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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吴钩看罢 作者:承君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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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显然也觉得累了,眼珠终于不再乱动,顾漠青打了个长长地哈气,睡眼朦胧地看着一旁精神十足的人,过了片刻说道:“等天亮了你差不多就恢复得和从前一样了,你现在要是睡不着,能不能麻烦你……”

    越池墨见他顿了一下,脸色有些微的窘迫,又瞧顾漠青委屈地看着自己的瘪下来的肚子,越池墨会意地点点头:“我去看看这周遭有无人家。”

    “我早看过了,没人的,”顾漠青又打了哈气,睡意不断上涌,他的眼角都挂着眼水了,“不过应该有野果子。”

    “哦。”越池墨点了下头。

    顾漠青见越池墨点了点头,安心地闭上眼补眠去了。

    顾漠青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晌午,等顾漠青被饿醒的时候,睁眼就见对面一个人正背对着他围着一堆火好像在烤东西。顾漠青嗅了嗅,胃里的馋虫瞬间就被撩了起来,他也顾不得自己还没什么力气,也不顾自己的形象,连滚带爬地来到了越池墨身边,伸手就要去够火堆上架着的烤得喷香四溢的烤鸡。眼见自己就要够到了,结果刚蓄起的力气全部用光了,顾漠青两眼一花,头就要往下栽去。

    “烤鸡……”顾漠青倒下前还念念不忘着烤鸡。

    好在越池墨一手接住了快要栽倒的人,将人扶着靠在自己的身上,撕了一块鸡肉放在顾漠青的鼻子边绕了一绕。

    问见烤鸡香味的人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他没睁开眼,却一把抓住了越池墨捏着鸡肉的手,张开口就咬了下去。越池墨连忙松开手,若非他及时收回手,就怕手指会被顾漠青给啃掉。

    越池墨甩手直叹气,顾大医仙的喜好其实很平常,但是这么爱吃和能吃的人也只有顾漠青了。细看这人面目宛若少年,但越池墨知道顾漠青的年岁已过三十,比他还要大上几岁。可这人就是孩童心性,走哪都忘不了吃东西。

    “还有没?”就在越池墨走神的时候,顾漠青吃完了一块吃肉,睁开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越池墨手中的烤鸡直流口水。

    越池墨眉梢挑了一条,心道这人还真是只要有吃的就能活蹦乱跳,再想起刚才他力气全无,许是饿过了才。想到这,越池墨无奈地笑了笑,将手中的那一只烤鸡塞到了顾漠青的手中。

    顾漠青感激地接过那一只烤鸡,扯下鸡腿就往嘴里塞,边塞还边不停地说着:“好吃好吃!”等他把烤鸡消灭大半,这才想起越池墨,忙把啃了只剩一半骨架的烤鸡塞到了越池墨的面前,问道,“你要不要也吃点?”

    “不用……”

    “我倒是忘了,你是出家人,不吃荤。”还没等越池墨拒绝,顾漠青就赶忙将手中捧着的烤鸡收回,一口咬掉最后一块鸡肉,咂吧嘴说道。

    越池墨眉头直跳,要不是顾漠青救了自己的命,他可不愿与这位吃货同路。不过转念又一想,如今他与顾漠青一齐跌落山崖,那其他人可还安好?周薄言摆脱了那些人的追杀了么?

    一念及此,越池墨忙拎起了在身旁吮着手指的人的衣襟,问道:“之前从我手中救下了周薄言的人到底是何人?”

    吃饱喝足的顾大医仙打了个哈气,他的衣襟被越池墨拎着,一时感觉气喘不上来。越池墨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见顾漠青脸色涨红,越池墨忙松开手,歉然地道:“抱歉,是我太紧张了。”

    顾漠青咳嗽了几声,摆手道:“没、没事……我知道你们都很关心周薄言,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起初挺看不起他,但是这几天他倒是一路给我惊喜,也难怪你、花子亦还有我们那个神经病教主会那么在意他。”

    “……”越池墨见过墨宵尘两次,越池墨感觉墨宵尘御下严厉,忽然听见顾漠青如此称呼墨宵尘,越池墨一时无语。

    顾漠青见越池墨神色尴尬,拍拍手把鸡骨架丢进火堆里,拿起一根树枝拨弄火堆,让火烧得旺一些:“你不问追杀我们的是何人么?”

    “你知道?”越池墨提了下精神,虽然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但是还需要再略作休整。此处偏僻无人,越池墨正好用这个时间调息一番,顺便弄清楚到底是何人追杀他们。

    顾漠青敛起脸上的笑容,正色点点头:“猜了个七八分吧。”

    “说说看。”越池墨没跟顾漠青绕圈子,让顾漠青直接说名道姓。

    顾漠青瞟了一眼脸色沉了下来的越池墨,心道若是越池墨知道是谁,只怕脸色会更加难看。

    第34章 第三十三章

    破陋的屋子里昏暗的灯火明明灭灭,骨瘦如柴的老人将药碗端给周薄言,而后伸手拍了拍周薄言的肩头,劝道:“时辰也不早了,周先生也歇下吧。”

    周薄言感激地向老人道了一声谢,将药碗放在桌边,扶着老人走出了屋子。月色昏暗,只能勉强照清脚边的路,周薄言本是打算将老人扶回老人自己的屋子,老人摆摆手让周薄言不用再送。周薄言拱手向老人做了个大礼,若非老人收留,只怕今晚他与墨宵尘要露宿山野了。

    “明儿我再上山采些药来。”老人瘦骨嶙峋,但眼中神采奕奕,看似不像寻常山民。周薄言见到老人之时曾怀疑老人来历与身份,但老者见到重伤的墨宵尘与受了惊吓的周薄言后,只是询问了几声两人是否需要休息,周薄言本有所戒备,但见昏迷的墨宵尘气息不稳,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待至老人屋子后,老人竟然替墨宵尘把了把脉,而后转身出走屋子,背起搁在屋外的药篓和药铲让周薄言照顾好墨宵尘就上山去了。

    等老人回来已是子时,老人将草药熬好端给周薄言让他喂墨宵尘喝下后,又熬了一碗,如此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忙活完。周薄言刚听老人如此说,感激地还要再向老者作揖道谢,老者捋须摇头一笑,推开自己的屋门休息去了。

    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昏厥的人终于醒来了。墨宵尘刚一睁眼,就见床头坐着一个双眼发青的人,待墨宵尘看清坐在床头打瞌睡的人是谁后,墨宵尘微微勾起唇角,伸手正要将人拉人怀中与自己一同再睡一会。

    “谁让你乱动了?”就在墨宵尘手快要伸到周薄言胳膊上时,一个苍老却严厉的声音传入墨宵尘耳中。此声过后,墨宵尘居然真的没有再动弹了。

    打瞌睡的人好像也听见了老人的声音,抬了抬眼皮,就在睁眼的瞬间,一道内力拍在周薄言的身后,周薄言一个倒仰昏了过去。老者接住周薄言,将人小心翼翼地靠在墨宵尘的床边。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人,与昨夜相比,老者神采奕奕,不再是昨夜那个佝偻着背的朴实本分的山民。老者沉若深井的眼眸似乎带着一股神奇的吸引力,引得躺在床榻上的尊枫教教主都不敢避开他的目光。

    桀骜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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