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秦朝颜瞪他,随后又搂上他的脖子换了副撒娇的语气:“下午陪我去她那里好不好,我想和她说说话。”“好。”杨一文没有犹豫,他答应得爽快,倒让秦朝颜省了许多功夫。
    她勾起一抹笑,主动去亲他,二人亲密相拥。半晌,杨一文克制地退开,声音有些哑:“现在不行,二武吊水还没挂完。”
    秦朝颜此刻也已经双颊绯红,防止被情欲冲昏头脑,她整理好衣服就回了自己屋。杨一文静静坐着,等待欲火平息,唇角忍不住扬起,她的美人计施得越发熟练了,让人毫无反抗之力。
    当然,他不仅不想反抗,还很受用,但其实她不必刻意讨好,回忆着她偶然展露的娇小姐脾气,杨一文更希望她可以颐指气使,随心所欲。归根结底,是他给不了她最想要的。杨一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猛然回过神发现杨二武的滴管回了小半管血。
    他火速更换药水瓶,用力捏了捏滴壶,好让药水快点滴下来。眼看输液管中的血液慢慢回流到体内,杨一文松口气,眼神歉疚地给熟睡的杨二武液了液被子。
    站在陌生的门前,秦朝颜上前轻轻敲门,不一会,门内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大门被拉开一条细缝,露出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面。
    见来人是秦朝颜,叶蓉蓉忙拉开门,看到站在后面的杨一文,她有些惊惶,嗫嚅着嘴唇:“他”“别怕,他只是陪我,不进去的。”秦朝颜安慰她。
    叶蓉蓉瑟缩着点点头:“那你进来吧,我家里没人。”秦朝颜跟随她进了房间,叶蓉蓉一进屋就把房门反锁上,这才有一种放下心来的感觉。“他看起来对你挺好的。”
    叶蓉蓉望向大门方向,看到她裸露皮肤上的块块淤青,秦朝颜没有反驳她,只是说:“好与不好,都改变不了他们犯罪的事实。”
    同病相怜的两个女孩聊了很久,即使只是第一天见面,彼此的关系却拉近许多。外面传来男人粗犷的声音,叶蓉蓉登时一抖:“是是我公公回来了!我先出去看看”
    在外面打牌输了几把,陈大柱恼羞成怒,打算回家泄泄火,他趿拉着布鞋,嘴里嘟囔着:“杨一文那小子在这附近干什么,难道想打老子不成。”
    走到堂屋正好迎上从屋里出来的叶蓉蓉,他啐了口唾沫,抓着她的后颈按在桌子上,粗鲁的动作丝毫不顾及她还怀着孕。叶蓉蓉用手护着自己的肚子,避免撞上桌角,一边惊恐挣扎:“不要!公公,放开我!”
    不可以,秦朝颜还在里面,她不想让她看到这么肮脏的画面。男人无视叶蓉蓉的抗拒,拽下她的裤子,狠狠拍打她的屁股:“骚女人,被老子操过这么多次了,装什么装。”叶蓉蓉满脸都是绝望的泪水。
    “砰!”木门大力撞上墙壁的声音,吓得陈大柱软了大半,他看向声源处,眼神发直,露出一个猥琐至极的笑容:“这不是小文媳妇吗,怎么在这儿呢。”
    他的脚情不自禁地向前迈了一步,突然想起在他家附近的杨一文,暗骂一声,怪不得在这,原来是看他家的狐狸精呢。叶蓉蓉解除禁锢,慌忙拉上裤子跑到秦朝颜旁边,哭着对她说:“你快回去吧。”
    给她拭了拭泪,秦朝颜在她耳边轻声道:“明天午饭后,我在河边等你。”她的声音虽小,但陈大柱听清楚了,他转了转眼珠,假装没听见。眼瞧着杨一文揽着秦朝颜越走越远的背影,他呸了一口,想到明天,嘿嘿一笑,又背着手去找人打牌去了。
    秦朝颜身子有些抖,没想到这么巧,陈大柱就是当时在林子里欺负她的其中一个。方才她看似镇定,实则手心已经濡湿。被杨一文揽着,她竟破天荒的生出一丝安全感。
    “我不想走路,你抱我。”秦朝颜搂住他的脖子,不自觉撒起娇。杨一文长臂一伸便把她抱了起来,吻了吻她的发旋以示安抚。
    第二日,秦朝颜从起床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吃过午饭,杨一文收拾好碗筷去厨房刷锅,秦朝颜跟着他,在厨房里转悠。干活时有人陪伴,杨一文有些幸福的喜悦。
    但还是开口让她出去:“这里都是油,别把你衣服弄脏了。”已经找到目标的秦朝颜点点头,干脆地走了。午后趴在杨一文怀里假寐了一会儿,秦朝颜轻轻退出来,戳戳他的脸,见他没有反应,她起身出门。
    来到杨二武床边,他今天仍有些低烧,上午挂了吊水睡了半天,这会正躺床上无聊着,看到秦朝颜过来,他眼神发亮:“颜颜!”秦朝颜跟他说想去河边散散心。
    杨二武现在还虚着,走不了太多路,有些失落:“我不能陪你了。”“没关系,待会你哥醒来发现我不在的话,记得告诉他,免得他着急。”秦朝颜笑着说。
    杨二武觉得她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但也没多想,表示自己知道了。临走前,秦朝颜去厨房里拿了东西蔵在长袖里。到了河边,这里依然四下无人,秦朝颜找了个地方坐下,掐着草茎缓解焦虑。
    “我一会想出去走走”叶蓉蓉在饭桌上鼓起勇气开口。陈大柱:“月份这么大了还走什么走,就在家里待着!”
    赵春花闻言拧上她的胳膊:“不好好在家待着就想出去,出去勾引男人是不是?”她说着,偷偷瞪了一眼陈大柱。
    陈大柱老神在在,丝毫不理会她的内涵,想着待会的事,心情好的不得了。午饭过后,赵春花没去串门子,就坐在门口纳鞋底,在心里盘算着还有几个月过年,过年儿子就能从城里回来了。
    叶蓉蓉莫名心慌,但女人就在门口她不敢出去,只能期望着秦朝颜没等到她就快些回去。
    背后传来草根被踩断的轻微声响,秦朝颜做着深呼吸,平复失控的心率。身体被来人抱住,秦朝颜听见耳边的粗喘,回头看去,果然是那张令人作呕的猥琐面庞。
    到了此刻,秦朝颜意外地平静下来,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只待宰的肥猪。“骚狐狸精,在这等老子呢是不是,上次没来得及操进去,今天肯定好好疼疼你,让你爽得离不开老子的ji巴。”
    陈大柱双手用力扯开她胸前的扣子,肥厚的舌头顺着她的脖子往下舔。秦朝颜顺势被他推倒在地,发觉她几乎没怎么反抗,陈大柱也没觉得奇怪,认定她就是骚货,就爱被男人操。
    脖颈斜上方悬空着一把尖刀,趴在她胸前舔得入迷的陈大柱毫无察觉。待会就用你的血来冲洗这些恶心的痕迹。
    秦朝颜双手握紧刀柄,用尽所有力气狠狠向下刺去。锋利的刀刃没入皮肤,男人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剧烈的疼痛让他颤着手捂住脖子。刀被拔了出来,温热的血液从伤口喷溅。男人随之猛地呕出一口血,抖着手想去抓秦朝颜,发出咯咯的气音。
    秦朝颜坐起来,双手握刀,再次朝他的脖子刺去。血液溅射进眼睛里,视野一片红色,秦朝颜被翻滚的杀意迷了心智,疯狂地重复刺入拔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