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胖子,对不起啊……”
夜芷韵尴尬不已,想要拍拍邱玉荣的肩膀,可是这手才刚刚抬起来呢,那边胖子便一脸哀怨地看着她了,吓得夜芷韵只好讪讪地把手放下。
看到夜芷韵把手放下,邱玉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别看夜芷韵人美声音也甜,可是她却是个十足的暴力分子,看似那么轻轻一下,动则就是脱臼碎骨头的,他可算是深有体会!
这要是再来一下,他今天能不能活着从这里离开,恐怕都是个问题!
“噗!”
慕容言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夜芷韵正感觉尴尬,被慕容言这么一笑,更加不好意思了,忍不住转头,朝慕容言喝问道。
“额,没笑什么,没笑什么,只是觉得,你们感情挺好的!”
慕容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急忙讪笑一声解释道。
“哼,算你有眼光!哈哈,我叫夜芷韵,你叫什么?”
听慕容言这么说,夜芷韵十分满意,一边介绍自己,一边抬手就准备拍慕容言的肩膀。
眼看着夜芷韵的手就要落到慕容言肩膀上,慕容言自己还没啥,邱玉荣和宣寂流却已经不约而同地抬手挡了过来。
宣寂流的速度自然比邱玉荣要更甚一筹,在夜芷韵的手落下之前,就被宣寂流牢牢地抓在了掌心。
宣寂流脸色难看,自家娘子粉粉嫩嫩,他都舍不得动一个手指头,这个人居然想打她?
嗯,要不要把这只手折断?
目光闪烁间,宣寂流心里闪过了好几个想法。
“你干什么?!”
夜芷韵当即就痛得闷哼一声,惊恐地尖声叫道。
“宣少手下留情啊!”
邱玉荣满头大汗,也是急忙喊道。
一边是风头正劲的宣少,另一边是自己最喜欢的芷韵师姐,邱玉荣深感两难,这两人都不是他得罪的起的!
“芷韵小姐你好,我叫慕容言,那个……宣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担心我哦!”
慕容言回过头来,就见宣寂流正紧紧抓着夜芷韵的手腕,急忙讪讪朝夜芷韵解释道。
解释完之后,慕容言便扭头,朝宣寂流轻轻喊了一声“宣!”
她当然知道宣寂流是担心她,不过,她却是打心里觉得没有必要。
若是别人,慕容言自然也会觉得那人是想要她的命,可换做是夜芷韵,她却又是不会如此作想。
只因为,她从夜芷韵的眼神中,根本没有看到丝毫对她的针对。
也就是说,夜芷韵刚刚的举动,完全就是像她之前对待邱玉荣那样,随手而为。
不过,看看邱玉荣仍旧耷拉着的左臂,慕容言的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心底闪过一抹庆幸。
幸好,宣寂流及时抓住了夜芷韵,否则,说不定她也得落个和邱玉荣一样的下场!
“哼!”
慕容言开口了,宣寂流冷哼一声,松开了手。不过,在松开手的同时,他却又是冷冷瞪了夜芷韵一眼。那一眼冷瞪带着浓浓的警告,仿佛只要夜芷韵敢再有下一次,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折断她的手!
面对这样的宣寂流,面对宣寂流者这样赤裸裸的警告,即便夜芷韵大大咧咧惯了,也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半句话也不敢多说。然后,她讪讪地把手放了下来。
由于宣寂流的气势太过于强烈,一时间,慕容言几人竟然尴尬地无话可说。
“二号四十九号上台!”
这时,站在台上的储管事沉声喝道。慕容言抬头朝台上看去,只见两个男子一跃而上,站到了高台之上。
与之前一号和五十号相同,这两人上台之后也是对面而立。
“嘶!”
邱玉荣本来也事看着台上的,可是刚刚有人从他身旁挤过去,正好挤到他的肩膀,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让得他忍不住咬牙痛呼一声。
“额,那个,胖子,你不要紧吧!”
夜芷韵本来看台上也是看得起劲,听到邱玉荣痛呼,她也是急忙转头,满脸焦急地问道。
“没事师姐,我没事。”
看着满脸关切的夜芷韵,邱玉荣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涩。
不要紧?哦不,当然要紧了!
这骨头断了,能不要紧吗!如果可以,他真是恨不得立刻回房去修炼以恢复伤势。
可是夜芷韵如此的关系,却又是让他心头一阵甜蜜。夜芷韵,他虽然叫她师姐,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喜欢她!
喜欢她毫不做作的样子,喜欢到,哪怕明明肩膀上的伤是她给予的,但是她一旦露出这种关切的表情,他的心就如同吃了蜜一般的甜蜜。
“真的没事吗?”
夜芷韵问道,到此时,她还是没有发现邱玉荣的肩胛骨被她拍掉了。只以为她用力大了点,邱玉荣有点痛而已呢!
“我这里有一些丹药,对你的伤势有好处,拿去吧”
看到这里,慕容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邱玉荣也是个傻的,肩胛骨脱落,这是何等疼痛的事情,可是这邱玉荣竟然忍了这么久,而且还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丝毫不在夜芷韵面前表露出来。
可见,他果真是用情至深。
“额,这……”
邱玉荣没有想到慕容言会这么做,想要推辞,慕容言已经将丹药一把放进他手里,转而转头看台上去了。
“胖子,你受伤了?”
听了慕容言的话,夜芷韵这才发现不对来,急急忙忙问道。
“……刚刚被你把肩胛骨拍掉了……”
邱玉荣说完,苦涩地看了慕容言一眼。本来,他准备一直瞒着,不让夜芷韵知道的,可现在……
感受到背后邱玉荣的眼神,慕容言耸了耸肩,这个傻胖子,哎,不用谢她!
“你这个傻胖子!!”
夜芷韵这才知道,自己刚刚那一下,竟是把人家的肩胛骨都拍脱落了!一时间,张口结舌了半天,最后才忍不住又气又急,骂道。
……
夜芷韵和邱玉荣接着去干吗了,慕容言没再理会,她现在,正被台上的变故给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