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斜射进来,只见浴室里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正翻腾、激撞着,波光粼粼、爱浪汹涌,似乎一切都静止了,只剩灵与肉的完美融合。
麻三与小霞的身体正火辣地摩擦着,但麻三满脑子想的,却是陈纯红的身影。
小霞玲珑的身子在大上抖动,于来回、深入浅出的中,发出阵阵令人销魂的声,微卷上沾满了,也被麻三撞击得反复倒下又弹起。小霞褐红的大,随着不断地,张张合合,被带出后又瞬间缩了进去,随着“咕噜”的声响又猛地被带了出来,沿着根部流下,把麻三的“大热狗”整个弄湿。
小霞胸前的两只像逃出牢笼的鸟儿,随着呓语声翩翩起舞,不时地被麻三给逮住,揉捏几下后又继续飞舞。麻三翻天覆地折腾着小霞,她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柔软的触感、醉人的叫,再加上麻三心里想的陈纯红,终于在一阵狂吼中,麻三用力挺进,原本就巨大的一下就膨胀了起来,不久,随着“滋滋”的声响,射出好几股火烫的,小霞这时猛吸气,尽情地享受着这分久违的欢愉。
“进哥,这回感觉你的火腿大了一圈呢!”
躺在床上的小霞轻抚麻三的胸脯说着。
麻三摸着小霞那对大大的说道:“好几天没了,你说能不大吗?不大就对不起你的小啰!”
小霞调皮地笑了笑,在麻三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哪还有假?要不是留给你,哪会有这么多水啊!”“呵呵,瞧你说的,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都在里面了呢!”
小霞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那红通通的。
“你这个小坏蛋,竟然耍赖啊!”“呵呵,我就是要耍赖!”
麻三望着眼前早熟的小霞,心里其实还挺高兴的,有这么好的给自己,还有什么好说嘴呢?现在,有谁知道自己重生前还是个沿街乞讨的人啊?
“进哥!在想什么呢?对了,我听说了一件事,你是医生,说说看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麻三看了看小霞,只见她起身托了托,佯装生气道:“看看你,一点都不爱惜人家,刚才把人家给揉疼了。”
“我兴奋的时候,难以自控嘛!你倒说说是什么事啊?”
麻三双手托着脑袋,望着她问道。
小霞把胸罩穿上后,笑道:“人家说男人的能美容,这事是真的吗?”
“你这小孩听谁胡说,真是的!哪有这种事啊?又不是小说里的狐狸精,吸精就能还阳。是由和精浆组成,成年男性每次排出的量约为二到六毫升,其中以上都是精浆,没营养成分可言;而精浆主要是由前列腺液和精囊腺液的混合物所组成,含有血浆中的所有成分,另外还含有蛋白质、前列腺素、激素、缓冲盐类和多种离子,如钾、钠、钙、镁和微量元素等,其实对美容没什么助益。”
“可是我有个同事,每次都不让男人把射到她的体内,而是把存放在一个玻璃瓶内,若是当天的就吃,吃剩的还拿来做面膜,你不知道,她那皮肤白的跟两层鸡蛋皮似的。”
麻三一听,觉得真是恶心,居然还有这种事,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怎么了?难不成你也想吃?”
“是啊!进哥,你就再委屈一下,我再给你做一次,顺便让我也吃点。”
此时,只见小霞马上俯子,用手握住大后便吸了起来,刚刚做完爱的麻三也还没完全软下,感觉到一阵急剧的刺激,大“飕”的一下子又硬了起来,顿时把小霞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好大!好大!”
小霞边说边吸着。
麻三感觉又麻又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虽然以前也曾体验过,但从来没有像小霞这般用心对待。这时,他感觉到整个被吸得变形,看样子像是非要把吸出来不可。小霞边吸边动,上上下下,速度也越来越快,麻三心想:这个小霞可真不能小看,用嘴巴爽来爽去,头也不晕,真是个猛女。
也不知是小霞用力过猛,还是心理作用,没多久,麻三感觉到一阵快意,在她的嘴里猛烈颤动。
然而这时小霞还不罢休,不停地吸着,麻三感觉好像被强大磁力给吸引,就这么流到了她的嘴里。他觉得小霞就像是聊斋里的狐狸精一样,似乎要把自己的元气给吸干,他感到害怕,于是用尽力气把身子往后退,让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这时还在射个不停。
“进哥,你干嘛?”
小霞说完后又咽了一口。
“没事,不干嘛呀!”
“哎!进哥,别动!流出来了,这样就浪费啦。”
说着,小霞又趴了下去,用柔软的舌头在处舔了一下,而后就像挤牙膏般,用手捋了好几下,倒是捋出不少,随后双手搓搓,在脸上涂涂抹抹。
“呵呵,感觉挺好的,就是味道不太好。”
“你简直疯了!”
麻三平躺了下来,望着正在抹脸的小霞。
她双手捂着脸,一听到他说的话,露出两只眼睛,说道:“人家只是想试试管不管用,也没什么呀!这跟平常打炮不也一样吗?而且还不会浪费呢!”
说完还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只见她的脸上搓成了白色,麻三赶紧说道:“好了,快洗洗吧!不管用的。我们得走啦,不然他们回家了,我们还得再拦车回家呢!”
小霞用手在脸上搓揉着,就像在敷面膜一样,道:“不急,反正我们付钱了,这么早走还不是一样得付那些钱。”
麻三管不了那么多,走到浴室里用清水洗了一遍,穿好衣服,道:“你不走,那我走了。”
麻三说着便开门准备走了小霞急忙走到浴室,迅速梳洗一番,出来后看了床铺一眼,道:“这里要不要打扫一下啊?好脏喔!床上都湿了一大片。”
麻三哼了声道:“不用管!他们这地方就是用来打炮的,不然谁没事会来住这。走吧。”
两人把门一关便下楼走到楼梯口时,麻三看见一位妇女,顿时叫了声:“老板娘!”
这下可把坐在那看电视的妇女吓了一跳,她抬头看了看两人,说道:“怎么了?”
“你那上面太脏了,我们不住啦。退钱吧!”
妇女一听,愣道:“什么?嫌我们这里脏?你这人是不是来捣乱的啊?我可告诉你,想走,现在就给我滚,想要钱,门都没有!”
话刚说完,妇女便伸手按住桌上的按钮,表情也显得更理直气壮。
麻三一看,说道:“怎么?想行凶不成?我可告诉你,在这城里我有的是人,黑、白两道有谁不认识我,快点把钱拿来,不然”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且听声音不只一人,麻三感觉不对劲,拉着小霞就往外跑。
小霞此时还陶醉在麻三那威武的样子,突然被拉了出去,疑惑道:“进哥,这是干嘛?”
跑到门口,麻三停了下来,面不改色地对着门外冲过来的人说道:“先走啦。”
这几位也没认出麻三是谁,但瞧他乐呵呵地打招呼,也满脸陪笑地说道:“走好,欢迎再来!”
这时,里面的妇女忽然大喊:“你们这些傻子,他就是来闹事的人啊!”麻三一听,便拉着小霞钻进了小巷弄,一路上七弯八拐,走到哪里连自己也搞不清楚。此时,看见路旁有一位白胡子的老翁,他便问道:“大爷,我们迷路了,这里是哪啊?”
老翁看了两人一眼,说道:“哦!迷路啦?这地方的路很复杂,是万人迷。看样子你们是想找房子吧?从这里再往前走就是大路,若往其他巷子走的话,只会更晕头转向,快去吧!”
麻三一听,谢过了大爷,拉着小霞边走边说:“这老爷子真时髦,还知道我们是要找房子,看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色鬼。”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不过我觉得这地方的名字挺好听,万人迷,哈哈。”
“嗯,不错,万人迷,真是让人迷,要不是这位老爷子帮忙指路,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呢!”
这时两人终于看到远处大道上人来人往,便暗自高兴,心想:总算是出了龙潭。
刚走出巷子,只见高楼林立,车辆川流不息。
“不对,进哥,这里好面熟啊!”麻三仔细一看,也觉得很面熟。
“快抓住他们!”
背后忽然传来妇女的喊叫声,随后钻出了几个人。
麻三一看,浑身吓出了冷汗,哭笑不得地道:“我们怎么又转到这个招待所啦?”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前面跑去,而那几个人在后头穷追不舍,看样子,不抓到他们俩海扁一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正当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恰巧前头来了一辆巡警车。
“进哥,坏了!警察来了。”
麻三的心里也紧张,回头说道:“你们几个要是再过来,我就叫警察把你们的招待所给封了。别以为没人投诉你们,卖的罪可不轻哦!”巡警车慢慢逼近,这几个人都吓得呆住,忙说道:“你这小子别乱说,我们可是正正当当的招待所。”
“警察,那里有卖的。”
麻三此时顾不了这么多,心想:只有背水一战了。
这几个家伙一看,认为那小子肯定被逼急了,便询问带头男人的意见,那男人只得心虚喊了一声:“撤!”
于是,几个人慌慌张张地钻进了巷子里。
虽然麻三是为了保住性命才喊的,但警察一听,也愣住了,心想:现在正是严查的时候,居然有人光明正大的卖,便立刻将车开了过去。
这下小霞可吓坏了,她从来没有和警察正面接触,吓得喘不过气来。
“进哥,都怪你,现在可把警察给招来了吧!”
“别怕、别怕,我自有妙计。”
警察的车已经开到麻三面前,警察按了一下喇叭,说道:“你说哪里有卖的呀?”
麻三看了看周围,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他连忙说道:“没、没有,我是说买阴钞,你看看这里好多阴钞啊,我正叫着我的朋友呢!”
接着麻三便冲着对面的店里叫道:“喂,兄弟,快点来,这有卖阴的。”
这么一说可把警察给气坏了,大声喝斥道:“真是的,没事别乱喊。”
边说边开着车子想走。
麻三又冲着车里喊了声:“警察叔叔,请等一下!”
车上的警察一听,说道:“我的天啊!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管我叫叔叔,我叫你叔叔还差不多。”
“好,那你叫我吧!”
警察气极了,拿起胶棒说道:“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捣乱啊?告诉你,我没那个闲工夫。”
小霞看着警察气得脸都绿了,偷偷笑了起来。
“不、不是,我还是叫你叔叔吧!警察叔叔,说实话,我们在这里迷了路,你能不能送我们一程,算是为人民服务呢?”
警察再气,也得为人民服务。
这时围观的民众尚未散去,车里的两名警察看了看彼此,其中一个说道:“现在可是我们表现的关键时刻,服务一下吧!说不定还能因此升职。”
“好,就依你!”
两人商量后,忙向麻三打招呼,说道:“好、好,能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荣幸,上车吧!”
就这样,麻三两人坐着警车来到医院,为感谢警察,麻三还买了冰棒给他们。
小霞下车便拉住麻三的手,麻三急忙拍开道:“别这样拉拉扯扯的,让人家看笑话。”
他们进了医院,只见几个人正在急诊室的走廊上等着。
铁蛋更是急得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众人见麻三回来了,立刻说道:“要不你去问问,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
麻三正想说话,正巧急诊室的门打开,樊美花被推了出来。还没等全厚厚和金鸽说话,医生就摇着头说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全厚厚马上站了出来,说道:“我就是她的儿子,医生,我妈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唉!情况不好,这样好了,你们先办住院手续,要是想进一步确认,还要多观察几天。”
全厚厚一听到要办手续,顿时愣住,他明白家里的钱都被爸跟那个女人卷走了,哪还有钱缴手续费?就是手头上这点零钱也不够,正为难之际,病床上的樊美花突然醒了,这下可把大家都给吓了一跳。
“我什么病都没有,办什么住院手续。走,厚厚,我们回家去。”
说着,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光着脚就往外走。“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那钱一分都不能少,我们还得盖房子呢!”
全厚厚一看,觉得不对劲,急忙追了上去,道:“妈,您去哪啊?您先住下好吗?我想办法去借钱。”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眼,只见樊美花笑了笑,摸着儿子的脸说道:“看看,把你吓到了吧!我都告诉你没事了,我只是在考验、考验你对我的忠诚,你爸那个没良心的走了,我还有儿子,还有儿媳妇、外甥女。没事了,走,我们回家去,快秋收了,还让你们受累。”
樊美花说话的样子很正常,麻三看了看她,笑着说道:“好了,看来婶子没事,走,回家去。”
全厚厚也觉得奇怪,妈妈明明疯了,怎么突然就清醒了?
但看她一点异状都没有,只好回家。
不过这时医生说了一句话:“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但情况有时是会变的,我觉得你们还是让她在医院多待个几天,观察、观察,不然出了什么问题,就不好治疗了。”
话刚说完,樊美花接着说道:“你叨唠个什么劲,我大侄子全进不会比你们懂得少,别在这里装模作样,还不是惦记着我们家的钱,告诉你,墙上挂窗帘——没门!”
说完便拉着全厚厚、金鸽转头就走。
麻三被婶子羞得不轻,心想:我就这点本事,哪敢跟人家比。好吧!好话就收着。想罢,笑着跟在后头。
回家途中,婶子又说又笑,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几个人也就放心许多,到了村东头,麻三便下了车回到家中。
这时孔翠正在院子里纳鞋垫,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姐夫,你回来了啊!可想死我了。”
说着她就扑了过来。
孔翠乐道:“你这个妹妹真是的!”
麻三一看孔溪这个样子,推了她一下,说道:“正经点,你姐在这呢!”
孔溪反驳道:“怎么?我姐不在这,你就不正经了?”
这一问可把麻三弄得面红耳赤,道:“你真是的,没一点形象,这个样子哪个人敢娶你?”
“没人要就自己过啰,又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我这次来是还你东西的。”
孔翠一听,愣了,扭头问道:“你借了什么?要是你敢借钱,我就跟妈说,让妈拧烂你的嘴,你这样花钱如流水似的,哪个人能养得起呀!”
孔溪一听,哼了声道:“姐,别老这么看我行不行。我才不会那么没志气,我早就不跟家里拿钱啦,况且,有大把男人等着送钱给我花,我都不鸟他们呢!这次是来还这个的”
说着说着,孔溪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塑胶袋递给麻三,还没等麻三接好,孔翠便站了起来,一把给抢了过去。
“我倒要看看借什么东西给你了。”
正要打开之际,孔溪想抢回去,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开了。这时,一根假活脱脱地出现在孔翠面前。
孔翠的脸一下子胀红,说道:“你可真是我没法说你了。”
说完便把假给扔到地上。
孔翠正想走开,孔溪一把将姐姐抱住,说道:“姐,干嘛呀?瞧你激动的,这有什么,又不是有人抢你老公,不就是个自慰器吗?”
孔翠扭过头,指了指她的脑门说道:“妹妹,你该让我说什么才好呢?就不能自重一点,让别人看到多丢人,还正大光明来还。真是的,你用过的,谁还能用啊?拿走吧!”
孔翠气得坐了下来,继续纳起鞋底,面对这么开放又厚颜无耻的妹妹,她简直无语了。
“对了!婶子的病怎么样了?是什么毛病?”
麻三急忙说道:“没什么毛病,检查那么久,也没确诊,最后竟然像没事发生,应该是受到刺激而已,现在没事了。”
“哦!也难怪,孙子死了,老公也找了情人,又把钱给拿走,发生在谁身上都会气疯的。也不知道她哪辈子做了缺德事,全都让她遇上了呢!”
“有因必有果,谁知道呢?别说了,家里的锄头呢?拿出来,我磨磨!”
麻三忽然想起村里有人在坑边的石头上磨着锄头,觉得该为家里做点事了。
“呵呵,姐夫,这回可稀罕了,还知道磨锄头。不错、不错,有长进。”
“去你的!我什么时候不知道干活了,马上就要过秋,我不弄,你弄?”
“在柴房的墙上挂着,石头也在地上,我们家那块石头可是块好石头。”
“哈哈,能好到哪去,难不成能当馒头吃?”
孔翠哈哈大笑道。
“那倒不能,不过,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磨磨你的牙倒还可以。”
一晃眼,一日又将过去,日头软弱无力地垂下,树影长长地倒映在鹅棚上,两只鹅在门口踱着方步,双眼呆滞,望着大门口。门口壁墙上的画已斑斑驳驳,颜色掉了不少,但依稀还能认得出一点轮廓,两侧则是两簇兰竹,高风亮节,随风摇摆,为整个院子增添不少艺术气息。
一阵香味从被薰得发黑的厨房里传了出来,也传到麻三的鼻腔里,这时孔翠也从里面钻了出来,连咳了几声。
“姐,这是什么辣椒?呛死了。”
“朝天椒,这辣椒一般人都受不了,但你姐夫最喜欢。”
麻三一听,会心笑了,心想:还是老婆好,自己喜欢什么她最清楚了,他更是被她高超的手艺给折服了。
“姐夫,便宜你这个臭男人,天天让我姐伺候你,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啊!”这时厨房里传来了斥骂声:“你这个家伙没大没小,说那什么话呀!”
“姐,他不会做饭、不会做农活,只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男人就这点可以。以后我不要找姐夫这种的,我要找一个会做饭、会干活,特别是晚上能把我伺候舒服的男人,这样我才不吃亏,天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姐,看看你,天天忙这、忙那,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就算有再好的兴致,到了晚上也累到没啦。女人啊!就得好好享受男人给的爱,不然,亏大了。”
“我让你乱说”
孔翠从里头追了出来。麻三透过窗户看着她们姐妹俩在院子里打闹,四只不停晃动着,其实心里挺愉悦的,心想:女人就那么回事,两只一个坑,晚上填填爽个几下,这就是生活。
想想当女人也真够累,同样在田里干活,回到家里还得做饭、洗衣,男人吃了饭、放下碗,就闲着抽烟或躺在床上休息,女人还要洗碗。到了晚上,不管愿不愿意,还得伺候男人,男人快活一时,女人要怀孕九个月,没生孩子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怀上了,又怕孩子不健康,行动不便不说,心里的压力更是大啊,一直到预产期都活在焦虑之中;万一不是儿子的话,还要继续生,生了再生,一直生到有个带把的
他似乎能理解孔翠为什么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了。
“吃饭了,老公。”
一声嚷叫,将麻三自幻想拉回现实,道:“哦!来了、来了。”
说着麻三把书放好,起身往厨房走去。
“唉呀!今天这菜怎么这么香啊?”
孔翠一听,笑着说道:“就你嘴贫。”
“真的,真香,早就闻到了,刚才还差点被薰醉啦,你要不叫我,我真要在梦里头吃了呢。”
“姐夫,你呀!就嘴甜,别看我姐表面上没什么,心里早开心得不像样了。”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
孔翠用筷子敲了她一下。
孔溪笑了笑,说道:“好,不说了,等一下我吃完饭就回去,你们俩好好的”
孔溪一脸坏笑,似乎已明白了男女之间会发生的事。
“走?走去哪啊?现在都几点了。我不放心,你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也有相当重要的事。”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摩托车声响,孔溪一听,便把筷子放在一旁,跳了起来,说道:“姐、姐夫,我走啦,你们慢慢吃。”
说着就跑了出去。
孔翠大叫:“你穿那么少会冷,快点把我那厚外套穿上。”
孔溪从过道里露出头,笑了笑,还做了个鬼脸,说道:“姐,你太老土啦,这样才性感嘛。等一会儿躺在他怀里就不冷了,傻姐姐。”
说完便没了影子。
麻三听着真不是滋味,心想:这个妹妹性格太开放了,真是看不惯。
吃完饭,两个人便缠绵了一回,麻三怀里抱着孔翠软呼呼的身子聊起了天。
“你说说,你妹怎么和你一点都不像啊?”
麻三边说,边用手摸着她的咪咪,的老二仍在里插着。
“呵呵,那你喜欢哪一种啊?”
孔翠摸着麻三的手问道。
麻三用硬着的在孔翠身后又了一下,说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喜欢你这种,不、迷人,又这么懂得床技,还那么紧”
“滚”
麻三一时兴起,又把她压在身下,如配般了起来。孔翠的两瓣又白又嫩,大在她的里进进出出,麻三的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用力捅着,每一次都像电流直达全身般,兴奋极了。
“翠,要是我到外面出差,你会不会想我呀?”
孔翠被插得忍不住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会我会想念你的大,插得我都碎了”
麻三听着她颤抖的话语,更加用力了,斜三下、正三下,到处碰撞,道:“怎么样?现在深吗?”
“不深,要不换个姿势吧?插得深深的、痒痒的才好。”
说着孔翠便平躺下来,抓起麻三的手按着自己大上端的小黄豆,麻三感觉到原本小小的一下胀了这么大,还圆溜溜的,此时更变成深红色。
他按了按,到处乱跑,便伸出手指头到处追逐,弄得床上的孔翠呓语不断,手指头更是跟着大一起进到了里。这时,孔翠的不停地流出来,在与撞击的时候,溅得两个答答,搭配凉风徐徐吹来,感觉非常舒服。
麻三顿时拉起孔翠的一条腿搭在自个儿肩膀上,抱着她用力向前,捅到最深处,感觉整个大子都塞了进去,两人的相互交融,软软的,又痒滋滋的。
此时,孔翠用力紧缩,麻三整个都被夹酥了,似乎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便用尽全身力气,开始以最快的速度了起来。
“啊!”麻三长啸一声,全部进去,夜已深了,声音响入云霄。
就在这时,大街上忽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哭声凄惨,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