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真的群星闪耀时 作者:芥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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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太有指向性,他其实已经猜到了云老师要做什么,看到成品的时候还是受到了震撼,一时竟没想起来该赶紧去接把手,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个蛋糕。
程振云把蛋糕放在茶几上,捏着那盒蛋糕蜡烛全部抽出来一数,只有20根。他略一思索,把蜡烛都给塞回去,就抽出了一根粉红色的,象征性地插在了蛋糕正中间:“项真,生日快乐。”
项真咬住嘴唇,眼睛一热。程振云默默观察了半晌,拿指腹都给擦掉了。
程振云从厨房出来就洗过手,手指上仍然留有草莓的香甜气味。项真无意识地握住他手指舔了舔,有他自己泪水的咸味,和更多属于草莓和云老师的香甜气息。
程振云被他舔得疑惑,盯着项真开阖的嘴唇,若有所悟:“草莓我买多了,你想吃还有。”
项真舔了舔嘴唇,低声道:“云老师,我想吃的是你呀。”
程振云“哦”了一声,看了眼蛋糕,又低头看了眼自己:“那你还是先吃蛋糕吧。”
蛋糕蜡烛附赠塑料刀叉和纸托盘,项真切了一半递给程振云,剩下一半捧在手里很珍惜地吃。劣质砂糖的味道有点儿齁,巧克力吃起来也涩涩的,程振云吃着吃着就不满意地皱起眉,可项真表情浮夸得好像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
项真说:“我小时候特别想要生日蛋糕。可是从来没人给我买。我爸不喜欢这种东西,只请我吃长寿面。”他把最后一点儿碎渣也咽了下去,眼神灼灼地看着程振云。程振云手上半块还没吃完,见他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便把叉子递给他。项真下意识伸手接过,愣了片刻,笑起来,你一口我一口地与云老师把剩下的分食了。
项真依依不舍地放下一点碎渣都不剩的托盘,眼神还黏在托盘底。程振云瞧着觉得挺可怜的,问他:“你小时候还想要什么?”
项真忸怩地对了对手指:“挺多的……比如说,想要被抱着飞高高呀。”
程振云:“……”
这个做不到。
项真后知后觉地察觉程振云的意思,连忙补充道:“啊,云老师,我抱你也可以嘛。”
他双手握住程振云的腰,一个用力把人抱起来转了好几圈,末了,“嗷”地一声搂着云老师倒在房间正中的大床上。他枕在程振云的小肚子上,不知怎么就开始乐,抱着云老师撒欢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边滚边总结道:“云老师就是最好的礼物。”
程振云被他晃得想吐。他面无表情地把项真推下床,思索片刻,自己爬上床沿站好,认真严肃地低头在他发心亲了一下。
第28章
项真软声道:“云老师,我想做。”
体型使然,项真轻轻松松就把程振云抱了满怀。他一只手搂在云老师腰上,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从后颈处伸到衣服里撩拨。程振云不怎么怕痒,被摸得不舒服了也只是不咸不淡地望项真一眼,侧过身,主动伸手去脱外套。
已是盛夏,青藏高原的气温依然不高,兼且昼夜温差大,两个人都穿得很厚。程振云脱掉那件项真见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防风外套,便露出了贴身的基础款黑色短袖t恤。明明是修身的版型,那件t恤套在程振云身上却显得空荡荡的,领口露出好大一截锁骨。
项真的眼神骤然兴奋起来。程振云不明所以地低头瞧了一会儿,意识到了问题:“哦……拿错了,这件是你的。”
项真很讲究穿衣风格,奈何在程振云眼里,那些款式不同的打底t恤也只有个颜色差异;他又走得急,收拾箱子的时候没铺平看尺寸,一不小心就给拿错了。
程振云拽了拽t恤下摆,承诺道:“等我洗了再还你。”
项真没说话,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得嫣红。他在床上素来耐心又体贴,很少有这样急色的时候,此刻不知怎么竟像是控制不住。他急躁地连同内裤一起把程振云身上的衣物都扯下来,只留下了那件t恤,又单膝跪在床沿,甩掉了自己的外套。
项真贴身穿一件很骚包的衬衫,三对样式华丽的异形袖扣此时格外碍事,他解得不耐烦起来,都恨不得暴力报销了,手臂却忽然被程振云捉住。
论脱人衣服的经验和法门,十个云老师都及不上一个项真。程振云手指白瘦,解扣子的手法也很是笨拙,只胜在耐心。先前的草莓味儿仿佛还在,项真被撩得焦躁的情绪逐渐舒缓下来,终于没那么猴急了。
……反正是他的。
项真屈起手掌,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程振云的虎口。程振云被摸得手指一颤,却也没停下手里的进度,就着被项真单手搂住腰的姿势,从跪坐换成了单腿盘坐,松开一只脚,在项真小腹意有所指地踩了踩。
这个动作暗示意味太明显,项真心有余悸,刷地就把手摊平了,乖得跟等着分糖吃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程振云解完袖扣就看到自己脑袋旁边直直摊着一只手掌。
他疑惑地瞧了项真一眼,后者还沉浸在被足交到差点儿就高潮的恐怖回忆中,错过了解释的机会。程振云自个儿琢磨了片刻,仿佛是懂了,慢吞吞地把脑袋偏过去,脸颊在项真手心蹭了蹭。
项真:“……”
程振云:“?”
项真用行动代替语言,猛地扑过去压着云老师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
旅馆的室内温泉就是铺管道将温泉水引到房间浴池,程振云随观测站休假来过一回,没什么特别的感触,然而项真念叨温泉play已经很久了,他也不打算反对。
项真三个x的l码t恤穿在程振云身上都要过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拨得勃.起的性器半遮半掩地翘起来一个角。他站在铺了鹅卵石的浴缸里,黑色t恤与白.皙纤瘦的双腿对比鲜明,大腿根还有项真刚吮出来的吻痕。
热水从浴缸喷头里流下,不一会儿就漫过了脚背,溅起的水花沾在t恤上,程振云决定脱掉它。项真去翻行李找作案工具去了,刚一回浴室就看到程振云准备脱t恤,赶紧叫道:“别呀。”
程振云的动作一顿,莫名其妙地看向项真,后者却猛地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低着头磨蹭脚尖。
程振云若有所悟:“喜欢看我穿你的衣服?”
项真轻咳一声,仍然埋着脑袋,耳根都是红的:“嗯……还有上次在训练营……云老师穿我的外套,特别可爱。”
……
程振云认为项真的审美跟他自己的有本质区别。
项真这会儿依然站在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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