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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口味有点重(H) 作者:林嘉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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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他上了床。他是个陌生人,我才觉得安全。离我生活圈太近的人,根本不会让我放下戒心。恐怕也就那个时候我才会有那个想法,换作今天,我绝对不越雷池一步。

    相熟以后他说自己有调教奴隶的兴趣,我也以开玩笑的心思跟他建立了某种奇怪的关系。主仆。

    但这并没有影响我们两个人的正常生活。

    假期三个月,我见了他几次,调教或者上床都是蜻蜓点水。他说他挺喜欢我的。我说,我喜欢女人。他狠狠给我一巴掌,都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但我仍坚持自己的原则。他没有勉强我,在我和张萌好上之后,他就说不再要我这个奴隶了。一切发生得太快,我一次一次的把自己往危险的境地里推,最终还算是刹住了车。

    之后我们的关系开始变淡,同时又变得诡异而亲密。

    而现在,事隔一年多,他又要来北京。再见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但我想见他,不一定为了做点什么,就见见面。

    于是我纵容了自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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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完实验课被伍世辛拉去打篮球。天气不好,我兴致不高。

    休息的时候看到钟蔚和张萌在操场边上说话,我马上转过头当作没看见。虽然有点预感,但是我还尽量的安慰自己,女人不是男人可以理解的。

    "喂,陈铭,你和那女的准备怎么样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钟蔚,于是摇摇头。

    "那就好,要是那女的成了咱们寝室的常客,我们兄弟几个可都晚节不保啊。"伍世辛笑得一脸无辜。

    "你也有晚节,情圣?"我挑挑眉毛问他,其实男人都不喜欢钟蔚那个咋呼劲儿。

    "去你的,找个什么女的都比找个孙二娘好。你小子的眼光独具,我们琢磨不透。"

    "......"我无语的看着他,对他的结论我又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走,继续打球。跟你谈女人还不如跟你打球。"

    这话还真有点儿让我哭笑不得。

    刚走到场边,我就看到宋子晾和两三个研究院的男生走了过来。看样子也是要打球,我一阵慌,于是决定放兄弟一次鸽子。我拉一下伍世辛的手臂,跟他说我今天有社团活动,只能陪他到这个时候了,得去洗澡换衣服。他很颇为怀疑的看了我两眼,到也没强求。

    一个人灰溜溜的跑了,其实我特想看看宋子晾打球。

    上课的时候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我都心神不宁,这么明显的状况我太清楚是发生了什么。所以我只能强制自己避免和他多接触,能少则少。等今年过去,也许一辈子碰不上。我不能为了一个让我有点心动的人毁了多年辛苦的忍耐。

    我知道宋子晾是不可能接受我的,而我如果暴露了自己的取向,在这个学校便很难再混下去。

    所以,惹不起的我还躲不起么。

    但是心慌意乱总是避免不了,越是回避他,越是发觉他处处都在,简直让人神经崩溃。

    国庆大假的刚过,林晓军就马不停蹄的赶到北京来。

    而且一下飞机就给我打了电话,搞得跟情人见面似的,让我有点儿措手不及。

    星期二下午,我跟刘媛媛说去冲洗最近几次活动的照片,提前结束了社团的活动,打车去了朝阳区,找林晓军。

    他住在燕沙,我们约在二楼的咖啡厅见面。

    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了,林晓军算不得英俊的男人,只能说是五官端正而已。所以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只会越来越显得平庸。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已有自己的气质,低调而饱满。他从不穿花俏的东西,只选昂贵却简洁的服饰。所以,我对他从没有排斥。他身上商人和成年男人的腐味儿遮盖得很好。

    "这边,陈铭。"他提高点声音叫我。

    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温和的笑容,以及我熟悉的动作,他的变化不大。

    "你喜欢的奶茶。像个女孩子一样,喜欢喝这种玩意儿。"

    "其实,喝咖啡也可以的。"

    他笑,含义不明。

    仿佛是在观察我,我们彼此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他起身问我想吃什么,我想了想,说吃烤肉吧。对林晓军我从不客气,因为跟他客气没有用。他太精明,把我看得玲珑剔透的。

    吃饭的时候他随意的问了问学习和生活,只字不提感情上的纷争。

    和这样的男人吃饭,怎么能不愉快。

    末了,他问我,"今晚还回去吗?"

    "不了。"

    既然来了,我怎么好就跟他吃个饭又赶回学校去睡觉。而且,见到他,我心情的确很好。舒服。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仿佛找到了个出口,我又怎么能背道而驰。

    我不知道他今天究竟想跟我做些什么,但是我不会去问。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我知道他不会勉强我。而且他还要在北京呆上十天半个月的,想来他今天不一定就要做全套。

    也算是久别重逢了,说的话自然比平时要多,我稍微喝点了清酒,没有醉,可是身体感觉很亢奋。看到他神采奕奕的谈笑风生,我一瞬间想起宋子晾来。要是有一天能和他这样吃饭聊天,余愿足已。但是人又总是贪婪的,我清楚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得到他,我绝对不会甘心只与他吃吃饭聊聊天。

    跟着林晓军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我没有想到林晓军在门口就堵着我索吻。他快是一个中年人了,还这么热情奔放的,我真有点不适应。感觉到我的拒绝,他用力掐着我的胳臂,问我,"你在想什么,奴隶。"

    "主人,我错了。"

    我立刻仰起头来回吻他,他一句叫唤,就让我身体一下子进入状况。

    林晓军随即松开了我,转身拉开领带,坐到床边上。

    "过来。"

    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我莫明的兴奋。跪下来,慢慢爬到他的两腿之间。显然他很满意我的反应,用手潦草的抚摩了一下我的头发。他把领带解下来,动作娴熟的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我没有任何抵抗,感受着他对我的施与,那种被降伏的感觉让我身体一点点下沉。我不停的暗示自己,面前这个男人是我的主人,可是对我做任何事,而我没有反抗的权力和能力。

    很长时间没有进入过这样的状态,我身体和精神上的亢奋连我自己都没有料到。

    我是如此深的渴望被调教被征服,连欲望本身都无法泯灭它。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黏液迅速的分泌,像是被刺激了的眼镜蛇。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随着他的手指,开始被欲望引导,失去自我。

    可是他忽然抽走了手指,我像是被掐断了高潮一样,恍然的去寻找。

    "来,做做看。"

    林晓军把他高昂的欲望递到我眼前,我犹豫了片刻,我从来没有帮人做过这种事情。就是以前,他也没有要求过我给他口交。但是我还是低头把它吞到了喉咙深处,温热的欲望如封泥一般堵住我喉头那一点点声响,我只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但还是极尽讨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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