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戴着安全帽的肖大官人,时隔两个小时不到再次出现在工地时,那些个承包商及工人们,各个都跟打了鸡血似得,卖力的工作着。
肖战装大尾巴狼的在工地上溜达一圈,就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诫那些承包商们:别在工程上给老子玩虚的。否则,程天和就是你们的下场。
动了枪、打了人,还能安然的折回。这本身就是一种权威的体现。没有哪一个傻不拉唧的人,胆敢在以后的工作中再‘滑头’了。
开什么玩笑,人家是‘玩枪’的,任你背景再大,人家根本不鸟!
其实,在沪市李家介入这个工程后,承包商就表现的很‘规矩’。只不过哪个做工程的没点猫腻呢?但现在不同了,肖战用实际行动告诫着这些人。也让他们刚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去。
在肖战视察工程时,柳青烟全程陪同。柳芸则猫在指挥室里,处理着医善门内务。被柳芸召来的医善门老人,并不是每个人都像邹林山那样‘不知恬耻’。里面不乏真本事的人物!对于这样的人,肖战的意思也是尽量吸纳!
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医院建设是一方面,人才的储备也是重中之重。人家来看病有冲着‘硬件设施’,最主要的还是医疗水平!
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肖战与柳青烟的侧脸。在工程建设这一块,肖战显得很外行,很多东西都要询问一直负责此事的柳青烟。后者言无不尽的回答着。
柳青烟还是喜欢现在这种感觉,与肖战保持着足够的距离。她生怕对方又不着调的提出一些‘非分’的想法。届时,再乱了芳心、乱了分寸。
“我总觉得,你在有意的跟我拉开距离。”突然开口的肖大官人,停下脚步望向身边的柳青烟。
看了对方一眼的柳青烟,随即又把目光瞥向了别处,轻声回答道:“我觉得这样挺好。”说完这话,不再开口的柳青烟,低下头去用脚尖踢着石块。
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的肖战,失去了刚才的那份稳重。仰着脖子,扯着嗓子吆喝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提上裤子不认账的女人了。用人的时候可前,说什么‘我心情不好’。用不着人的时候拉开距离。还软绵绵的来一句‘我觉得这样挺好’。或者说‘你是个好人’。”
望着肖战那‘激进’的表情,一脸懵逼的柳青烟怔在了那里。随即释怀的这妮子,知晓这厮又再‘开玩笑’的柳青烟,狠狠瞪了对方一眼道:“你不是说你是备胎吗?”
说完这话,连柳青烟都感到有点‘过火’。连忙扭过头去,不过又好奇的扭过身偷瞄着肖战。看着这厮青筋怒暴的样子,心里颇为舒畅的柳青烟‘咯咯’的笑了起来。
“备胎你也得让我有点油水可捞吧。哄着艹才不疼吗!干巴巴的直接提枪上马,都难受不是?”
“你……流氓!”
说这话时,转身离开的柳青烟,留给肖大官人一道美丽的倩影。撇了撇嘴的肖大官人,随即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头,虽然现在我很不想打扰你把妹。但我必须友情提醒一下,对方已经查到了柳芸及柳青烟的住处。并且已经提前在那里部署了。”
耳麦内传来了红隼的声音。乍一听这番话的肖大官人,不禁放缓了追赶的脚步。
“多少人?”肖战下意识询问道。
“暴露的有五人。手脚都很利索,就目前的进程来看,他们已经控制了整个小区的主控系统。”
快步往前走的柳青烟,时不时用余光瞥向身后,注意着肖战的一举一动。从一开始的追赶,到现在落下十多米,这使得小妮子下意识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当她看到肖战单手扶着耳麦,神色略显严肃时,隐约中意识到了什么。
重新四目相对,快步赶了上来的肖战,并没有对柳青烟隐瞒什么的嘀咕道:“他们已经开始在打你们的注意了。”
听到这话的柳青烟望了肖战一眼,等待着他的下文。
“从他们对你们俩人的住所布局中,不难判断对方并不知晓你们俩人的真实身份。或者说,不知晓你们能力不凡的客观事实。”
“你的意思是……”
“布局很专业,但也漏洞百出。一群这么专业的人士,不可能犯下这些细节上的错误。唯一的解释,他们没把你们当回事。主要,还是希望通过你们来牵制或者威胁我的存在。”
在肖战说完这话后,柳青烟沉默了少许,随即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今天之所以表现的这么强势,就是给予他们一种‘我们好欺负’的假象?你一直在利用邹林山这波人,借用他们的‘得寸进尺’,以及我师傅的‘一再退让’,让他们误以为我们只是懂医不习武的女流之辈。也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我和师傅的‘弱势’,在你被当地公安局带走的时候,开始正式实施他们的计划。”
对于柳青烟的剖析,肖战并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
“这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我是在用我的行为,为你们以后的工作‘保驾护航’。否则,以你们两个女流之辈……今天是城建、明天就是卫生,消防、质检一个个会接踵而至。”
“那我是不是得谢谢你啊。”
“别,以身相许就成了。”
听到肖战这话的柳青烟,这次连白眼都不摆了。两人迎着晚霞往工地出口走去,路上沉默少许的柳青烟,轻松问道:“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