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被麻三摸到痒得钻心,特别是麻三的手在她的上划过的时候,她感觉也跟着痒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裤裆里摸了一把,感觉舒坦极了。
麻三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这么粉嫩的女孩就这样让自己培养成一个浪妇了。
想着想着,他也把手摸了下去,当手钻进秀秀的裤头里时,他发现里头已经湿成一片,顿时勾起手指在里插了两下。秀秀的身子一软,靠在他怀里,他顺势把她放倒在床上,双手一用力,把裤子还有一起拉了下来。
“叔叔,你不是要帮我按摩吗?”
“你知道吗?这样疏通一下,会大得更快些。别动,让叔叔好好帮你治治,要不等下有人来了,就不好治了。”
秀秀被挠得“咯咯”直笑,边笑边说:“叔叔,这话怎么说?看病,别人还笑话啊?”
她一脸的迷惑,麻三心想:这女孩真傻,这种事让别人看到那还得了。
“不是笑话,要是别人看到你看这病还不笑话啊?一见你那么小,那么小,家里人都不好意思说你,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啊—”
秀秀一听,顿时“明白”了叔叔的苦衷,笑了笑说着:“嗯,谢谢叔叔,那你快点治吧!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麻三直骂自己坏,但是为了自己的欲也没办法,他硬起来的狼牙棒早就蠢蠢欲动了。望着这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秀秀,他在小上沾了沾,一用力就插了进去。这时秀秀原本应该惨叫一声,但是想想自己这见不得人的事,便忍着疼痛任由麻三乱搞了起来。在麻三的心里是毫不留情的,只要是想了,就要想方设法去搞,只要舒服就得了。
秀秀的前几天才被麻三捅破,十分紧绷,麻三的大就很难。虽然不容易,麻三就在里面动,顿时抽得长长的,把里面奶汗般的带出来又进去。这时感觉润滑不少,细心的麻三此时也知道可能是干盈的缘故,大抽出来的时候隐约还带着血丝。
一进一出,望着那小如小冬瓜皮似的,他心里欲更加强烈了,怕她忍不住疼痛,所以先来几下浅的,再来几下深的。秀秀被插得也精神了,似乎越来越没有那种痛苦的声音了。
“秀秀,放松点,把腿张开点,好吗?”
秀秀也真听话,望着奋力前进的他,心里多少有点感激,心想:叔叔可真是好心,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麻三望着那小小的头,乐了,小心按了按,这一按,秀秀的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她用诧异的眼神望了望麻三,觉得太舒服了,顿时小声说道:“叔叔,你多按按吧!好舒服。”
“秀秀你可真坏,那我按了?”
“嗯,叔叔快点。”
这么一按似乎在她的身上反应得特别明显,她扭动着小腰,两只不由自主地晃动着。麻三再也受不了了,两只手抓住小小的拨弄了起来,雄威地挺进,大而胀的捣得她绽放,快乐无比,嘴里不停叫着,似乎也开始浪了。
麻三也集中精神做起爱来,每一个回合都很用心地体会着那摩擦的感受,她那细腻、富有温度的在阳光照耀的白光下显得格外有情调,进出之间鼻尖冒出的热汗珠珠透明,就像是一粒粒珍珠,微皱的眉宇、迷离的眼神、单纯的脸庞上那浅浅的表情和轻轻的呻吟声,让麻三完全进入了无我的状态。越来越进入状态的秀秀也紧缩着,弄得麻三不一会便了,趴在她的身上,亲着小小的。
“秀秀,刚才舒服吗?”
“嗯嗯,舒服,叔叔,你说这样做有用吗?不用打针啊?”
麻三一笑,道:“不用,叔叔这是秘方,但是你不可以跟外人说,天机一泄就没效果了。”
秀秀把麻三的头往另一个上放了放,说:“叔叔,你怎么这样,别老亲那一个,不然没有一样大了,那怎么办啊?”
“呵呵,不会的,下回多亲亲那个。要不再给你”麻三话还没说完,小院里又有人喊话了。
“我说大侄子,在家吗?”
这么一叫让麻三腾一下起来了,急忙冲着秀秀说道:“秀,快点起来,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秀秀这时最听麻三的话了,急忙穿上衣服,把地上的裤子一起套了进去。
还没等二人整理好,门就被打开了,强烈的太阳光一下射进来,门口一个人影倒在地上。
“大侄子,你在家啊?哟,秀秀也在这。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没有?”
说话的是婶子樊美花,现在听她说话的语气,哪里像有神经病的人,看上去非常正常,连脸上的表情也很和蔼可亲,难不成婶子的病又好了?
麻三心里纳闷着,顿时苦笑一下,因为他怕被婶子看穿了,毕竟这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
秀秀急忙把裤子提上了上去,扣子也扣上了,望着樊美花说道:“奶奶你来了?”
“呵呵,来了、来了,你也不舒服?”
“嗯,所以来找叔叔看看,我的”
麻三一看她要如实说出来了,急忙说道:“秀秀的病看过了,你哪里不舒服啊?我来给你把把脉。”
樊美花笑了笑,说道:“怎么?你咒我生病啊?我可告诉你,我的身子是铁冶钢铸的,哪有那么容易就生病。我是来给你看一样东西的,来,你看看。”
说着婶子樊美花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假来。
这时还没轮得着麻三说话,就听到秀秀很惊讶地说道:“奶奶,你怎么也用这个看病啊?你的也小吗?还是感冒了?”
麻三一听,脑里“嗡”的一声,心想:坏了,这教什么事啊?他急忙偷偷看了看樊美花。
“婶子你别误会,秀秀还小,说话”
“什么啊?秀秀都多大了还小,你奶五岁时就来你大爷家做童养媳了!”
然后冷眼看了看秀秀,说道:“秀秀不是我说你,看看你那裤子都穿错了,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都在伺候别人了。对了,刚才你说什么?你也用这个治病?”
秀秀一听,顿时愣了,麻三看着婶子那表情也心虚了,急忙说道:“婶子说什么啊?秀秀以为是红萝卜呢?你现在哪里不舒服啊?快点说说。”
“我没事,就是给你看看这个东西到底怎么回事?不会动了。”
麻三趁机给秀秀递个眼色,秀秀这回挺聪明的走了。
麻三连忙问道:“婶子,你怎么拿着这个来了?让人家看了多不好意思啊!”“听你说的,这个怎么了?这个还是我抢过来的,那天铁蛋那个坏蛋用这个东西搞了我,我感觉挺舒服的,比我老头子那玩意儿还好。”
麻三这时才明白婶子的病还没好,要是正常人,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说道:“你可真是的,婶子你快点回去吧!这种事让别人看到了多难看啊!”“这有什么难看的呀!都有人敢买,为什么我不能用啊?再说了,我本来还想老头子跟别人跑了,我自己用什么搞?真是的,总不能让铁蛋来我家,人家还有老婆呢!你这个当侄子的一点都不知道疼你婶子。”
麻三真是没办法了,但是和一个傻子说这么多那多没意思,道:“婶子,你快点回家吧!我这里还有一大堆的事,快点走吧!”
“不行,你要是不帮我修好,我就把你和秀秀的事告诉村里的人,让大家都看清你是什么德性?”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婶子,你到底想干嘛呢?我是在帮人家秀秀看病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就那点心思。”
“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现在就帮你看。”
麻三仔细看了看这根自慰器,真是恶心,只见上面还有不少的污渍,白白的像豆腐渣,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捂着嘴在水里洗了洗,水中顿时飘起了一片白色的油花。
洗干净后,用纸巾擦了擦,说道:“这个你用了之后要洗干净啊!”说着仔细检查了起来,这才发现里面的电池没电了。他急忙用干布擦干净,说道:“你去买两颗电池换上就行了。别拿着这个出去乱晃了,让别人看了多难看啊!”樊美花看了看麻三,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说着很正经地笑了笑。
“你”樊美花二话没说,走了。
麻三站在屋子里,真是摸不清婶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疯了?
天显得半死不活,太阳光更是柔弱无力,在工地一旁临时搭建的流动房子,一个穿着干净的女人正不紧不慢挑着菜,不时直起腰看看远方正在修建的大楼。
有时用手捶捶后背,叹着气,身后的大锅里正烧着开水,大锅盖的缝隙不停冒着热气,看起来水已经开了。
不一会,远处跑过来一个男人,女的无意中一抬头,看到了男人,顿时笑得像盛开的花朵。
“银柱,你怎么回来了,工地上不忙了吗?”
全银柱抹了一把汗,说道:“江星,别太累了,这菜挑那么干净干嘛?等一下那班人饿得跟狼似的,做得再好吃都白搭,他们连味都不嚼就咽了。”
全银柱看着一大筐白菜,顿时拿了起来扔到井旁边的衣盆里。
“呀,你干什么啊?这个是洗衣服的!”
“怕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再说了,我跟包工头关系好,就算怪罪下来也没事。”
江星看了看全银柱,笑了笑说道:“看看你,可不像我当初认识你的那样子哦丨?”
全银柱笑了笑,叹了口气说:“哎呀,你可真是的,我要还是当初那个样子,也不能混到这种地步,也不会不顾家的跟着你跑出来啊!你想想,这么多年了,我做了多少事,让别人都捉摸不透啊!”“算了吧,又扯远了。我可告诉你,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要是再对我耍什么花花肠子,我可不像你那个傻老婆一样那么好欺负。”
全银柱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呵呵,听你说的,我可没那么没良心,我保证对你百依百顺、唯命是从。”
江星笑了笑,说道:“好,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可把什么都给你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现在有了你的种了。”
全银柱一听,顿时乐了,笑着抱起了正在挑菜的江星,也不管有没有人,就在她的脸上亲了几口。
“是真的吗?”
“真的!我还骗你不成啊?”
“嘿嘿,好,你看我们家三代单传,这回好了,你要是给我生个儿子,我把我赚的钱都给你,你要什么就帮你买什么,你想吃什么我就帮你做什么。”
“呵呵,别来这套,我可告诉你,你只要对我好,我什么都不要求了,要是你敢对我不好,看我不跟你拼命了。”
江星说着,用叶子江水洒到他的脸上。
“呵呵,你放心,我会一直对你好的,直到你变成了白发老婆,走不动了。”
“你可真是的,我可没那福气啊!”二人说着笑着,等了一下,全银柱又说:“老婆,要不这样,我们另起炉灶,说不定一下就发了,再也不用受他们的气了。”
“就你那本事?就你那点小心眼?”
“老婆你不知道,我其实早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私下里有几个要好的伙计都愿意和我一起干,把这一批活干好了,我们就撤。你就等着坐小车、住洋房吧!”
说着拿了个白馒头,笑着走了。
下了班后,工地的工人都来了,挖了一碗饭配着菜就吃了起来,全银柱这时还不停跟江星腻在一块。不一会,二愣子便叫了起来,道:“吃你妈个头,看看这菜里是什么玩意儿?虫,大青虫,你到底有没有挑菜啊?这么大只的虫子都没发现。”
这么一闹,也有人跟着起哄了,平时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大伙都抱怨起来。
“不但有虫子,而且连这么大的沙子都有,还有,这饭里的头发一根接着一根,哪里还能吃啊?看看那头发油乎乎的,吃了不死也残了。”
此时的全银柱顿时冲着大伙吼了起来,道:“我说你们能不能停止,就你们那做事的速度,有这些东西吃就不错了,还想怎么样?想吃山珍海味啊?不撒泡照照都是一些什么德性。”
这一说可把大家惹毛了,二愣子就是这里最不服气的一个,他冲着大伙喊了一声。
“大家看看,这就是他的本性,我们的钱都是他给榨走的,连片肉都见不到几块,要是想吃香的喝辣的,兄弟们都给我上。”
说着就拳打脚踢了起来。
全银柱长得瘦不拉叽的,哪里经得起这顿暴揍,大伙揍了他一顿之后还是不解气,二愣子领着他们一起去了包工头那里理论。包工头也没办法,按照大家说的看了看现场的饭菜,也确实过不去,当场把全银柱臭骂了一顿。
到了晚上,为了赶工期,包工头让全银柱盯着点。
江星望着浑身是伤的全银柱,心疼地说道:“再忍忍吧!现在正是你表现的时候,早点督促他们提前完工,兴许包工头一高兴,再多给你一个红包、多分点红什么的。”
全银柱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虽然觉得这事有点困难,但是也得硬着头皮做,再加上情人江星的鼓励,心里更有干劲了。
就在他出门的时候,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
“这天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啊?”
江星望了望天,一脸的惆怅,道:“乌鸦嘴说什么呢!没什么过不去的难关,我还等着坐你的小车、住你的洋房呢!”
江星说着摸着小鼓的肚子,递给他一个眼神。
全银柱顿时乐了,笑了一下,又感到疼痛难忍。
“好了,不说了,开工赚钱去。”
说着他穿起胶靴子、打着伞向工地走去了。
江星看着全银柱,心想:要是他真的能得到提拔,那以后住洋房、坐小车也不是没希望;如果真像他说的单干的话,幸福就在眼前,想着想着就做起了美梦。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星被一声闪电吓醒,忽然害怕起来,望了望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她在想受伤的银柱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心里顿时升起一丝担忧。
又闪过几道闪电,把整个屋子里照得通亮,看样子还没有完工,要是完工的话,银柱早就腻在自己怀里了。
就在这时,闪电里出现了一个人影,朝着她睡着的地方跑来,脚印深一脚浅一脚的,显然非常慌张。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这个人大喊了一声:“江星,江星快点起来吧!银柱他从楼上掉下来了。”
就这一句话,让江星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江星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送进了医院,望着身上的病服,闻着浓浓的药味,她望了望四周。
“你没事吧?”
一个微弱的声音问了一声。
她看了看,笑道:“没事。”
“你看我来了,你也跟着来,这是何必呢?”
江星笑了笑,说道:“谁愿意来这里陪你啊!我一听你从楼上摔下来了,眼前一黑就进来了。”
全银柱看了看江星,蜡黄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痛苦的笑容,连忙说道:“没事,只是脚出了一点问题,不碍事。”
江星看了看他的脚,只见打着石膏,还被吊着,看起来挺严重的。
一直过了几天,江星都守在全银柱的跟前,细心伺候着,但是她一直都在想着以后的事,真怕万一他的脚伤好不了了,那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主治医生找到了她,走到外面,主治医生的脸色也不好看,说道:“全银柱的病情很不理想,要是想恢复原状,就要动一个大手术,或把脚给截了,戴上义肢才可以,不然他以后就永远站不起来了,当然医疗费是很贵的。你要想清楚,要是准备要动手术,就在五日内凑足钱交了费,越早越好。”
“需要多少钱啊?”
这时的江星脸上再也高兴不起来了,银柱对她许下的美好明天就像见了光的皂泡,顿时破了。
“二十万。”
江星一听懵了,道:“哦,谢谢医生,谢谢你,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
医生拿着文件夹走了,江星却一下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
太阳还没升起,巷子深处便发出一声长长的哈欠声,声音听起来应该很累了。
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了,当麻三从后街看完病出了小巷的时候,东方的鱼肚白已经开始蔓延了。
白光射穿厚厚的云层,千丝万缕地大地上,金黄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为整个麦田披上了一层金,小鸟们不停飞飞落落,时而落在电线杆上,时而飞到小水沟里饮水解渴。现在见不到早起的老农们,整个冬天都是农闲,一丁点的工作都没有,所以众人都会窝在被子里美美的睡觉。
“你这个死东西,还我钱、还我钱,你真不要脸,背着老婆搞女人算什么男人啊?有种你来搞我啊?”
樊美花倒是起得很早。
“婶子,你天天在这里叫什么?快点回家去吧!”
麻三打着哈欠困得要命,昨天晚上跟秀秀玩了半个晚上,凌晨又被后街的病人叫了过去,所以现在他一点精神都没有。
樊美花一听,顿时虎目圆睁,望着他。
“大侄子,你什么意思啊?这是你家?还是你是村长?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你唉,婶子,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天天喊个什么劲啊!你要想找他报仇就去找他,在这里喊,不但让我们都睡不好,你也费神不是吗?快点回去吧!”
“你什么意思啊!我喊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要是不想听就把耳朵塞住,别耽误我的事。”
麻三真是没办法,叹了口气说道:“婶子,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在这里喊个十年、八年,也唤不回叔叔那铁石心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樊美花白了麻三一眼,笑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麻三无语了,顿时抹了一把脸,气呼呼地走了。当他躺回床上时,却怎么也睡不着,樊美花的念叨声就像老和尚在诵经一般,吵得他心神不宁。
太阳渐升,村里的妇人也都起来了,望着村东头十字路口的樊美花议论着:“你们看看这老女人天天在这里喊,是不是想男人了?”
这其中就有铁蛋的老婆,还有几个后街上的人。
“看样子应该就是,这老公一走这么久没回来,不想才怪?”
铁蛋老婆这时坏笑了一下,说道:“别老说人家,你也好好想想自己吧!你老公走的时间也不短了,是不是也想男人了?天天起这么早,是不是憋得了?”
“你扯什么呢?我再想,也不会在大街上疯叫啊!”铁蛋老婆看了看她,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呵呵,听你说的,是不是在被窝里自己搞搞啊?”
“去去去,说的是什么话啊!难听死了。”
铁蛋老婆这时急忙示意几个人低下头,说道:“对了,你们不说这事我还忘记了,我现在手里就有一个法宝,保证你们都喜欢。特别是对你们这些没有男人的老女人们。”
女人也是人,离开了男人,也很难受。毕竟生理上也有需求,哪有不想男人的?
当然这也是女人聚在一起闲聊的重要话题。
听铁蛋老婆一说,众人顿时都觉得稀奇了,急着问道:“什么好东西啊?难不成比男人还强?”
“当然,男人那玩意儿算什么?直来直去,没一点感觉,几分钟一过,射股水后,就什么劲头都没了,趴到床上就睡,多没意思!”
几个女人一听,都点点头表示赞同:“就是!都不懂女人需要什么,还没提起兴趣就,再让他搞一会儿,就没精神了,再刺激刺激他还是不行,我就急了,真不如自己拿个东西弄弄。”
女人们一听,都哈哈大笑着,看样子都有同感。女人短,但是来得晚,男人长,但是来得迅速,射后,看着女人就烦。
“那你说说什么东西还比男人的好啊?做那事不就那么一回事,不直来直去还打着弯、翻着滚呀?”
铁蛋老婆一听,哈哈大笑,指了指庙里,几个人都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庙里怎么了?”
“你们傻啊?站在外面不冷啊?到里面边烤火边聊。”
铁蛋老婆的一席话顿时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但是还没走到庙里,一个年长的女人就说话了。
“我们在神灵面前谈那事不太合适吧?那神灵要是怪罪下来,可不得了。”
铁蛋老婆一听,指着她的鼻尖说道:“你这都是什么思想啊?现在早就破四旧了,你这封建迷信的心还没剔除,该灭门抄斩啊!”“去去去,少说那些没用的话。但我觉得还是不好,这虽说是迷信,万一显灵了,让你生个孩子没,怎么办啊?”
“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你就在外面待着。走,我们进去烤火。”
这座庙哪里还是庙,屋顶上破了几个大洞,神像也早就没有了,斑驳的墙上还能看得出一些神像的画,还有小孩子在这里胡乱涂鸦的痕迹。点香的地方不见了,倒是添置了几条大长凳,大长凳中间有一堆没有燃完的木头,不论大人小孩都喜欢烤火,此时天刚亮不久,所以没人,几个女人趁机钻了进去。
庙不大,感觉很暖和,几个人又把旮旯里的木头捡起来添上,几张大嘴巴三吹两吹,把火吹着了。不一会儿,火苗突突冒了出来。
“说吧,再不说,等一下有人过来就不好聊了。”
其中一个妇女说着,好像挺在意这事的。
“好,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就跟你们说说。”
这时站在门口怕对神不恭的女人也跟着凑了过来,几个人一看,顿时推了她一把,道:“你这人可真猴精啊!火生好了,你倒是钻了进来。去!去!到外面捡块木头来,不然太便宜你了。”
几个人也附和着,女人没办法,只好到外面捡了几块木头后,才坐了下来。
铁蛋老婆看了看她们,坏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