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我爸妈的后事,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从火葬场出来的,又是怎么住到了扶南方的海边别墅里。
我过的如同行尸走路,每天不吃不喝的将我自己关在房间,窗帘拉的一丝不苟,漏不进来半点光。
直到扶南方打开门,直接将我从墙角抱到外面的青木色摊椅上。
就算是冬天的阳,光也依旧刺眼,刺的我根本就睁不开眼睛。但当我睁开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扶南方的脸。
他好看的眉毛微拧着,偏生就算是这样也好看的过分。
我艰难的出声,说:“扶南方,我想死,你能不能成全我?”
我被他带回来后,他每天无时不刻的盯着我,睡觉的时候就那样死死的抱着,根本就不给我任何逃脱他眼皮子底下的机会。
此刻,他双手撑在摊椅两侧的木条上,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浓密的长睫都安然的往上飘忽,“顾念初,如果你非要一个活下去的念头,那我给你,去复仇,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日后都跪在你面前求饶。”
我抿了抿干裂的嘴角,挤出一抹苦笑来看着他:“我一无所有,拿什么去复仇?”
扶南方握住我的手,引我去摸他的脸,说:“你有我。”
他给了我半个月的时间调整我自己,手把手的交我做生意。
但却在半个月后,他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一直打他的电话都打不通,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一个人睡在偌大的海边别墅,晚上听着海呼的声音,我开始整晚整晚的失眠,特别想他能从身后拥着我入睡。
我和他失联后一星期,我去找了陈如冰。我们约在一家星巴克喝下午茶,做小姐的白天都要补觉,晚上忙着接客,也就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