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张雷为什么回来,但李正却不想再跟他见面,左右看了看,他突然一把抓起孙蕙的胳膊,把她拖到隔壁的病床。
这个病房有两张床,目前只住了张晨一个人,为了保护隐私,病床间有布帘相隔。一把将孙蕙扔到床上,李正拉起布帘,小小的房间立刻被这道布帘隔成两部分。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孙蕙刚要问,李正已走上来开始剥她的衣服。“小正,你你想做什么?”孙蕙拼命拉住他的手。
“蕙姐,我想要了。”李正轻咬着她的耳垂。孙蕙满脸通红,竭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张雷就要来了,如果被他看见,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别忘了他刚刚保释,如果对我动手的话,可是会再进去的哦。”李正一只手撩进她的裙子,隔着黑丝裤袜轻抚她的阴户。
“另外,你觉得他会饶过你这个通奸的淫妇吗?替小晨想想吧。”说着,他又在孙蕙耳边低语道。想到被张雷发现的后果,以及有可能对小晨的伤害,孙蕙剧烈的挣扎缓缓停止。
“对了,别发出声音哦。”李正两指夹住凸起的肉豆一捏。“啊!唔”孙蕙本能的叫了一声,又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这时,随着房门打开,张雷走了进来:“老婆,我还是不放心这小子,已经打电话叫人去买了,很快就送来咦?你妈跟那个李正呢?”
突然,他看到房里空无一人,不禁奇怪的问张晨。张晨正望着那道布帘,闻言赶紧道:“妈妈跟老师出、出去了。”
“哦。”张雷也没在意,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到张晨床边:“正好,爸爸也有些话想跟你说。”“什么事?”张晨紧张的问道。
张雷却误会了,他摆摆手:“别怕,我们就像父子那样随便聊聊。小晨,我问你,如果爸爸回来跟你住一起,你愿意吗?”
张晨呆了一下,垂下头没说话。张雷的话也引起布帘那头两个人的注意,李正一边抚弄着孙蕙的身体,一边侧耳倾听。
片刻,张晨低声道:“如果妈妈愿意,我也愿意。”他的话让孙蕙身体一震,眼泪刹时夺眶而出。
李正有些恼怒,他加大了双手的力度,几乎把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挤压变型。张晨的回答让张雷很满意,他一拍大腿:“这事我已经跟你妈妈说过了,她同意我回来。
儿子,以后我们一家人又可以在一起了。”“真的吗?”张晨问着,眼睛却瞥向布帘。“当然真的,你老爸什么时候骗过你”张雷慈爱地拍了张晨脑袋一下。
李正已听不到接下来的话了,他恼怒欲狂,粗暴的把孙蕙推得趴伏在床上,从后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抓着黑丝连裤袜的裆部一撕。
“嗤!”的一声,裤袜被撕开一道大口,露出孙蕙雪白的屁股。李正拉开她的内裤,掏出yin茎,对准湿润的穴口,狠狠地挺了进去。
孙蕙无奈地趴在床上,腰被李正搂起,就像交媾中的雌性动物。随着李正火热的yin茎捣入身体,她死死地把脸埋入床单,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丈夫和儿子只隔了一道布帘,而自己却被另一个男人粗暴地侵犯身体。
她羞耻地闭上眼睛,无声地啜泣着,双手将床单抓出两团折皱。撕扯裤袜的异响引起张雷的注意,他奇怪道:“什么声音?”
见他想走过去查看,李正赶紧道:“爸爸,你走的时候隔壁刚送进来一个病人,没准人家有事才拉起布帘。”张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正在布帘那头受着李正的侵犯。
他哦的点点头,重又坐下。为怕他再走过去,张晨主动道:“爸爸,给我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吧。”
张雷高兴道:“好哇,考起爸爸来了。你小子的事我当然不会忘,就说你刚刚5岁那年吧,在幼儿园”在张雷滔滔不绝讲述的时候,布帘这头李正也加速在孙蕙身体里进出着。
虽然心里既耻辱又难过,但成熟妇人的身体却是最诚实的。在他熟练的抚弄和抽送下,孙蕙的蜜穴很快淫汁泛滥,浸湿耻丘芳草,点点滴落于地。
一边是在丈夫眼皮下被奸淫的羞耻,另一边则是从身体传来的巨大快感。
在两种矛盾的煎熬下,孙蕙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她双颊潮红,埋在床单里的鼻孔发出声声浓浊的喘息。
李正趴在孙蕙丰满的肉体上竭力捣送着,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深处。张雷隔着布帘隐隐传来的说话声就像某种兴奋剂,让他的精力出奇得好,坚硬的肉埲每一次进出,都从淫肉蠕动的蜜穴内刮出股股浪水。
孙蕙的屁股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迎合他的抽chā,被黑丝紧裹的修长双腿绷得笔直,裤袜的裆部被撕开,露出淫水淋漓的阴户以及耻辱的菊肛;股间白皙的肌肤与细腻的袜丝形成强烈对比,更凸显了女人最为隐秘的两处羞耻部位。
李正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把两瓣丰满的臀肉拉开,下体挺动的同时,右手拇指则在菊肛细嫩的肉褶上缓缓打转。
孙蕙的后庭早被李正开发,此时受到刺激,粉红的肛肉立刻随着抚弄有节奏地收缩、蠕动。
后面的刺激让孙蕙牙关紧咬,不断从鼻孔发出闷骚的轻哼。尽管身心仍笼罩在巨大的耻辱之中,但在波波如潮快感下,她本能地压抑了理智,将肉体完全沉迷于交媾中,她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开始主动用蜜穴磨研着李正的yin茎。
随着孙蕙变得主动,李正的快感成倍加剧,他感觉yin茎就像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搅拌机,蠕动的淫肉由四面八方刺激着敏感的肉埲,就如同被无数湿滑的鳝鱼交缠、包绕,若非他正在兴奋当口,恐怕会立刻一泄如注。
插得兴起,李正把孙蕙的右腿扛在肩上,让她变得侧身躺卧,让阴户更加暴露。
李正站在她双腿中间,一边狠命捣送,一边用脸颊在孙蕙的足底摩挲着,感受袜丝紧裹下细嫩玉足的腻滑触感。
孙蕙已完全沉浸在和李正的交媾中,除了仍不敢呻吟出声,她淫媚的扭动着腰部,蜜穴全力配合着李正的抽送。
左脚凉鞋被踢到一边,娇美的脚心蜷曲着,五根玉趾在深色的袜尖凸起可爱的形状。
抽送间,李正突然拔出淫水淋漓的yin茎,越过湿漉漉的会阴直抵肛门,随着他向前一挺,紧缩的肛口被粗大的gui头强行顶开,粉红的肉褶被胀大到极致,肛肉蠕动着,一点一点吞噬yin茎,最后,将粗大的肉埲全根吞入。
孙蕙正享受肛口那若即若离的指尖抚弄,突被yin茎全根插入,下体的胀痛让她再无法保持沉默,发出“啊!”的一声哼叫。
“对面是谁!小蕙?”听到这声熟悉的吟叫,张雷“霍”的一下站起。
李正立刻惊出一声冷汗,自己玩得太过火了!他和孙蕙同时停止动作,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就像没电的玩具,还僵硬地保持着淫荡的交合姿态。
孙蕙吓得面无人色,她最清楚张雷的火爆脾气,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和李正只隔着一道布帘、背着他做出这种事,恐怕会当场把李正撕成碎片。
“爸、爸爸,妈妈刚刚就出去了。”张晨也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道。“不对,我明明就听到小蕙的声音。对面究竟是谁?”张雷沉着脸走过去。
急中生智,李正猛地在床上一拍,大声道:“你小子,不就是阑尾炎嘛,叫得跟个娘儿似的。
医生吩咐了,让我先把你下面那根擦干净,呆会儿剃毛、上手术台。操,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要给男人擦那东西,恶不恶心啊”张雷只跟李正见过几次面,跟他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三句,所以不虞他听出李正的声音。果然,李正这么一叫,张雷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难怪对面要拉帘子了,原来是在擦那里。
一个正常男人绝对不会想去看另一个男人的那话儿,何况这是对方的隐私。张雷随即释怀,重又坐了回去。这一下,病房里除了他,所有人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也真是,我太想你妈了,一会儿不见就疑神疑鬼的。”张雷自嘲地笑笑,摸着张晨的头道。
说着,他叹了口气:“小晨,这几天爸爸总在想,5年了,我没尽到一点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真是对不起你们。
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和你妈妈,尽力补偿这五年的缺失。”“所以”他忐忑不安地望着张晨:“小晨,你愿意原谅并接受爸爸吗?”
“只要妈妈”张晨垂下头。张雷大声道:“不,我要听听你自己的意见。我不想自己的儿子只是勉强接受我这个父亲!如果如果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
说到这里,这个高大的汉子再也说不下去,眼眶已有些发红。毕竟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张晨愕然看着在自己面前真情流露的张雷,激动之下,脱口而出:“爸爸,我原谅你!”
张雷惊喜地抬起头,他没有说话,只是慈爱地抚摸着张晨的头发,脸上现出欣慰的神色。
隔着布帘的缝隙目睹一切,孙蕙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的身体颤抖着,大滴大滴的泪珠滑过面颊,将床单浸湿一片。
李正怒不可恕,不止孙蕙、连张晨也接受了这个男人。这一刻,尽管还拥有着孙蕙的身体,但他感觉自己已完全成了一个局外人。
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差点让他发疯,他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恐怕都于事无补了。总有一天,他会彻底失去孙蕙、失去怀中这具成熟美丽的肉体。
“蕙姐,看吧,你的儿子和丈夫就在隔壁,多么其乐融融。
你呢?你却在这里被我操着肛门,而且还有了快感,简直就是最淫贱无耻的荡妇。你说,你有资格融入他们吗?”他趴在孙蕙耳边低声道。
透过泪眼朦胧的双眼,张雷和张晨父子亲密说笑的情景在孙蕙视野里逐渐扭曲。
她痛苦地埋下头,双肩剧烈地抽搐。李正抓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抬起头:“看啊,怎么不敢看了?我问你呢,你有资格获得这样的幸福吗?!”
他带着快意的笑,一边在孙蕙紧窄的肛门里抽送着,一边用语言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