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之忧(H) 作者:S石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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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蹲着某个熟悉的背影,男人听到开门声,应声回头,两人视线对焦,在黑夜里噼里啪啦火花四射。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
周泽霖身手敏捷地冲过来,后脚不忘把门蹬上,直把庄屹扑得连退数步,靠着墙才停下,大喘着气,“我反悔了。”
那声音似是带着哭腔,庄屹垂着的手慢慢抬起,圈住了男人的腰,并仰起下巴搁在周泽霖肩上,算是接纳了。
干柴烈火,一番云雨折腾了半宿。
第二天周泽霖在郊外工厂拍杂志,庄屹正好要去那一片看地,既然已经达成共识没必要如履薄冰,两人也就上了一辆车。
带的艺人被整,金哥这两天盯得紧,很多事都亲力亲为,他早早到了拍摄现场,远远看到疑似大老板的车驶近还觉得奇怪,等车停稳了看到从副驾上走下来的周泽霖,他吓得嘴里刚咬了一口的汉堡直接掉到了地上,这什么情况啊?!
“早啊,金哥!”周泽霖若无其事地走过来,早上没吃早饭,这会儿肚子还有点饿了,盯着经纪人手上的汉堡,“还有多的吗?给我也来一个。”
金哥张着的嘴半天没合上,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这这怎么回事啊?你你你你刚才是从老板车上下来吗?我我我我没看错吧?”
周泽霖一脸的坦荡荡,“是啊,怎么了?”躬身忙着在桌上的塑料袋里找吃的,“哎?还有粥啊。”
金哥咽了咽口水,把周泽霖拉到一旁,他吓得小心脏都快骤停了,这人居然还没事人似的,他把人拉到拐角,压低声音,“操,你不要命了?敢情爆出来的那些料是真的啊?”
周泽霖捋了捋头发,神神秘秘地道:“其实吧,瞒了这么久,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可现在被有些不怀好意的人恶意利用,我就大方承认好了……”
“啊?承认什么?”金哥呆若木鸡。
周泽霖清了清嗓子,眼珠子狡黠地转了转,“那什么,老板是我舅舅……”
“哈???”金哥俨然已经懵掉了,愣了快一分钟,才慢慢回神,“靠,你小子藏得可真深!”准备伸手给对方一拳,又讪讪收回手,“我以前没哪里得罪你吧?你可别给老板告状,让我穿小鞋啊!”
周泽霖心里憋着笑,抬起下巴,朝不远处墙角露出来的鞋尖挑了挑眉,凑近金哥,贴着耳朵说完下半句,“当然不可能。”
第29章 第 29 章
这则爆炸性的消息,很快被听偷听的人一传十十传百,以击鼓传花的方式迅速扩散了出去,从小范围到大范围,最后不少人信以为真,网上也有知情人士爆料说:两人真实关系是亲戚。当然,后续也有辟谣说,可真真假假混杂在一起,孰真孰假已无人在意,因为没过几天又有更爆炸性的当红明星夫妻档隐秘离婚的消息震慑了娱乐圈。
等传到庄屹耳里时,他这当事人之一也才知道自己平白无故多了个外甥,可出处已经不可考,他把这以讹传讹的流言蜚语,说给周泽霖听时,始作俑者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谁啊这么无聊,编出这么不靠谱的事!”
因为这出乌龙,倒是也捞到一点好处,两人不用再担心狗仔跟拍,可以光明正大,大大方方的一起出入任何场所了。
这边厢算是化险为夷了,可还有人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用酒精麻醉自己,天天喝得烂醉如泥。
顾修文不记得这是一周内第几次,半夜从酒吧把人扛回家了,他看得出窦勋最近心情不好,暴躁易怒,而他一向安分守己,不触逆鳞,所以就算现下,他也没做分外之事,譬如劝说这人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他只是本分的从学校打了近一个小时的车过来,将人运回公寓,服侍人脱衣洗漱,最后清洗完搬床上盖好被子。快期末了,功课很紧,他想把在自习室没复习完的几页书看完再睡,可床上的人闭着眼,抓着他不撒手,他要离开更是用力将他扯趴下,嘴里嘟嚷着,“别……别走……求你,别离开我……”
顾修文当然知道这个“你”不是指自己,感情这种事最强求不得,你对他一往情深,他对他至死不渝,他轻轻抱着浑身发烫的男人,头深埋进胸膛,抚慰道:“我不走,你睡吧。”
窦勋浑浑噩噩地抱紧了怀中的人,双手上下来回抚摸,大腿用力摩擦,嘴唇也寻求慰籍。
顾修文被撩拨得也有了欲`望,他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褪下裤子,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油,自行做好辅助工作,而后扶着男人的硬`挺送进了身体内部。
那感觉并不好受,不论做多少次,他也不会觉得适应,可是看着枕头上窦勋迷醉的脸,让他觉得满足。他也知道大概是从小缺少父爱的缘故,相比同龄人,年纪大的人对他更有种特别的吸引力。
遇上窦勋,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窦勋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顾修文被抽`插得发出阵阵呻吟,情不自禁时他双手撑着床面,微抬屁股沙哑喊道:“啊……哈……庄屹,慢……慢点……”
以往如果叫出名字,窦勋总是突然发力,冲撞得更狠,快感也会更汹涌,可今天顾修文欲拒欢迎地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渴望更多更快时,男人突然泄力似的停顿住了。他徐徐睁开眼,发现不知何时窦勋醒了,正两眼无神地盯着他看,双手还托在他屁股上,他呐呐问:“怎……么了?”
窦勋愣怔了数秒,从顾修文身体里抽出来,身体一歪把人放倒在另半边床上,自己起身拿了烟盒,“我……去走廊抽根烟。”
看着男人落寞的背影,顾修文拉扯床单盖到身上,下`身的欲`望还未疲软,然心里的欲`火已经熄灭。他半躺着从书包里拿出没看完的书,就着光线并不怎么亮的床头灯静心看起来,直到复习完,窦勋也没有回到床上。
庄屹是谁?是他欲盖弥彰的秘密,是他不敢轻易吐露,因为不是一路人,从没想过下手的白月光。亲耳听到庄屹承认和男人在一起的那天,他气得都笑哭了,窦勋啊窦勋,这他妈都是报应啊!拈花惹草,风流成性,这下傻眼了吧?活该!
他狠狠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开始借助酒精让自己没那么难过。
他生气,不气旁人,气他自己没有资格过问庄屹的感情。
这些天,他活得日夜不分,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醉倒在酒桌上,醒在床上,继续醉回酒堆中,又醒,再喝……
房间里已经灭了灯,他回头看了眼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黑影,心里不知怎么有些不落忍。
顾修文在正常生物钟的时间点醒了,顺手摸了摸身侧,床铺是凉的没有热度,窦勋许是很早就走了,或是根本没留下来过夜。
他起床刷牙洗脸并未发现异样,直到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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