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如你般天真 作者:一枝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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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好玩。
组局的姐姐特别护着那个男孩儿,让裘天天别带他喝酒。
裘天天就乐了,问他:“你喝了酒会怎么样啊?”
他老老实实答:“我一喝酒就会睡。”
说完,他竟然有点脸红。
裘天天简直不行了,笑得前仰后合:“哎,你害羞什么呀?”然后就举着杯子,非要他喝一口。
那边的姐姐们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她是个疯丫头。
裘天天:“我还就疯了。”说完在男孩儿脸上亲了一口。
男孩细白的皮肤顿时通红,整个人也都僵硬地往旁边微微倾斜。
裘天天:“你躲什么呀?多少人想让我亲我还不亲呢!”放下酒杯就要往人家身上扑。
组局的姐姐终于发话了:“裘天天,适可而止,你也有家有室的,人家也有家有室的。”
裘天天不高兴地噘嘴:“我们家都随便玩儿啊。”
姐姐:“人家也得乐意跟你玩儿啊,不对盘儿你知道吗?你有本事把他掰直了。”
裘天天睁大了眼睛,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我就说呢,原来你是弯的。”
她扑得更欢了:“我一直都特别想要个gay蜜呢,你这样又甜又软的最好了。”
男孩儿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被她扑得毫无还手之力。
姐姐:“瞿小花儿,你该踹她就踹她,别把她当女人看,对她不要怜香惜玉,你跟她放一块儿,你才是那个‘香’和‘玉’。”
裘天天哈哈笑:“瞿小花儿,你就是一朵娇花,我也不怜惜你!”
男孩像是窘迫极了,被她抱着,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翟养浩最近连着一段时间地忙,有好几天没见过瞿深了,实在有点想他。半夜三更地跑到瞿深家里,却发现瞿深还没有回来。给他打电话,瞿深倒是很快接了。问他在哪儿,瞿深声音懒懒地,说在回家路上。问他是不是醉了,要不要接。瞿深道,有朋友送。
他喝完酒声音特别懒,听在翟养浩耳朵里就特别甜,心里暖暖的,痒痒的。
瞿深是被裘天天送回来的,送到院子门口,院门关着,只留了一扇行人过的小门。裘天天不耐烦,按喇叭。
瞿深连忙按住她,道:“不用了,我走进去就行了,这么晚了,按喇叭吵到人不好。”
裘天天又要笑倒了:“瞿小花儿你真是个遵纪守法的小甜心儿,让我再亲一口。”
拉扯了半天,瞿深终于头重脚轻地下了车,刚关上车门,手机又响了,接起来,翟养浩问他到了没。
“已经在院子门口了。”瞿深有些口齿缠绵地说着,向车里的裘天天挥挥手作别,然后摇摇晃晃往院子里走。
“我下楼来接你,”电话那头翟养浩道,“看你醉的这个样子。”
瞿深笑笑,转身看着身后裘天天倒车,又挥挥手,对电话里道:“那我等着你,一步也不走了,你得背我上楼。”
瞿深很少撒娇,偶尔来这么一下,翟养浩是把持不住的,穿着拖鞋就下楼了。
裘天天也喝了不少,吭哧吭哧地绕了半个圈,才调整好方向,探出车窗跟瞿深又挥手飞吻了半天,坐回来把车开出去的时候,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看到有个人走向瞿深,一个公主抱就把人抱走了。
裘天天做了个鬼脸。
妈呀这些gay,这么肉麻呢。
翟养浩抱着瞿深上楼的时候就闻到他身上一股女人的脂粉香水味儿,味道有点熟悉,但他也没在意。瞿深喝得是不少,偎在他怀里特别乖顺。
“这香水味儿,熏得我头疼,”翟养浩道,“你跟谁在一起呢?”
“朋友,”瞿深眼睛都不睁,“女朋友。”
“哟,你哪儿来的女朋友啊?”
“哪儿来的我不知道,她还是个有夫之妇。”瞿深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翟养浩看他笑得可爱,凑上去就要吻。瞿深被他吻了一下就嫌烦,推开他的脸。
回到家,翟养浩把瞿深往床上一放,他就不肯起来了,翟养浩也知道他这个毛病,喝完酒人是清醒的,就是懒得动,只想躺着睡。翟养浩给他脱了衣服鞋子,用热毛巾给他擦洗了一下,他的皮肤因为酒精过敏,全部泛红。这时候亲他,他根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可翟养浩就觉得特别可爱,隔一会儿亲一下,热热的,软软的,诱人到极点。
翟养浩倒了一杯牛奶,一口一口给他喂下去,喂着喂着就有点按捺不住,揉搓重了点,瞿深就迷蒙地睁开眼睛,被翟养浩亲了几口,又不耐烦,推开人摇摇晃晃去了浴室,在里面洗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像是清醒了点。头发还湿着,又一头倒在床上,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翟养浩,道:“关灯睡觉啊。”
翟养浩“啧”了一声,道:“越来越会耍脾气了。”
他伸手关了灯,回过身来就抱住了瞿深,在黑暗中准确地吻住他的嘴唇,舌头也随之探了进去。瞿深的口腔里还残留着一点清甜的酒精味道。这人真怪,别人喝了酒都是一身酒臭,他沾了酒,气味却是甜的,特别招人。翟养浩在瞿深口中吸吮,渐渐弄得瞿深也有些情动,鼻息重了,也忍不住流露出一点娇声,紧紧抱住翟养浩。
翟养浩很少能切实地觉得瞿深是爱他的,他更经常的感觉,都是自己在哄着瞿深,像是诱骗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他倒是爱瞿深,可就是爱得不怎么清纯,他着急拿到瞿深的许可,着急占有他,着急到等不及换他的真心。
可是每当瞿深主动抱紧他的时候,翟养浩都觉得那一刻无比真实,好像他活着,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得到一个证明,证明瞿深是爱他的,真真切切。
翟养浩激动得不能自已,把瞿深翻来覆去地折腾,感觉自己像是又在重温少年时的梦境。
那时候的他还不像现在,心里想得再无耻,脸上总还有些掩饰和胆怯,他醒时梦时想过许多和瞿深相关的事情,却只敢愣愣地看着他,并不敢对喜欢的人做什么出格的事。
不过他现在可以,人就在他怀里,这样温顺,这样甜蜜,抱着他的时候这样深情。他年少时候的梦忽然一下子成了真,喜欢的人成了他的,从身到心,萦梦牵魂。
那种惬意和狂喜,仿佛以往的梦境,让他有些如痴如醉。
瞿深双手勾住他,支撑不住一般地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仿佛梦呓地道:“让我死了吧。”
他以为那是句调情的话,便也有些轻佻地道:“我们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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