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tory Boy 作者:浪花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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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说话,看着国都拥堵的车流,想着我的计划。
目的地是一栋破旧的公寓,而我们要去的是以前住过的地下室。老旧阴暗的屋子依旧干净的一尘不染,蚊子这个洁癖龟毛的处女座男。
“哟,是你们啊。”蚊子打招呼,然后拿出唯一的一把折叠椅给高泽凯,
“高先生你好,麓子麻烦你照顾了。”
“哪里。”
“喂喂,蚊子,你别把他说的那么好行不行?听了反胃啊。”我开始吐槽。
“得了吧,麓子,就你那脾气指不定给人家惹多少麻烦呢。”果然哥们儿时了解我的。
“对了,我一会儿去上班,你们一起来吧。”
四里屯的酒吧依旧是灯火辉煌的,蚊子俨然是这里的明星,他一上台下面立即响起一阵尖叫,蚊子打了个响指,下面立刻安静,接下来是一阵喧嚣的鼓声,每一槌都敲打在心上。台下立即沸腾起来,尖叫声,口哨声,不绝于耳,这是我却发现小龙和老猫已经泪流满面。
第十八章完
tbc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大年初一来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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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蓓森朵芙的颤音 ...
第十九章蓓森朵芙的颤音
老猫、小龙和蚊子在合约上签字的时候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达到目的了,但至少这次来国都不虚此行,虽然我知道打动他们的是蚊子的坚持,而不是我当初临行前的承诺,要摇滚是从来不需要什么承诺的,它从来不是一种形式,而是灵魂,对就是灵魂,可是没有可依附的肉体灵是没法存活和被认可的吧。
蚊子下班时已经凌晨一点钟了,老猫和小龙各自回去收拾东西打辞职报告,老猫还多了一项任务——和家里摊牌,看来他们家又要有一次惊天动地了,哎,他妈妈一定又会在骂“又是岳麓那个死小子勾搭你的的对不对!”我记得曾经又一次她跑到学校来找我当着好多同学的面让我离她儿子远一点不要耽误她儿子的前途,于是学校里风传我和老猫的断背之爱,闹得我女朋友要割腕,割就割吧,正好分手,小龙和蚊子笑得趴不起来,丫的,这是欠抽。
走在凌晨一点飘着雪花的国都街道上,高泽凯忽然问:
“你怎么不说话?”
“啊?累了。”
“不像你啊,一般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像我炫耀你的能力吗?”
“我没那么肤浅。”
“你这几个哥们儿还真的很有潜力啊。”
“早跟你说了,每次都打击我。”我回敬他。
“行了,别不高兴了,你又没做错什么,如果你不走这条路今天最多当个酒吧歌手。”
“那你呢?那年让所有人疯狂,可是一声不响地就消失,之后神秘兮兮地在阁楼里,当自己是风清扬啊。摇滚在你眼里算什么呢?”
“谁知道呢?脑残吧。”
“对了我们今晚住哪啊?”
“你没定宾馆?”
“老大,你才是经纪人啊。”
“机票是你定的。”
“机票和宾馆有什么必然联系吗!?”o(╯□╰)o
……
“算了,跟我走吧。”
高泽凯对司机说了一个我这个在国都混了五年的人都没听过的地名,司机犹豫下,先生那么远恐怕要加钱的,高泽凯说了句没关系,走吧。 出租车越开越远离市区,车子越来越少,建筑也越来越少,昏黄的路灯映着薄薄的积雪尽然拐上了一条盘山路,周围的枯树枝在黑暗中更显得张牙舞爪,我捅捅高泽凯,低声道:
“泽凯哥,你你有没有看过一个叫《午夜出租车》的电影?”
“岳麓,你以后要是再给我熬夜看恐怖片我保证抽死你。”他笑着说,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我乖乖闭嘴。车子过了个隧道之后驶进了一篇别墅区,高泽凯边告诉他怎么转一边掏出皮夹。车子在最里面靠着河边的一建筑前停下,下了车,我站在镂花的铁门前望着眼前没有一丝灯光爬满藤蔓植物的别墅和杂草丛生的院落,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
“泽凯哥,原来你是吸血鬼。”
“岳麓,你有要是再熬夜看恐怖片和暮光之城就自己去拿藤条!”高泽凯终于吐槽了。
生锈的钥匙孔和开门时的吱嘎声都告诉我这别墅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果然,穿过蔓草丛生的院子开门进了进去,家具上都蒙着白布,水晶吊灯和地板上积满了尘埃,虽然房子的装潢是过时的风格但可以看出当年的风华,而且给人的感觉又不是庸俗的奢侈。
“这是哪?”我问高泽凯,心中却有了一定的答案。
“我家啊,生活了20年的家。”果然。
“天朝的狗仔队都该下岗,杂志社也该关门。”
“为什么?”他看着我,明显跟不上我的思维了。
“当年你红变亚洲却没有知道你的身世。”
“跟我来。”他笑着,眼神却是说不出的悲哀。
一间琴房,毫无疑问,因为这间大得不像样的房间里就只有一架同样大的不像样的三角钢琴,居然有人在家里摆放这种音乐厅里才用的钢琴,看来不是钱多得没地方花的暴发户就一定是真正的音乐大师了。我边向前走边问道:
“可以试试音吗?”
“请便。”
我掀开盖着钢琴的绒布,打开盖子,只轻轻按了一下却忽然被震住,这声音太具有震撼力和感染力,原来天籁这种东西真的存在。我忍不住把绒布都掀开,看到烫金的铭牌不由得惊叫出声:
“蓓森朵芙!”
高泽凯看着我不说话,笑得诡异无比。我继续道:
“这台蓓森朵芙的帝王钢琴,97键。没想到被誉为“维也纳之音”、每一台都是全手工打造的蓓森朵芙竟然会出现在这个鬼屋似的别墅里。”
“不错嘛,看来最近有好好做功课哦。”他笑得弧度更大了,可是那笑让我莫名的心痛,甚至在鼻腔里泛起阵阵酸涩。
忽然发现钢琴的一角放了一个相框,我拿起来看了看,照片中的五个人中一个显然是高泽凯的少年,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很正式的礼服,手中是一座水晶奖杯,可是面上却没有丝毫的笑容,而那显然是高泽凯父亲的男人竟是……
“你真的是高弦的儿子!”八卦杂志曾经写过heaven是国际知名指挥家的儿子,原来竟然是高弦。
高泽凯看到照片脸色立即变了,他抓过来狠狠摔在地上,“哗啦”一声,玻璃碎了,照片里的人也看起来四分五裂。他踩着琴登坐到钢琴上,我被他这一暴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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