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是什么?
社会学家说:“情人是非婚姻关系的相爱者。”
语言学家说:“情人是情深意笃的人,指彼此相爱的男女。”
心理学家说:“渴望有一个情人是人的一种天赋本能,是一种非常正常的心理,源自于异性相吸这一原理,源自于异性相吸这一原理。”
情人是美好的化身,是幸福的源泉,是可以释放情感压力的地方,是可以寄托思念摆脱痛苦的驿站。
也许情人不止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完美的情感空间,一艘能慰籍心灵的月亮船,一阵夏夜里吹来得清凉晚风,一句不经意流露的真诚挂念,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在你痛苦时给你安慰,在你迷茫时给你信心,在你失意时给你勇气,在你寞落时拥你入怀,你会拒绝吗?
——我也想做你的情人!
那女人在树丛的暗影里,静静地伫立着,一任泪水像小河流水一样在脸上奔泄。
片刻,她抹去眼角的泪水,悄然转身,向小区门外走去。
在她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她挽住她的胳膊轻声道:“小小,你何苦啊,非得要来他门口看看,这不,白白惹起自己一肚子伤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叶风,他身边本来女人就多的!”
猫小小伏在梅洁的肩膀上哽咽道:“我就是不忍和他分别,才趁临走时来看看他的啊,其实我也知道他有很多的女人,可是,平时……平时我一点儿也不在乎,为什么在要离开他时,心里就特别的要在乎?”
“好啦,时间快到了,骆驼还等着我们,去机场吧!”梅洁轻叹一声,理解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软声道。
“嫂子……”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走吧!”
“可我不甘心,哪怕只和他……”
梅洁静静地看着犯了花痴的小姑子,不由暗自神伤,她当然知道她的潜台词:哪怕和他睡一晚,哪怕只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小小,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对他的依恋,可如果那样的话,他能放我们走吗?你应该清楚,你哥哥的小小庄园等着我们过去的。”
“我知道……”猫小小无语了。
从第一次骆驼带着叶风来见她时,她就没有拿他当回事,甚至冷脸相对,直到他在凤凰城以一挡十,将黑牛那一帮人打得抱着鼠窜,直到亲眼看见嫂子从轮椅上出现在面前而又得知是他治好的时候,他开始在她的心目中留下了一个重要的位置。
她开始关注他,开始喜欢他、爱他……可这一切,就像一个梦,梦里醒来,恍若隔世。
“我们就这样离开他了吗?”
“人生如过客,也许我们和他的相识,只是擦肩而过时彼此间的一回眸,小小,我们走吧……”
……
屋内,聂小倩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却伤了屋外另一个女人的心——不,是两个人,还有梅洁。
只是梅洁不同于猫小小的是:猫小小的泪流在脸上,她是流在心里!
叶风同样想不到,屋外正有两个女人为他流着泪,正悄然从他的身边远别……
“小倩,这个玩笑可开不得的,别让某人得意得夜里睡不着觉,从屁屁后面长着一根尾巴来了!”
“……”
叶风感觉今晚气氛不对,怎么每人对他说话,都好像要存心将他往死里整似的。
当我是猴子啊,屁屁后面长尾巴?
……
夜深人静,叶风在卧室里修炼了一番,正要休息时,安怡然敲门进来了。
叶风一怔问:“怡然姐,这么迟了,你怎么还没休息?”
“和你谈个事,”安怡然坐在他对面,道,“我刚将叔叔和婶婶送回住处,在车上他们和我说了早上的事了,洪其昌绑架婶婶,听说与程虎和红妹有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怡然姐,你现在工作很忙,还是不要打听这事吧!”叶风一副云淡风清笑眯眯地模样道。
安怡然的神情有些愤怒了,道:“叶风,你这是说什么话?既然我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
叶风无奈地苦笑:“我这不是怕你分心吗?好了,你别生气,我告诉你,只是因为红妹和程虎两人,偷了洪其昌的一张身份证!”
“一张身份证能惹出这么大的事,这也太夸张了吧?”安怡然显然不相信。
叶风从神识戒指里取出了那张血咒门卡片,递交到了她的手里。
“血咒门?”安怡然神色一凛。
叶风问:“你知道血咒门?”
安怡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面沉如水地道:“叶风,你还是将洪其昌如何绑架婶婶的事,从头至尾说给我听一下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