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失了?”
流月城主和信儿异口同声地大喊,两人面面相觑,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人,给我搜!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本城主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片刻后,流月城主才回过神来,大声喝道。
“是!”
众黑衣人齐齐应声,然而,慕容言早已经躲进了九天,而九天则早就化作了尘埃般大小,在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被慕容言控制着,悄然离开了城主府。
因此,即便他们人手再多,也还是没有找到慕容言。
“报告城主!没有!”
“城主大人,这里也没有!”
“没有!”
“没有!”
……
很快,在忙碌了一刻钟的时间,一群人几乎将这栋房子拆掉后,一个个令人沮丧的消息传到信儿和她爹流月城城主的耳朵里。
“搜!扩大范围,给本城主搜!
本城主就不信了,她一个大活人,还能生生的消失不成!
今天搜不到人,你们就给本城主,提头来见!”
流月城城主气急败坏,下了最后通牒。
却不想,这种做法,引起了他的女儿信儿的不满。
“爹!你疯了吗?您难道,真的想要她做我后娘?你,你你,你就不怕娘亲从底下爬起来,找你算账!”
信儿只以为流月城城主仍然觊觎慕容言的美貌,除了对慕容言更加深恶痛绝以外,对自己的父亲,也是埋怨不已。
“信儿,你,你误会了!”
面对女儿不信任的目光,流月城主一时间也是愣住了,慌忙解释,“信儿,不是那样的,虽然她长得确实不错……但,既然信儿讨厌她,为父自然也不会喜欢!
为父现在,恨不得杀了她!
为父现在要抓到她,只是想拿回那些玄石!再说,这个女人,竟然能在为父的眼皮子底下消失,肯定有古怪,说不定,身上有什么宝贝也说不定!
若是能够得到她手上的宝贝,岂不是喜事一桩?”
只要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给耍了,流月城城主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羞辱,那是赤裸裸的羞辱!
“爹爹,你真的,不是想让她给我做后娘?”
再次确定了一遍,信儿脸色好了很多,嘴角勾起笑容,试探着问道:“既然这样,爹,找到她以后,可以把她交给女儿来处置吗?”
信儿,本就长了一张丑脸,偏偏露出个邪笑,霎时间,整个人都变得狰狞起来,让人一看就毛骨悚然。
就连她的父亲,流月城城主也不禁后退了半步。不过幸好被他掩饰过去了,一脸慈爱道:“当然可以!”
“谢谢父亲!女儿定然会,好好照顾她的!”
小一,是吧?等着吧!
等你落在我手中,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得到父亲的同意,信儿脸上越发狰狞,仿佛已经看到慕容言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样子,一时间,更是几乎忍不住狂笑起来。
信儿却不知道,她这些豪言壮语,是注定不能实现了。
就在她信誓旦旦准备把慕容言抓过来蹂躏的时候,慕容言却正翘着二郎腿躺在软软的贵妃榻里,一边晒着日光浴,一边像看电视似的,欣赏城主府的动静。
当看到整个城主府都陷入忙碌的时候,慕容言的心情越发好了。
尤其是,看到信儿气急败坏,流月城城主也很无奈的时候,她更是抚掌大笑起来。
想找她?
可以啊,继续找呗!
不过她呢,就不奉陪了!
催动九天,慕容言直接离去。
她倒并没有离开流月城,而是来到了城外的城隍庙。经过这么多次的经验,慕容言已经知道,城隍庙这类的地方,是她最容易充实飞鸟阁的地方。
先展现出自己的实力,直接用武力镇压一番,再许给他们美好的未来,几乎不用太多口舌,慕容言便轻而易举地,收服了一窝小乞丐。
又一个飞鸟阁的分阁建立起来了。
这几乎已经成为近几个月慕容言的习惯了。
一边带着君少其一路修炼,一边在途中经过的城镇发展飞鸟阁势力。
说起来,到如今,已经有十几个城镇建立了飞鸟阁分部,关系网,也算是小规模地建立出来了。
“呼!终于可以睡一觉了!”
忙完了飞鸟阁的事情,已经是午夜三更,慕容言伸了个懒腰,突然觉得困意盎然,不知不觉间,竟然就这么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这一睡,却并不安稳,从来很少做梦的慕容言,再一次做起了梦。
不过这梦的主人,却是君邪。
君邪,人称邪尊,乃是慕容言的师父。
几年前,他便因为过于使用灵魂之力,导致灵魂溃散,整个人在慕容言面前就这么消失了。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君邪‘消失’之后,慕容言从来没有梦到过他,而这次,不仅梦到了,而且,还特别真实,真实到,周围的环境,慕容言都能画得栩栩如生!
那是一片远古的森林,树木高耸入云,繁茂的枝叶遮天蔽日,尤其是其中一棵古木,比周围的大树要大上很多,整个枝叶如同一把巨伞在头顶撑起,巨大的树干上,沟壑纵横,还有数不清的藤蔓缠绕其上……
看着桌子上那副诡异的画作,慕容言整个人顿时一惊。
之前没有仔细看,所以并没有发觉,直到此时,她才发现,那树干上面的藤蔓,似乎隐隐配合树干上原本有的沟壑,形成了一张脸的图案!
而最为诡异的是,慕容言发现,那张脸,似乎,正在笑!
“啊!”
慕容言的胆子并不小,但此时,不知为何,却觉得背脊发凉。
那,是个什么地方?
师父那老头,又为何会在那里呢?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缠得慕容言的头脑,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