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伤人,弄晕就行!”
我微微一笑,身形一闪,从大厦正大门的卷帘门直冲而入,利用限定域,只要前方没有阻挡视线的遮蔽物,我们的行动速度远不是普通人类能够相提并论的。
一楼是一座圆形商业会展大厅,当我和雨瞳直冲而入时,列站在红色地毯两侧的黑色西装男子大为震惊,想要上前询问,但是雨瞳甚至都没有什么废话,身形直接化为一道轻风席卷而入,剧烈振动的空气气流直接将他们的身体高高地抛起,又掀飞了出去,至于我,玉帝已经缠绕到了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臂表面流动着电流,任何被我触碰到的人立刻就会触电昏迷,当然,不会有生命危险。
除非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响山,否则对于普通人来说,我和雨瞳简直就像是超人一般,没有人能够阻挡我们。
一名躲在桌台后方的眼镜男子见到我和雨瞳出现,大吃一惊,惊呼起来:
“ちょうじん(超人)!”
我微微一笑,身体急闪,来到了那名守卫面前,守卫一脸震惊地看着我,缩着脑袋,脸色发青,甚至连鼻涕哈喇子都流了出来,嘴巴歪斜着,嘴唇不住颤抖。
我从身上取出了手机,将白金和稀有钨钢制作的智能手机展示在他的面前,点开了辉夜姬的照片,问道:
“见过这个女孩吗?”
守卫战战兢兢地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惊恐,甚至说不出话来,他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楼上,道:
“少、少主知道……”
“少主在哪?”
“最……最顶层……”男子的身体一片瘫软,估计是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超自然场景,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了。
辉夜姬果然在这里。
我一把丢下了他,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将他电晕后,便纵身一跳,直接撞开了一层大厅的天花板,从一楼到六楼都是圆形的商业会展大厅,每到一层都会有一些会众的惊呼声和躲避声,一旦没有见到人,我就会继续往上突破楼层。雨瞳负责清场,而我则是负责辉夜姬,我们两“父女”也算是配合默契。六层以上之后,有几层是办公区,而更向上,居然有赌场、酒吧甚至歌舞厅,色调变换的led灯光四下扫射,空间极为宽敞,就算是重低音也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极强。
很快我冲到了最顶层,周围的场景突然变得金碧辉煌,装饰极其富丽奢华,环形的沙发和散发着荧光的圆桌上摆着1985年的李其堡红酒,猩红色的大波斯地毯一直从地面延伸到墙面,挂满了这间圆形的大厅。头顶上蓝色的led灯在紫色和红色的光波段之间来回跳闪,炫人眼目。这里是似乎是一座高级俱乐部,重低音的音响隆隆作响,刺得耳膜都会不断振动,而在俱乐部里,穿着红色兔女郎紧身劲装的服务生身姿妩媚妖娆,胸口挺傲,身材前凸后翘,极其性感,她们头上戴着黑色的兔耳,露着圆润光洁的细长大腿,包裹地紧紧的圆形美臀留着白色的毛绒兔尾球,踩着黑色的细颈高跟靴,优雅地端着托盘在红地毯上来回行走,给坐在环形沙发上的太子爷们上酒,还有不少陪酒女郎躺在一些坦胸的男子怀里,男子的胸口、手臂上都刺满了繁复而富于变化的纹身,色调或是绚丽多彩,或是单调沉郁,看起来就像是第二层皮肤。
当我这个外人突然撞破了地板出现在大厅里时,天花板都被顶的凸了起来,房梁都被压断了,砖泥粉碎掉下来,坐在环形沙发后端着就被架着二郎腿正在细细品酒的组员都是愣住了,酒液洒在了下巴尖上,顺着手腕不断地流淌而下,斑驳的纹身也被酒水打湿。一名男子口中卷烟的烟灰落下,擦在他的手背上,烟灰熄灭了,他才感觉到了烫痛回过神来。
我的视线落在了由数张环形沙发拼成的圆形空间中央,当我看到坐在中央浑身湿透,头发上沾满了泡沫的倩影时,我的眼瞳一阵颤抖。
有四个女孩,穿着暴露几乎只是披在身上的大襟和服瘫软在圆形区域的中心,她们横跪在地上,大腿或是折叠或是毫无矜持地大尺度叉开,裸露在外的肩头肌肤都散发着潮红色,弥漫出了一颗颗的斑点,她们的衣服都被某种不明液体淋湿透了,褶皱分明地贴在身体的表面,将女子躯体本来就具有的成熟线条轮廓毫无保留地勾勒展现出来,她们捂着头,指尖跟头发亲密无间地缠绕,发丝间冒着一个个白浊的泡沫,散发着淡淡的咸咸的海水的味道,当手指捋过发面时,那些簇立着的海藻般的黑色短小发丝瞬间变成一片柔软的漆黑又有光泽的绸布。
这些女子一个个像是被抽了骨头一般半伏半趴在地上,眼神迷离,喘气娇淫,呼吸急促,发出阵阵娇吟声,身下更是一大滩不明液体,?把晶莹白润的玉足都给填涂地光泽四射,
但这些都并不是最让我震惊的,真正让我震惊的是,周围的双爱会少爷们动作停在了从圆形的桌台上的水晶罐缸里取出一条条水蛭般的黑色蠕虫朝她们的身上投掷的那一刹那,我看到无数蜿蜒的水蛭游动侧扁的尾巴,吸附在女子们的娇躯上,同时分泌着层层津液,把女孩们的身体打得透湿黏滑,而女孩们的身体在沾上这些虫体时,则如欲火焚身一般发出醉人的媚叫声,嘴里发出痛快的长吟,仿佛磕了药一般陷入了痴狂迷失的状态。
看到这些女孩身上的蠕虫,我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作为一名响山,我当然认出了,这些虫子可不是普通的虫类,而是某种虫类妖兽。
在荆棘一样的静寂里我捕捉到了在场每个人瞳孔的颤抖,以一种石子敲碎湖面的节奏,钟摆一样乱眨,一名穿着黑衣的男子率先有了动作,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张开双臂拦在我的面前,挡住沙发后方圆形区域内的景象,他跳动的眸子里清晰结着一层薄薄的茧,青色的胡楂一般,不厚,却致命。
“谁?”
他猛地从桌上握过一瓶李其堡红酒,抓住瓶嘴狠狠地在双层玻璃圆桌上敲碎,瓶底掉落,只剩下铁齿一般的半截,如犬牙一般对着我,似乎是向我示威。
男子的身材很高,耳侧的头发剃掉了,只留下中间窄窄的一条,用发胶固定起来竖在头上,随着他握着酒瓶前伸手臂的这个当做,他的一连串耳环叮当作响,就像是一个活页笔记本。
我上前一步,身形却是一个闪烁,一把握住了这名男子的手腕,然后稍微使力,咔嚓一声,男子的手腕骨脱臼了,我稍稍用力,他顿时双膝弯曲,发出求饶般的痛呼声,脸色变得赤红一片。
我本以为我能够在这里找到辉夜姬,却没有想到却发现了一个藏着虫类妖兽的组织,这可就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