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丁酒店,环境优雅、气派雍容,奢华的格调无疑证实了这家酒店坐享全世界最高级酒店的头衔。
乔若琪迈着修长的双腿步伐优雅的走进大门,绚丽的灯光照在她脸上,那张精心打扮后的脸蛋越发显得妖媚动人。
上流社会的交际圈内,人人都知道威斯丁酒店是陆氏家族的,乔若琪自然也不例外。
她斜眼眺望着酒店内的豪华装潢的同时,步伐稳静的朝电梯方向走去。长卷发在她背后轻跃摇晃,她的身影妖娆而诱惑。
“能和贵公司达成合作,我表示非常的荣幸,我敬你一杯!”酒店里的豪华包厢内,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桌前立起身来,双手端起酒杯对陆经川说道。
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陆经川微微抬手,酒杯碰撞之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对方立即将酒杯里的酒一口下肚,显示着他的所有诚意。
陆经川轻抿一口后撇眼眺望着墙壁上的时钟,他只想早点结束这漫长的商务洽谈,好去接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回家。
“一会儿我请陆总去一个不错的地方,只要陆总赏脸,保证让您满意。”
陆经川眉头一蹙,男人言语之中的意思他当即明了,“明天我会让助理把合同整理好给你送去,今天到此为止。”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他从桌前起身。
男人楞了一下,意外之余急忙起身,“好的!”他微微低头应到,言情之间有些尴尬。
微微点头,陆经川撇下他转身朝门口走去,他步伐稳健,欣长的身高和冷冽的气质在灯光的照耀之下越发显得高贵。
乔若琪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她的闺蜜在这里订了酒宴为她接风,所以她特意精心准备而来,为的是让她看到现在的自己大吃一惊。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乔若琪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当看见站在电梯里面面容冷峻身高欣长的男人时,她的瞳孔骤然放大,里面写满了吃惊。
“经川学长!”她惊楞的叫了一声。那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引起电梯里的他注意。
陆经川望着站在电梯外面的的女子,他听到她叫自己学长,脑海里恍惚记起,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
薄唇紧抿,他看着她,那张脸似曾相识,但是记忆却是模糊的。
“我是若琪学妹啊!乔若琪!你不会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吧。”涂着烈艳红色的嘴唇一瘪,她的心里有些失落。
她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之下遇到他,一切都出乎了她的预计,但是眼前的他如自己所料的那样,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乔若琪!”陆经川在心里暗暗念着这个名字,脑海里记忆倒转,他似乎记起了这个人。
“怎么样?记得我了吗?”乔若琪满心期待的望着他。
“有点印象。”陆经川冷冷一声道着从电梯里面走出来,“英国的福鲁斯大学是吗?”
他的记忆之中,只有那时候有一个女生用中文叫自己经川学长,时间过了七年,那段记忆对他来说早就模糊了,如果不是乔若琪开始的那句‘经川学长’,就算她告诉他自己叫乔若琪,陆经川也是记不起来的。
“对!还好你记得,不然我很失望呢!”乔若琪说着右眼俏皮的一闭,朝他做出自己最妩媚动人的面容。
陆经川望着她,之前因为她是自己学生时期的同校师妹,他对她还有一点说话的兴趣,但是现在看到她这样轻挑的模样,瞬间便失去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
冷眼一瞥,他大步迈开,径直朝出口处走去。
乔若琪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脸上的那抹妩媚笑意没有散尽,只见刚刚还站在眼前的男人已经走开了。
她有些诧异,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说就突然离开,但是她不能直接追上去拦着他问,那样会显得像个八婆一样降低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媚眼一转,她不大不小的朝着他欣长的背影叫了一句:“学长,美女面前不打招呼就离开是很没有风度的哦!”
嘴角轻勾,陆经川的脸上有着一抹不屑的笑意,给他感觉不好的女子,多跟她说一句话都是浪费自己的口水,乔若琪的满眼失落中,他一语不发的朝门口走去。
笑容,渐渐僵固在那张妩媚妖艳的脸上。陆经川走了,他高高的身影在长长的走道里渐渐幻化成一道细长的线,然后在门口处消失,在乔若琪的眼前消失。
无意中遇见他的那一刻,她是那样的惊喜,他一语不发的就离开,她是那样的失落。
他也许不知道,这个女子思念了他七年,这七年的时间里她努力让自己变得漂亮、变得优秀,只为了能让他多看自己一眼。她满怀信心的以为现在的自己足以能够让他正眼瞧视了,却不曾想到会是这样尴尬的结果。
即使情况没有预想中的那样好,乔若琪也不会丧失信心。她对他的爱意可不会因为这样小小的一个挫折就放弃不前,她知道自己爱的不是一个一般的人,所以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心理准备。而且,他不知,她正在悄悄的接近他。
涂着艳丽唇色的嘴唇紧抿,那双画着浓烈眼线的潋滟大眼中满是坚定的光芒,打开的电梯中,乔若琪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黑暗的楼道里,末春扶着安漓将她们家的门拍得“呯呯”作响。
防盗门打开,末春妈妈望着两人脸颊微红醉眼惺忪的模样,吃惊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喝醉了吗?”
“我还好,”末春抚着已经走不稳的安漓气喘嘘嘘的说道,“安漓有些醉了。”
一路上要不是她搀着,安漓早已经摔了无数次了。也许真像别人所说的那样,心情不好喝酒容易醉,不然以安漓的酒量根本不会醉成这个样子。
末春妈妈闻着两人身上的酒气,不由得皱起眉头,“你们是女孩子,干吗跑去喝酒?”
末春不回答她的话,直接将安漓扶到卧室让她躺下,“妈,给我们冲杯蜂蜜水吧!”说完,她也躺在了床上。
安漓只觉得头重脚轻,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又吐不出来,浑身难受得厉害。
“现在几点了?”她醉熏的朝末春问道,那声音里有着隐忍的难受。
末春胡乱摸着身边在包包里拿出手机,“10点半!”说罢她一把将手机扔在床头,重重的喘着粗气。
糟了!安漓暗暗一声说着,她突然记起陆经川说过今晚会来接她的,要是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一定又会遭他骂的。
“你们家有没有解酒药?”她侧脸问着。
话音刚过,她便听到房门外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安漓在哪里?”陆经川望着末春的妈妈问道。
“在房间里。”末春妈妈回答着的同时有些疑惑,这个年轻人一天之内来了两次,他是安漓的什么人?
“请帮我叫她出来。”
碍于末春可能在里面的原因,不然他自己进去了。
“好的,你等等。”
外面的话,一字不落传到了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