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追上钟泽成的邬朝夕,一把拉住了这厮。面目狰狞的询问道:“你们钟家还要点脸不?”
“你都干出了挖人墙角的事了,我儿子怎么就不能把你侄女拐跑?而且这事姗姗举双手赞成。亲上加亲多好!”说完钟泽成拍了拍邬朝夕的肩膀。
直至这个时候邬朝夕才体悟道:什么叫‘秀才不要脸起来,天地都管不了!’
“你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
“我儿子!”
“是谁在担当主攻手?”
“我儿子!”
“负责战略部署及……”
“我儿子!”
邬朝夕的一番询问,钟泽成只有三个字来回答。对于这个答案,倍感无语的邬朝夕。终于换了一个问题。
“他现在在哪?我想见见他!”
听到这话的钟泽成,神秘一笑的回答道:“他很忙的。估计这会应该带着你侄女去开房间了吧?哦,不是应该、是确定。”
钟泽成的话,使得邬朝夕双眸暴瞪。而此时的钟泽成,则笑意丛生。
“五十好几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发怒。我真不知道‘超凡大师以下无对手’的邬朝夕,是怎么做到的。”
“你一个教书匠都能入圣,我怎么就不可以?”
似敌似友,斗了这么多年。从才情到功夫,从功夫又到女人……如今都已年过半百,仍还是这般‘针锋相对’。
最了解的人,是挚友,也是对手。这就是钟泽成和邬朝夕间的关系。大义上是挚友,‘小节’处却是对手。心心相惜的对手!
……
肖战的‘嘻嘻哈哈’并没有换来邬岚的释怀,在听完他的这一番话后,邬岚苦笑的单手捋着长发。鼓足勇气的一番‘表白’,虽称不上完全‘心甘情愿’,但对于现在的邬岚来讲。最少,现在的肖战还能让她看到希望。
“我记得你的本职工作就是‘雇佣兵’,杀人在‘职责范围内’吗?”邬岚冷冽的一番询问,着实让肖大官人怔在了那里。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
“价钱呢?”‘咄咄逼人’的邬岚,扭头望向身旁的肖战,一字一句的追问道。
“岚岚,你确定你现在处于正常状态?而不是被现实搅合的有点混乱?”肖战的提醒,并没有使得邬岚释怀。
反而后者更加笃定的回答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会为我的每一句话负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杀谁?你不会要大义灭亲吧?”肖战所指的俨然是邬潭海一门。
“我手里有两家公司,私房钱还有点。如果不够,我把我自己陪给你。直至我还完所欠的‘酬金’。在这期间,我就是你的‘金丝鸟’。”
金丝鸟,也是富人对圈养‘情人’的一种行语。这类人,大多连小三的身份都不胜!因为她们不可能有上位的机会。
‘吱……’把车靠边行,一脚把刹车踩死了的肖战,解开了束缚在胸前的安全带。推开车门的他,指了指路旁的那家超,轻声对邬岚说道:“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说完这话的肖战,大步流星的走向了便捷超市。而望着那高大的身影,把头埋在双臂下的邬岚,肩膀不停的抖动着。这样的无力感,让她倍感疲惫!
直至许久,在为感觉到肖战归来,邬岚才下意识抬起头。此时的她,看到肖战独自一人倚在车头处喝着啤酒。也许是感到了邬岚炙热的目光,缓缓扭头的肖战,与其对望着。
泯然一笑的他,走到了副驾驶位置前,敲开了车窗玻璃,递给了对方一罐啤酒。
“孤独,是让一个人冷静下来的最快方法!邬岚,我从未掩饰过对你身体的渴望,但不是以这种形式!实话实说,如果没有感情上的交融,哪怕我现在在床上把你压在身下,我觉得也跟‘奸.尸’没什么区别。别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更何况我们现在所调查出来的,不一定是真相。”
肖战的话虽然乍一听很粗俗。但词糙理不糙!肖战想要表达的深意,邬岚心里明白。望着眼前这个趴在了车窗前,用拇指为自己擦拭泪水的男人,邬岚笑了,笑的很会心。
“你是个好人……”
“通常情况下,一个女人开口说了这句话,也就意味着那个男人已经被‘枪毙’了。我不想做好人,也不愿去做老实人。男人还是坏点好,这样的话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有负罪感。譬如现在,我正在用余光目测你的‘事业线’到底有多深。”
顺着肖战的目光低下头的邬岚,下意识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脸色略显羞红的邬岚,把目光投向了别处。现在的邬岚,才是那个成熟且又感性的邬岚。
“凭胸而论,你确实是只不可多得的‘金丝鸟’。”
细细品味肖战的每一个字,特别在‘凭胸而论’这四个字上,咬文嚼字的肖大官人更让邬岚‘面红耳赤’。
“你就不是那种能放得开的女人。走吧,前面有个公园。现在咱俩都饮酒了,车是不能开了!”
“什么时候,你这么遵纪守法了?”话虽如此,邬岚还是推开车门一同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