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寂流本就已经辛苦地忍着了,此时哪里还能受得了慕容言这番姿态啊,登时便觉得一股火气直往上冒,是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压不下去,宣寂流便懒得压了,正好,给小东西一个难忘的惩罚,也免得她,以为男人都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想着,宣寂流便开始行动起来,他先是重重地在慕容言的唇上吮吸了一口,直将慕容言口中的空气全部吸走,而后,便一手揽着慕容言的腰固定着,另一只手,则开始伸到她身前,开始解衣带,与此同时,脚下也是不停,带着慕容言便往床边走去。
惩罚,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
等到慕容言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放到了床上,胸前一片冰凉,身上的大红色嫁衣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
“宣……”
慕容言可怜兮兮地看着宣寂流,“那个……我知道错了,但是,我能不能赊个账?外公那里还很危险……”
看宣寂流这架势,是要往死里“教训”她啊!
呜呜,她好怕怕!
“现在知道怕了?”
看着慕容言的神色,宣寂流解扣子的手微微一顿,那股急切倒是去了不少,他一边抚摸着慕容言的脸,一边好整以暇地问道。
冰凉的指尖从脸上拂过,带起阵阵细微的电流,令的慕容言也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浑身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我……”
一出口,慕容言的声音便细碎成了呜咽,羞得慕容言恨不得把头钻进被子里去。
偏生宣寂流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他竖起一根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唇前“嘘”了一下,而后,
那只作怪的手从她脸上滑过不算,还来到她的下巴处,轻轻地摩挲着,而后,更是一路往下,点燃一串串火苗……
怕了?
怕了就对了!
下次看她还敢不敢这么胡来!
赊账?
怎么可能!
他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现在知道拿夜枭来做筏子了?晚了!
夜枭有夜筝守着呢!
再说,经过她的救治,夜枭定然已经没有了危险,至少暂时不会有危险!
所以,他现在最要紧的,是好好“教训教训”这小东西!
宣寂流心里气慕容言胡来,倒并非完全是因为她差点就给他带了绿帽子,他想的是,万一那雨墨当初要取的是她的性命,又当如何?
只要一想到慕容言曾经差点命悬一线,他的心跳都几乎停顿了,所以,不论如何,他今日,都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东西!
如此想着,宣寂流毫不犹豫地,在慕容言的锁骨上咬了一口。顿时,原本白皙的肌肤上面,便出现一个粉红的印子。
“嗯……”
慕容言忍不住轻哼一声。
“走,去九天!”
总算是宣寂流还记得夜家今晚不会安宁,临到阵头,还不忘让慕容言带他去九天。
看着那枚印子,宣寂流表示十分满意,狭长的眼眸中紫光熠熠生辉,仿佛受到鼓励一般,继续了下去……
这一夜,慕容言觉得自己如天上飘着的一朵云,又似大海中随风逐浪的一叶孤舟,任由宣寂流予取予求。
宣寂流更是疯狂,要了一次又一次,摆明了不想让慕容言轻松!
于是,就这么着,慕容言算是得了个刻骨铭心的惩罚。
相比宣寂流和慕容言这边的缱绻肆意,夜家大部分地方都是彻夜灯火通明。
能睡得着吗?
夜家家大业大,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自然是整个家族都震动了!
大长老带着一队人连夜彻查,当然了,查了一整夜,什么也没查出来。
鉴于头天晚上没有看到夜枭,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再次带着一群人来了正院,美名其曰,是找家主汇报一下工作。
结果,他一来,就看到夜枭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这才知道,他是中毒了!
中毒?
大长老表示并不相信,“家主的实力我们可都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中毒?大夫,大夫,快来给家主看看!”
夜筝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大长老身后就走出一名大夫。
看到这名大夫,夜筝抿了抿唇,心里尽是冷笑:呵!连大夫都找好了!
还是父亲最信任的大夫!
难道?
夜筝目光不善地看了看那老大夫,心中猜测他有几分可能背叛。
那老大夫哪知道夜筝已经怀疑他?
给夜枭仔细检查了一番,而后他肯定地点头:“回禀二小姐,大长老,家主他,真的是中毒了!且非常严重!”
“那可有解毒的法子?”
大长老迫不及待地问道,看起来一副关心夜枭的样子,至于他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种毒,老夫也只是在古书上见到过,极为霸道不说,关键是没有解药!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这种毒本应该见血封喉,家主如今中了毒,却并没有性命之危,想来家主洪福齐天,必有天佑!
若是有一枚仙毒丹的话……或许,家主能够早日解毒,以恢复正常也未可知。”
这位大夫刚说完,夜筝就是一阵欣喜,朝大长老看去:“大长老伯伯,我记得,当年我们夜家的祖先曾经留枚仙毒丹,其中一枚几百年前用掉了,还有一枚,是在您手里是吗?劳烦大长老去拿来可好?!”
夜筝说着,十分期待地看着大长老。
“……好!”怎么不好!
大长老还能说什么?夜枭是家主,他若是拒绝,岂不是明着说他不尊敬家主,不想家主好起来吗?
这个时候,他就后悔带身旁这个老大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