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知道这是鸡奸,也是犯罪的事情。但在农村来说,赵玉贵被管制了多年,又是一个单身汉,处于长期性饥渴的他,做出这些举动也很正常。
我们听了笑了,一切也就过去了。可谁知于化民却把这件事情反映到了公社,公社立即下来人完全调查落实以后,五花大绑的就将赵玉贵送到了y县公安局,没过多长时间,赵玉贵就以鸡奸幼童的罪名,被判了十二年的劳动改造。
事后全大队的人都对于化民看不起,尤其在杨家大庄,一下子少了个没有拖累的棒劳力,理他的人就更少的可怜。
虽然于化民也对自己所做的这件事感到非常后悔,我也不知在私下把他骂了多少次,可事情已经做了,他也只能感到深深地内疚。后悔药现在又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买到,要不然的话,我估计他就是买上半斤吃下去都嫌有些不够。
因此,我和雪儿的那些事情于化民虽然知道,但对这事他却装得不知道似的,有时还会有意无意地给我们一点小的方便。
就在第二天我们要上水库工地的那天傍晚,于化民说要到任家小庄去看安然和彭小莉,可能要很迟才能回来,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后,扶了一下戴的眼镜就走了。
这明摆着的绝好机会,我自然不能白白的把它放过。等到我从房角处刚能看见雪儿的时候,就老远的向她招了一下手,然后等雪儿象贼一样溜到我们的房子里后。
我刚把情况给她说完,她就乐得几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急不可耐的一面给我帮着脱衣服,一面颤抖着身子给我小声说:“华奢哥哥!
快,你快点好不好?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最好抓紧些时间,能多肏上几次,我们就肏上几次。不然的话,谁知道啥时候才能再有这样的好机会肏屄呢?”
就在我俩说话的空隙里,我那高高挺立的gui头,就已经肏进了雪儿屁股刚放在炕沿上,淫水直流,连两片肉嘟嘟的小阴唇都在使劲抽搐着的屄里。
等我把雪儿从炕沿上肏到炕墙旮旯里时,她屄里面已经喷了好几股阴精,整个屄外面都糊满了粘稠的乳白浆液。而且雪儿鼻孔里面“嗯!嗯”的呻吟个没完不说,嘴里面还流出了好多清亮的口水。
当我再把雪儿软面团一样的身子拉正,双腿压到她饱满尖挺的乳房上,狠狠地又肏了几十下时,雪儿身子猛抖了几下“呀”的大叫了一声后,嘴里面刚对我说了声:“华奢哥哥!我现在舒舒服的都快死了,你把我今天肏肏肏死算了!”
紧接着她头就一歪,射了一小股腥骚的尿水后,圆脸就象个红苹果似的,微笑着昏迷过去了。
雪儿剩下的只是屄里面的肌肉,就象害怕我的gui头马上就跑了似的不但紧紧包裹着它,而且还夹着它有力地抽搐着,子宫口里也连连喷射着阴精,好象激动的在流泪一样。
我看雪儿实在太兴奋了,为了让她幸福的休息一会。我就从她淌着许多汗的身上起来,gui头还是继续肏在她的屄里,用手轻柔地抚摩起了她粘满淫水的粉红色阴蒂。
就这样过了好一阵,雪儿这才出了一口长气呻吟着醒了过来。雪儿睁开眼睛后,感到我的gui头还硬硬的肏在她的屄里,阴蒂也麻酥酥地特别舒服,于是就很甜美地笑着对我小声说:“华奢哥哥!
在炕上肏屄就是和外头不一样,身子贴着身子了,我都觉得你的gui头都长了许多。gui头每次肏到我的屄里时,gui头都把我的屄心子顶得就象化了似的,感觉特别地舒服。华奢哥哥!我现在已经缓过劲来了,你赶快抓紧时间再肏,等要射精的时候,你吭个声,我好用嘴接着咽到肚子里去。然后休息一会了,能再肏就多肏上几次吧!”我就这样在雪儿炽热情绪的感染下,用我年轻饱满的精力,尽情在她吃不饱的屄里,总共肏了有一千多下,非常痛快地在她嘴里射了三次精后,又用手指玩了一阵她充满阴精的屄,这才叫她穿上衣服了赶快走人。
雪儿知道我们明天就要分手,赖着还想多待上一会,幻想着我的gui头如果再硬了,就能把她痛快地再肏一次。后来在我“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劝说下,她只好无奈地抱着我,相互啜吮了一会舌头后,就眼泪汪汪地和我告别走了。我和雪儿的这一段“露水姻缘”也就自然而然地到此划上了一个暂停的符号。
晚上于化民回来睡觉,当他躺到炕上时故意抽搐了几下鼻子,然后就对我鬼笑了一下说:“老华!你今晚和雪儿还玩的高兴吧?我现在都闻着房子里有股尿骚味了。”
我气的给了他胳膊一肘子,笑骂着对他说:“你这个瞎驴不好好的给我赶快睡觉。屄嘴里又在胡说些啥呀?难道赵玉贵的那个亏还没有吃够吗?”
于化民最怕我揭他的这个短处,现在听我这样一说,只好红了一下他消瘦的国字脸后,讪讪地对我笑着说:“没啥!
我只不过是随便说一说罢了,你可千万不要多心。雪儿那丫头好虽然好,可毕竟是农村长大的。你只要不让她怀孕的话,解心慌肏一下还可以。但如果将来让她给你当老婆,我觉得她还是不太行。你和她毕竟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嘛!”
虽然我这时嘴上没有吱声,心里面也觉得于化民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给了他一支烟,我俩抽着谝了一会将来的打算后,也就都慢慢睡着了。
在修建水库的那个工地上,由于当时的生活条件非常简陋,除了连部是三间平房,一间住着安然和彭小莉两个女知识青年,其它两间住着公社的蒋天有书记,大队领导和会计,文书外,其它的所有社员,全都是以小队为单位,在山坡上根据本队修建水库来人的数量,分男女在地上挖地窝子住。
因为当时的整个形势是反帝反修,再加上和苏联在珍宝岛上的关系也搞得特别紧张。十个连(公社)的男女社员,就在“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最高指示指引下,夜以继日地做起了修建水库的各项准备工作。
我连(确实说也是大队)的主要任务,是男的在河滩里拣大石头往导流水渠那儿抬,女的则负责摆放和丈量那些大石头。
抬石头的工具就是一个钢铁圆环,圆环上又套着l形状的三根钢筋。找到合适的石头,l钢筋的下面钩住石头的凸凹处,圆环里再穿过一根特别结实的长木棒,两人一抬,石头就很稳妥的起来了。
抬到摆放石头的地点,后面抬的人给前面的人打个招呼,大家双腿稍微岔开一点,后面的人用手拽住其中一根钢筋,用力一拉的工夫,那块石头就自然的掉在了地面上。
我现在虽然说起这些话来好象特别轻松,可当时的那个辛苦程度,我到现在都不能想象自己是怎么干下来的。因为山区的气候在十月的时候,早晚已经是相当冷了,当时的生活水平,尤其是农民,日子都过的全都很差。
他们穿着个破旧夹衣,吃的是小米煮饭,再为了完成工作定额,出的力和受的那个罪确实不少。每天劳动下来以后,浑身的那个累哟!简直成了杨玉德大爷说的四软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来形容累的程度,如果那时候有个年轻美丽的大姑娘,把裤子脱了躺在你的面前,你当时想肏她一下的那个劲,恐怕都不会有那么一点点。
我们当时都不知道那些石头的分量,等到修导流水渠的时候,我有心的将四袋100斤的水泥摞在一起,和人抬起来都没有那些石头重。
虽然每天的工作量,大家干下来都相当累。但年轻就是本钱和力量,晚上我们吃过饭后,因为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干,我和于化民就特别喜欢往其它小队的地窝子里钻,能和大家在一起胡吹乱谝,只要不牵扯到政治问题,什么话能引得让人高兴快乐,不管是荤的素的,大家全都毫无顾忌地照说不误。
有时候一个特别能让人可笑的话,常常都能让人笑得喘不过气来,爽朗的笑声,有时都能把小煤油灯吹的摇晃个不停。
刚来到水库工地的时候,有时候说得兴起的时候,有些勤劳的老社员就给我俩说山区寒气重,还是抽些旱烟比较好。
因为它能冷了生暖气,乏了添些精神,渴了生些露水,饱了还能消食,说着这话时,就有一个给我俩卷了两个喇叭筒递了过来。等于化民抽了一口,还没有往下面咽时,他就连连地咳嗽着说:“这是什么gui头ji巴烟嘛!
硬的就象那个老驴gui头一样,刚塞到嗓子眼那里以后,就硬的怎么塞也塞不下去了。不好抽!不好抽!快给你拿去自己抽算了,这都是些你们老农民喜欢的东西,我可没那个福享受这个。”说着这话于化民就把喇叭筒还给了那个老社员。那个老社员虽然接过了喇叭筒,但我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不易发觉的悻悻然感觉。
于化民由于是个近视眼,当然就看不到这些微妙的情况变化了。于化民这个人自从赵玉贵的事情发生以后,一直就让好多社员心里看不起。
再加上他心情孤傲不太合群,这么一来就更显得没有人缘了。不过于化民这个人虽然表现的有些差强人意,说话口齿利落,言语尖酸刻薄,说起话来给人从不留面子和后路。
但和我的关系还是相处的挺不错。于化民是山东青岛人,瘦高个子,白净的四方国字脸,高颧骨,戴着一幅白色的宽边眼镜。
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个文质彬彬,很有学识的人。他人虽然是那个样子,看起来也不怎么起眼,但他除了身体比较差以外,他还是我至今遇到的所有人中,是个最聪明,最有才华的一个天才人物,也是我这一生中唯一佩服的一个人。
于化民当时就会说十几个省的方言,有时候在我队的地窝子里用方言说几段特别荤的笑话,好几次都能把蒋天有书记和嘴子任得贤,笑得趴倒在地铺上面,眼泪一个劲地往下直淌着,嘴里只喊他们的肚子现在疼得难受。
于化民的音乐天赋也很高,对于中外的乐理知识和乐器的分类搭配,寸长尺短,他都能说的淌淌如流水一样有根有据,让你不佩服都好象觉得不行。