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听老爷子的话可以,但是我不行。”我皱眉,还当我是坠入情网的傻女人?
我承认爱过扶南方,甚至想要一只都留在他的身边,尽管不要名分。但,随着一件件事,我才逐渐认清楚眼前的男人,他与扶老爷子都是同一种人,我在他的手中,无非就是颗利用的棋子,亦或者是泄欲工具。
在他的眼神中,我永远读不出那道我期盼很久的眼神。
“这么容易就被吓到?”男人挑眉。
我把头瞥到一边,冷笑道:“呵……您扶大少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体恤体恤我们这些小喽啰。陪你们可折腾不起!”
与其整日担惊受怕的活着,倒不如先走出边城,远离这犹如恶魔般的扶家。
“老子没同意,你敢走!”扶南方健步上前,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近前,大手一挥,死死的抓着我的下颚,“顾念初,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只有老子把你玩腻了,你才能滚蛋,但那也是被老子扔掉的垃圾!”
我咬着牙,这次我心里倒没觉得委屈,这才是扶南方,无情无义,心狠手辣。
他一把甩开我,招呼着门外的保镖进来,“带她回去,锁在房间里,你们要是让他跑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话,我被两个保镖请走,扶南方也没继续装病,离开医院前,我看他也上了一辆车。
他似乎就是在医院里守株待兔,莫非是在等我……?
被带回海滨别墅,两名保镖刚带着我走进大厅,坐在沙发上的玉人缓缓起身,直接向着我走过来,“念初姐……楚柔消失了。”
说话的是如月,而在沙发边,是另外一个女人,陈如冰。
这些都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既然楚柔背后站着的是扶老爷子而并非关正嗣,想要从这里带走她,再简单不过。
“跑就跑了吧,反正早晚就能在抓回来。”我冷笑,目光扫向身后两人,“我不会走,你们就守在门外吧。”
两人对视一眼,显然是有些不情愿,但又不好违背我的意思。虽说扶南方让两人把我带到房间里秘密关起来,但两人并不傻,也知道扶南方这反复无常的性格,等我重新得势,吃亏的还是他们这种小喽啰。
最后,那两人还是乖乖的站到门外,距离我们并不远,时不时的还要看我两眼。
“念初姐,这……”如月不傻,当然能看出这是对我的监视。
只是陈如冰却淡漠的坐在那,一直都没有说话。
我淡笑道:“扶少性格善变,想要关我紧闭。”想到公司的事,我又说道:“对了,最近公司可能要交给你去打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如月点头,犹豫片刻,才问道:“念初姐,我们就这样放了楚柔?”
是啊,抓过来楚柔的确不容易,而且还没折磨够,她不甘心,我又何尝甘心。只是如月知道的并不多,这里面的哪有她想的那般简单,能在扶家救走楚柔,我们能做的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瞎子最好。
扶家一老一小都是明白人,当然,谁都不是傻子呢。
送走如月,陈如冰也回到房间里,我总感觉她的情绪有些不对,虽说她这病情基本恢复,但私人医生说她最严重的病是抑郁症,这才是最棘手的事。
我点燃根烟,站到窗前,望着高悬天边的明月,我自嘲的笑着,“我就像是这金丝雀,一直都被人玩弄在股掌中。”
“扶南方对你没感觉了?”她的声音很平淡,就像是看惯这些爱恨情仇。
“当初选择跟在他的身边就是错误,仇恨蒙蔽双眼,到头来仇没报,还被幽禁在这。”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我的确很想诉苦,陈如冰是我最好的诉苦对象。另一层就是想要她知道,活着就是这样,她没必要非想那么多,为一个男人并不值得。
抑郁症,就是要尽可能的让她不要再去钻牛角尖。
陈如冰也点了根烟,吐出几口烟圈,知道烟烧到尽头,她才说了句,“谢谢你。”
她兴致不高,我心情不好,很快,我们就各睡各的,各自回到房间。
翌日我醒来的很晚,直到临近中午,我才爬起来。赵婶准备好饭,四下不见陈如冰,我问道:“如冰呢。”
赵婶回着,“陈小姐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去买点东西。”
我没有多想,点点头,直到晚上,我收到一条短信,是陈如冰发来的,基本内容就是她走了。
陈如冰莫名其妙离开,我拿起衣服就要冲出去找,却被保镖拦在房里,“顾小姐……您别让我们为难。”
“那你们就把扶南方给我找过来!”我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