记得好象叫“潇潇夜雨为君愁”这么奇怪的名字,她不是易容就是戴着面具的。”
“潇潇夜雨为君愁?”枯草感觉这个名字怪怪的,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以前来过吗?”枯草问道。
“以前?”沸点继续回忆道:“来过,几乎次次钧来找老鬼的时候,都是她,不过也有一次例外。”
“波斯商人那次?”枯草想起当日那个波斯商人和平一指密谈的事情来,至今未忘,只是可惜芸的跟踪虫子被打死了,从此线便断了。
“是的,不过你这么说起来,我感觉她和那个波斯商人的身形倒是有几分相似,那商人不会就是她吧,但是如果是她的话,为什么又要穿波斯商人的衣服,而不是这套呢?”沸点疑惑重重,猜测着。
“先不要想了,配药吧,时间要紧!”枯草一时也想不出个头绪,先解决眼前的事情要紧,钧的事情可以先放到一边,如果钧真的是在装糊涂的话,自己大可以前嫌不计,也装糊涂好了。
沸点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了一下,拿着红灵脂,自去配药了。而枯草则打开沸点所记录的那本任务册子。
任务有很多,所有的任务都是由暗堂的人在外接的,除了钧以外,其他的任何人很少有人知道杀手总部是在这里。当然不是说所有人委托的任务都接,毕竟有的任务看上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谈。
“他们对我还未死心!”枯草发现不败神话以及狼心的人都有委托任务,任务的内容各个不同,有狼心要调查神话的帮主是谁的,也有神话要刺杀狼心高手的,但是有一个任务是相同的,那就是找出何足道的居住地。
“想做什么?杀我师傅?”枯草漠然一笑,心道这些人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以何足道的武功,天下罕有能匹敌之人,想杀他绝自己的后路未免是笑话。不过枯草想起何足道最近的不正常,想起他那些白发,未免又有点担心起来。
“不管因为什么,保险为上!”枯草将那两个任务从册子上撕掉,正欲用内力毁掉,但是心念一动,暗思毁了它又有何用,又毁不掉他们的心。枯草将这两页纸挑了出来,放在一旁,继续看那本册子。看了很多,他发觉几乎江湖上有名的帮派都有委托在内,惟有一个帮派没有,那就是绝壁。
“夺取赏善罚恶令”枯草忽然发现一个让他吃惊的任务,他当然知道赏善罚恶令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太虚中的侠客岛还未开放,当然也不会有人去。因为上岛的迷题至今无人可解,但是现在竟然有人委托这样的任务,这是怎么回事,绝对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更不可能是恶作剧。
枯草仔细查看了一下委托人,竟然是自由花火的帮主花火,再看线索上记载,令牌在一个叫“止水”的人手里。
“止水?”枯草并没有听说江湖中有这一号人物,不过他已经有些见怪而不怪了。能叫一帮之主的花火为难,看来是个高手了。枯草想到此不由的兴奋起来。
且不说枯草在里面如何分派任务。在药铺外堂的这些人都焦躁起来,因为很多人毒性已经要发作了,一旦发作恐怕江湖的一场浩劫就要来临了。想想一群本来就已经很强的人,再癫狂是什么效果就知道了。
“不会有什么事吧?”芸儿担心对另外二人道。
痴仇不答,倒是邪月小声说道:“出什么事?唯一可能出的事,就是平一指被枯草干掉!”
“什么?”芸儿一惊。
“当然我只是说说而已,能杀枯草的人还”邪月还要说下去,只见有几人对其怒目而视,故将话又咽了回去。
“格老子的!怎么进去了这么久还没出来!”一个壮汉坐不住了,跳了起来,众人视之,是天组舞天麾下的新成员,一个名为策无名的人,长的样子惟有粗犷二字可以形容。如果是一般的时候,自己的属下在这种地方说这种粗话,身为天长的舞天至少应该节制他一下的,但是在策无名身边的舞天却置若罔闻,一副不干己事的样子。策无名此举,却无人响应,毕竟这里的人都不是普通的玩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
“不叫我们天组的先领任务,竟然叫风组去先领”策无名明显的一肚子的怨气和不服气。
依然没有人理他,风组的三人各自干自己的事情,邪月自顾边回忆边画着地图,痴仇却似站着打瞌睡一般微闭双眸,而芸儿则急切的向着密室方向张望着。没人把策无名放在心上。
策无名见没有人理他,自然觉得没面子,故大放厥词道:“也不知道老鬼是如何想的,竟然叫那样一个人先进去,分明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么!”他嘴中的老鬼自然是继承舞天的光荣传统。
“就凭你,也敢窥视枯草,笑死人了!”一个声音传来,正是芸儿,看到有人蔑视枯草,她自然不会等闲视之。他不知道策无名是何方神圣,但是输人却不能输阵。
“怎么?”策无名注意到了芸儿。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个小丫头替他出头。”策无名更是一副不屑的样子。“一会儿等他出来,我只要不出十招,便可将其捏为齑粉!”策无名的手掌看上去异常的有力,说话时微微一纂手掌,便格格做响。很明显的,他是拳脚功夫绝非下品。
“如果你想挑战枯草的话,我想一会儿他一会儿就出来了,到到时候你便可以当面挑战,你又何必在你口中的小丫头的面前耀武扬威?我怕只怕,枯草并不屑与你一战!”说话正是痴仇,痴仇的话中明显带着讽刺的意味,策无名不是傻瓜,又如何听不出来。尤其痴仇说话时还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更是叫策无名觉得气愤。
“牙尖嘴利不知天高地厚!先叫我教训了你,再去收拾他!”策无名说话便要动手。
就在这时,只觉得有人拍了下自己的肩膀。策无名大惊失色,此人到了自己背后,自己却不知觉,这人若想杀自己,简直比捏死个耗子还容易。
“朋友,这里伤者本来就多,不适合打架吧!如果你真的想打,可以去外面打。”话语断断续续含混不清,似是喝醉的人说的一般,策无名回头一看,正是红发的醉酒刀狂--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